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奴婢見過主人!
「怎麼?你還想留下我們?」吉曼生微然轉身看著林寒,依然傲慢的口氣道:「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於你於我都好。」
「是么?」林寒笑了,「我要說不呢。」
「你……你想怎的?」吉曼生沉聲道,哪怕敗了也不想喪失江城武道第一人的威嚴。
「我不想怎的!」林寒緩緩說道:「本來吧,吉先成無禮在先,本少不想與他過多計較,只是傷了他便已是手下留情,爾等卻不知天高地厚又來找麻煩,現在再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想走可以,你主動出手廢了他丹田,否則都別走了。」
「你……林寒,做人別這麼囂張。」吉曼生氣沖沖的吼了起來。
「我囂張怎麼了?不想動手是吧?好吧,要我親自動手可就不是只廢他丹田這麼簡單了,我會廢了你們全部,懂嗎?」
林寒朝吉先成緩步走來,每走一步,聲音明明不大,卻象死神的腳步踩踏著每一個人的心臟,讓吉家人從心低發出戰慄。
霸道、威嚴,讓人不敢駁背!
「我……我動手!」感受到那恐怖的氣息,吉曼生瞬間慫了。
林寒:「要動手快點,我沒那麼多耐心等你們。」
吉曼生咬了咬牙,他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形勢比人強他也沒辦法,為了自保只能犧牲這個小輩了。
他忽然轉身向吉先成走去。
「大伯,家主!」吉先成都被嚇尿了,此時他是真後悔來這裡,傷就傷了,最起碼還能治癒,來這報什麼仇呀,現在好了,騎虎難下了。
砰!
吉曼生為了自保,哪裡還管他在那嚎叫,一拳轟他小腹上,整個將吉先成打的飛了起來。
「這!他還真打呀,這可是嫡親!」
這一刻不僅吉家人震撼,現場所有人都驚駭無比。
啪嚓!
吉先成摔在地上,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瞬間暈了過去。
「這,堂堂一代宗師,竟然真的認慫了?親手傷自己的晚輩?」
眾人一片錯愕聲,每個人都清楚,在對自己後輩動手的那一刻,吉曼生便宣告徹底跌下了神壇。
他是被那個少年威脅的啊。
此刻每個人望向林寒的眼神充滿了驚悚和崇敬的神色,每個人也都清楚,從這一刻起,江城也將開啟一個新的時代,它不再姓吉,而姓林。
林寒才是現下江城名副其實的武道第一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吉曼生在心中恨恨嘀咕。
「走!」吉曼生一揮手,窘迫無比地由家人攙著灰溜溜地自柴家離去。
現場鴉雀無聲,靜的針落可聞,一個被確認是廢物的少年,竟然一個人單挑了四大家族之首的吉家,哪怕剛才親眼所見,他們也感覺如此的不真實。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就在前兩天他才打出三百斤,就連家族都要拋棄他呢。
每個人都感覺駭然,不理解。
「童新朝,你爹還有家族的供奉來了沒有?」林寒向人群中想要偷偷逃跑的童心朝望了過去。
「啊,來……來了吧。」童新朝嚇的趕忙站住了,有人注意到他褲腿都是濕的。
在吉先成被廢的那一刻,他真被嚇尿了。
童新朝目光向人群外望了過來。
的確是來了。
此刻童家的供奉就在一旁站著,只是卻被嚇的臉色煞白,整個人腿肚子都在突突打顫。
還有他的父親也站在人群中,臉色也是難看無比。
吉曼生帶人進來不久他們就到了,他們跟兒子一樣的想法,坐山觀虎頭,借刀殺人,如果吉家能除掉林寒再好不過。
故此他們雖然來了,卻並未著急出面,結果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已是宗師境的吉曼生都被人彈指碾壓,他一個區區只是六品武者的供奉算個毛呀。
再說了,他只是童家花高價聘請的供奉,犯不上為童家去拚命。
因此,這位供奉高手氣勢洶洶而來,沒打就先認慫了。
「童斯年!」林寒向人群中一名老者望了過去,「你也是來給你兒子報仇的吧,還不出手么?」
「林……林小友!」
那名穿錦袍,氣勢不凡的老者,一路哆嗦著,哈著腰自人群中跑了出來,沖著林寒抱拳拱手,「林小友,小兒新朝不懂規矩,得罪您,還請小友高抬貴手放他一次,老朽在這裡給您賠不是了。」
童斯年連連施禮。
這位童家主也知趣,不打也認慫了。
見林寒沒吭聲,他又一揖到地道:「逆子犯下的錯,老朽回去定然重重懲罰於他,還請小友行個方便,讓我童家接新媳婦離開。」
林寒微微皺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老小子姿態放的如此之低,他還真有些不太好辦。
「林寒,你不是缺個丫鬟嗎?盈盈願給你當丫鬟侍奉左右!」這邊柴盈盈忽然衝過來向林寒道。
她直接盈盈拜倒:「奴婢盈盈見過主人!」
而後柴盈盈面帶期盼,仰著潔白的粉頸,眼巴巴地看著林寒。
「這!」眾人一片迷茫,堂堂柴家小姐柴盈盈,竟然認一個比她還要小的少年為主了?
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事發太突然,很多人根本沒反過味來。
不僅是他們,柴老爺子以及柴昂夫婦都有些意外,只不過柴老爺子並未表態,反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柴昂向前走了兩步,卻被夫人拉住了,連連向丈夫使著眼色,或許在他們看來,自己的寶貝女兒能給一個武道宗師當丫鬟那都是大賺了。
最主要的,他們還惦記著那能讓人起死回生,並且晉級的酒呢。
「你說什麼?」
見身為新娘子的柴家大小姐,竟然要給一個比她還小的少年當丫鬟,童斯年也是一臉錯愕,他詫異的瞪著柴盈盈,似乎不明白她此舉何意。
林寒看著他錯愕的表情,哂笑道:「聽到沒有,她現在是我的丫鬟,你的垃圾兒子竟然想娶我的丫鬟為妻,就他也配!」
「這……」
童斯年眼珠飛快的轉了轉,他可不傻,立即明白了柴盈盈為何要如此做。
這完全是為了自保啊,由此也可看出,這姑娘對自己的寶貝兒子是如何的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