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話 事有蹊蹺

第十話 事有蹊蹺

早早的就已經在集結手下的兄弟,武裝待發,自己也穿上盔甲。

吩咐手下背著一個盒子,並讓幾個人沿途保護著。

昨夜老鬼已經吩咐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龍曉一定要保護好欣兒,其它事情交給自己處理。

只有一部分人行動,剩下的全部駐紮在營地,姐姐帶頭走在前方,老鬼尾隨其後,兩人跟在隊伍後面。

剛到宮殿門口,如同仇人相見,兩邊的人都刀劍相向,可誰都不願穿過封印,相互仇視著。

突然昨天赤裸上身的男子,從裡面飛身出來,撲向姐姐,安然無恙並未烈火焚身,兩把劍相交在一起,接著連拼上數劍,都退後幾步。

姐姐開心的咧開嘴笑著:「你果然沒有死」

男子並未理會,雙手握緊劍,全身肌肉緊繃起來,身體散發出內力,繼續撲上去,宮殿里開始衝出許多人,雙方廝打在一起,不分高低。

姐姐處在下風,看來實力並不如那個男子,老鬼雙手化為白骨,衝上去幫忙,只短短几招就打退那人,看情況不妙,不易纏鬥,一群人退回宮殿內,大漢一刀劈過去,刀跟手立馬焚燒起來,疼的倒在地上撕心裂吼。

:「我說的沒錯吧,玉露珠在她的手裡,她一直防著我」

大叫一聲:「獨龍曉,殺了那個拿盒子的人」

一刀揮下去,整個人連同盒子被劈成兩半,裡面的一個瓶子打碎流出紅色的液體,一瞬間所有的刀全部架在老鬼的脖子上。

沒有絲毫害怕,卻很鎮定的縮回雙手,挺直身子。

姐姐疑惑的發問起來:「鬼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波人馬趕到。

扭頭看看四周,伸出一隻手:「我還想問問你,究竟隱瞞我們多少?那瓶紅色的東西是什麼?你的人為何現在剛到?」

姐姐一臉沮喪,不停搖著頭:「原本打算,一開始我們幾人前來,讓我妹妹覺得兵力不足,等她掉以輕心,這獨家藥水潑在封印上力量大減,隊伍一到便可攻上大殿,取她性命,沒有她的阻撓,便可讓你們去月牙城,現在沒有辦法,進不去又要等上幾年」

所有人收回刀退到一旁,姐姐走到瓶子旁,難過的看著:「幾年的心血白費,還能再活幾年啊」

拍拍她的肩膀:「恕我衝動,攪亂你的計劃,可是為什麼要等上幾年才行」

拿著破碎的瓶子慢慢站起來,手掌托著放到眼前:「這是由一種植物提煉而來,一年開一次葉,六年後開花,方可提煉煉製此葯」

突然龍曉興奮的大笑起來,所有人看向他,充滿疑問

摟著欣兒,一臉壞笑:「鬼叔,我們不是還有她嘛」

欣兒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本領可以讓龍曉這麼抬舉自己,恍然大悟。

「對啊,我的血可以讓花草重生,試一試對你們說的東西有用沒」

說時遲那時快,大夥趕回營寨,吩咐下屬去拿種子前來,大殿內議論紛紛,妹妹心慌不定,不時嘆氣搖頭。

其中一個老頭鞠躬行禮:「領主,看來那三人已經倒向南牆,做好防備已是必然」

另外一個著盔甲的將士插話進來:「我們人手不足,抵抗不了他們的進攻,沒有封印庇護的話早就輸了」

大夥又開始真吵起來,赤裸上身的男子扭頭直接走出大殿,不理會任何人。

領主連叫幾聲:「華,華,華」

其中一個官員走出來,面無表情沉著冷靜:「還剩不到一年的糧食,僅存的兵力,看似三人有心幫我們,可實質為了過暗道,大公主此次來勢洶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就算會敗也拼盡一兵一卒」

轉身看著他:「叔叔,有何高見請說」

:「這原本就是避免不了的事情,所有人披甲上陣,再耗上一年,局面也不會改變,就算死也是扞衛尊嚴」

衣服往後一揮,轉個身子。

所有人圍在一起,輕輕的點上一滴欣兒的血,奇迹的事情發生,發芽長葉,短短時間裡竟然有了一年的成長。

興奮至極的姐姐,搶過血液又滴上幾滴,再次長出第二片葉子,可就快出第三片的時候,整顆枯萎凋零,大夥人不明其意,怪罪於欣兒。

龍曉擋在她前面護著,大聲叫吼:「這是什麼意思?好心幫你們還怪罪我們」

他們的族人以為是欣兒使怪法,讓種子長葉,一陣陣失落,伴隨著嫌棄所有人的眼神就這樣壓著欣兒。

三人不再像之前一樣受所有人舉捧,雖然姐姐說沒事,可也是安慰之詞而已。

屋子裡,龍曉走來走去,暴躁不安:「這算什麼意思?好心幫助他們,到頭來所有的不是全部落在我們頭上」

欣兒安慰著他。

:「我說的本就是事實,一開始還不如幫另外那個女人殺掉她」

出於安慰,兩人一唱一和,老鬼一直沒有出聲,兩人看情況不對,才停下抱怨。

「喂,鬼叔,鬼叔,鬼叔」,大叫幾聲才看著他倆。

:「你幹嘛呢?鬼叔,整晚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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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帽子推開,滿臉惆悵

