第180章 不爽
就在兩人聊得正歡的時候,突然從房頂躍下一名黑衣人,直衝蘇牧宜和黃孜茹而去。玲瓏站在亭外趕緊衝上前把兩人護在身後。
黑衣人閃身繞過玲瓏得攻擊,出手抓像蘇牧宜,蘇牧宜轉身躲過抬腳踢向再次襲擊自己的黑衣人。
三人輪番的攻向那人卻都未能近身,那黑衣人也未曾想要傷了三人,一直躲避著三人的進攻,只是想要抓住蘇牧宜。
蘇牧宜當然也看出了他的目的,邊打邊往院門口走去,這也是奇了怪了,裡面的打鬥聲如此強烈,為何門口守衛的侍衛沒有聽見。
黑衣人彷彿看出來蘇牧宜的目的,不再與三人周旋,而是快速的閃到蘇牧宜身後點了她的穴道,攔腰一抱帶起她就往屋頂飛去。
玲瓏見狀飛身追了上去,卻中了那人擲出的暗器,她捂著肩膀跌落在地上,蘇牧宜看著玲瓏受傷心中一顫,也不知她傷得如何,只見玲瓏掙扎著站起來,想要繼續追向那黑衣人,沒想到剛走了兩步又跌倒在地,黃孜茹連忙衝上前扶住她。看到玲瓏的傷口,黃孜茹大叫一聲:「不好!有毒!」
蘇牧宜聽聞恨得牙痒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恐怕那黑衣人早被她大卸八塊了,無奈自己現在也落在此人手中動彈不得。
那人看了一眼蘇牧宜,挑釁的挑了挑眉,眼神中露出一種輕蔑。就在他準備帶蘇牧宜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一股凌厲的劍氣直逼自己而來,連忙鬆開握在蘇牧宜腰上的手一個迴旋躲開了這一攻擊。
只見兩道身影快速的閃過,蘇牧宜被一股力量帶進了此人的懷裡,她微微一笑,這熟悉的味道讓她心安。楚傲離解了蘇牧宜的穴道,冷冷的看著那黑衣人,在他的眼中那黑衣人已然是個死人了。
幾個回合下來,剛才還狂傲不堪的黑衣人被戰羽擒住,他把黑衣人帶到楚傲離面前,一把扯下擋住他面部的面巾,一副刀刻般凌冽的面孔呈現在眾人眼前。楚傲離看到此人不由的微微蹙起眉頭:怎麼會是他?此人不是皇祖母身邊的貼身侍衛都安嗎?他怎麼會來劫持牧宜?難道是奉了皇祖母的命令……
戰羽看到此人心中也嘀咕了一聲,他小聲的在楚傲離身旁問道:「主子,此人怎麼處理?」
「先帶回去關起來,今日之事不準向任何人說,帶我查清楚再做打算。」楚傲離臉色不虞的看了一眼都安,又轉過頭看著蘇牧宜:「牧宜今天這事待我查清之後自然會給你個交代,我會派人守在你的院外,你放心好了!」
蘇牧宜挑了挑眉,剛才看到楚傲離和戰羽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應該是知道此人的身份,但為什麼不告訴自己想必其中定有什麼難言之隱……算了既然楚傲離說他去查那自己還落得輕鬆,不過……她看了一眼都安:「我的侍女被你所傷這口氣實在是難以下咽!」說罷她拿起剛剛從玲瓏身上取下的暗器狠狠的扎進都安的肩上:「現在你把解藥給我,我便不再過問!」
戰羽站在一旁看著那暗器深深的陷進都安的皮肉里,不由的抽了抽嘴,有些同情的看向自己的主子,如此彪悍的王妃也不知道王爺以後怎麼招架得住。
楚傲離也同時挑了挑眉:好吧!看來女人真是不能得罪,否則下場真是慘不忍睹……
蘇牧宜拿著解藥,狠狠的瞪了一眼沉默的兩人,別以為自己不知道這主僕二人心中的想法,她擼了擼嘴也沒搭理二人,抬腳就往房裡走去。
楚傲離看出蘇牧宜眼神中的不爽,抬腳就追了過去,剛追到門口正準備進去,不料先走進去的蘇牧宜大力一揮,兩扇房門同時關了過來,楚傲離差點撞了上去,還好及時收住了腳步。他無奈的笑了笑:「牧宜你早些休息,我先帶此人回去嚴加審問。」
等了片刻,屋子裡面依舊是靜默無聲,楚傲離搖了搖頭,轉過身沉著臉對戰羽吩咐:「你先帶此人回去,我進宮一趟。」
「主子……」戰羽明白楚傲離此去宮裡是要找太后問個明白,可他擔心在這個節骨眼上,萬一楚傲離一時言語不慎傷了太后和他的情誼,太后現在可是楚傲離有力的靠山,也是因為有太后護著,這麼多年皇后才不敢明目張胆的動他,要是王爺和太後傳出不和,豈不是隨了皇后的心愿。
楚傲離知道戰羽在擔心什麼,他拍了拍戰羽的肩膀:「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說罷又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便轉身離開了。
黃孜茹坐在紫檀雕花軟塌上,有些擔心的看著蘇牧宜說:「牧宜,你如此對燕王就不怕他生氣嗎?」
蘇牧宜聽聞莞爾一笑:「今日被人劫持的是我,該生氣的人也該是我好不好!他生哪門子氣啊?」
黃孜茹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他不是王爺么!你當著他手下的面那樣對他,也太不給燕王面子了,小心他不要你。」
「那我還落得清閑!」
「你就是嘴硬,要是哪天燕王不要你了可不要來找我哭鼻子。」
「不行,我就賴上你了。」蘇牧宜說完看著黃孜茹笑了起來。
這時輕舞走了進來,蘇牧宜看著她問道:「玲瓏的傷怎麼樣?」
「傷口不深,服了解藥后她已經漸漸清醒。」
「你告訴玲瓏,讓她這段時日好好休息,不要著急下床。」蘇牧宜還是有些擔憂的吩咐:「對了,外面的那些侍衛是怎麼回事?」
「他們被人迷暈了,現在也都漸漸的蘇醒。」
「你去找個大夫來給他們看看,楚傲離派了人手守在我們院子周圍,你讓那些侍衛今夜回去好好休息。」
玲瓏得令轉身走了出去,黃孜茹看著蘇牧宜滿臉的疲憊,也知趣的告辭了。
待屋子裡的人走後,蘇牧宜合衣靜靜的躺在床上思索著今日發生的事情,她心中猜測著那刺客和楚傲離必定是關係匪淺,否則他不會如此避諱要把那人帶回府里審問,想到他剛說要立刻進宮,蘇牧宜腦子裡靈光一閃,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