:「我總覺得不對」

兩人仔細聽著

:「雖然兩人的話中有話,但有的東西想掩藏起來沒那麼容易」

喝上一口茶

:「妹妹說,是姐姐把她困在裡面的,而那個男人可以穿過封印安然無事,在我們離開宮殿的時候,那個侍衛卻燃燒,而在沙堡後有姐姐派來的探子,那就證明姐姐說的話不錯,而白天的打鬥,那個大漢並沒有能夠進去,剛才那顆花,姐姐的樣子格外在意,也就說明妹妹的話有錯,如果是自己的封印,想進去是不需要這麼麻煩的,更何況以外面的人手,想滅掉宮殿里的人,輕而易舉」

目瞪口呆的龍曉鼓著掌:「鬼叔,你還真是不簡單啊,觀察的如此細緻」

一番話雖然有依據,可臉上依舊愁眉不散。

:「讓我想不通的是,為何我們一開始卻沒有事情,撤退回來的時候,我故意化為白骨,伸了一指進去,顯然也會受傷,那就說明一個東西,現在的沙漠之都有古怪,也許剛進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被盯上」

欣兒思著片刻,講出自己的發現:「鬼叔,比起姐姐說的話,我覺得妹妹似乎更怕姐姐,相反姐姐對我們的各種行為,有一種利用之意,而且對她妹妹的所有都了如指掌」

老鬼站起來,走到窗邊仰頭看著。

:「這幾天還在月圓日,可現在看不到月亮,兩人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不得為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幫助她姐姐,打入宮殿,畢竟我們的目的是走暗道去月牙城,其他的事情還是少摻和為好」

那夜過後,每天都有人來拿欣兒的血去澆灑種子,經過多次的實驗得到一個方法,就是把血液跟水攪合,然後再灑向種子,便可讓它每天長上一點,不至於過盛導致死去。

每天都需要,欣兒額頭的印記一直不褪去,身子也虛弱起來,為了能補充足夠的營養,姐姐派遣手下每日都會走出沙漠之都取食物。老鬼每天在城裡亂跑,龍曉就一直在身邊照顧。

就這樣短短三個月過去,按照往常的日子推算,還有三天,花就會開,提煉需要三天,現在已經有一整片的花朵,量可以是上次的百倍,別提姐姐有多高興。

持續整整三個月,欣兒瘦了許多,龍曉整日跟她一起用餐,長強壯不少。

:「時間過得真快,三個月已經過去,沒有月亮,白天卻有太陽,城門只有他們自己人出走時,才會打開,不然沒有任何辦法出去,就算今天毀掉一片沙堡,可明天太陽一出,又恢復原樣,可以看得見周圍的城牆,卻不管怎麼走也走不到牆角」

龍曉攙扶著欣兒走到桌子前,臉色蒼白,咳喘不斷。

:「鬼叔,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營帳里每天都會有人減少」

老鬼點著頭:「為了你的血,他們頂著沙暴去找食物,能回來的只能算命大」

讓欣兒躺下休息,兩人走到屋外。

「沒有停下你的武修吧?動手,讓我看看你成長多少?」

先對了幾百掌,不分伯仲,已經把心法招式融會貫通,火龍掌的威力大增,老鬼開心的大笑著。

:「好,果真是個練武的好胚子,你到底還藏著多少武功,讓我見識見識」

凝氣伸掌,縮回張開打出去「火龍掌」

已經跟大哥的不分你我,兩條火龍竄向老鬼,立馬化為白骨,退後多步,又聽見一聲「冰鳳腿」

直接讓他瞠目結舌,第一次看到老鬼吐出血,龍曉趕忙收起招式,跑過去攙扶著老鬼。

:「你沒事吧鬼叔,我真不是有意的,你讓我展現,激動起來忘記收招」

仰天大笑:「不錯,真不錯,真是讓人心情歡快」

有點自責的龍曉,不好意思起來:「原來鬼叔也會流血,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像死人一般」

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是敵人,所以我並沒有繃緊神經,一時疏忽才中你一招,怎麼說我也是人,只是有點古怪而已」

拍了他一下:「對了,你記得上次進宮殿的時候,是白天,還是晚上?」

抓著後腦勺:「我,我那知道,記不清楚啊」

搖搖頭,大步邁向前:「果真是比欣兒笨許多」

半天時間龍曉才反應過來:「喂,鬼叔,你什麼意思?」

大笑著跑在前面:「說你笨啊小子,追到我請你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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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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