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二章特殊身份被懷疑
「你這個人陰陽怪氣的,你到底是要說什麼呀?」
錢依依並不知道秦陽到底是在說什麼,而且是鬧得一頭霧水,就好像是在兜了一個圈之後,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這倒是覺得讓人有一些無奈,而且情況並不是非常好,事情也有可能會變得更糟糕,但是起碼現在的這種情況而言,顯然不會弄的無法救藥,所以必須還是要把話說清楚才行。
「你別看我好欺負,但是要真把我給惹急了,到時候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你最好還是把話說得直接一些,我可不希望你一直都在這裡和我兜圈子。」
「實際上,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應該心裏面也是很明白。」
「我明白什麼?」
「如果只是普通的商業家,又怎麼可能會時刻都處在危險之中。」
秦陽心裏面也覺得有一些糾結,話說的也是更加的委婉,只是希望這位大小姐心裏面,多少還能夠有一些分析的能力,若是把話說的太過於直接的話,只會讓人覺得渾身並不是很自在,每一個人都有去接受現實的權利,但同樣也還是要有著一些假設,原本就是不願意去讓這個女孩面對這些殘忍的現實,可畢竟不能夠在這個時候自欺欺人下去。
她也許看起來還真的是讓人很羨慕,無論什麼,似乎都能夠得到最好的,這幾乎是每一個女孩都希望能夠擁有的生活,但是同樣的,越好的生活,總是要付出更多的代價,甚至會讓人覺得有一些無奈,無論最終的結果會變成什麼樣,他們都是在盡全力而為,但是畢竟有的時候,可能真的是讓人撕心裂肺,就好像是錢董真實身份的打擊。
錢依依聽了他說的話之後,便是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說……我父親他……他並非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就像是你所看起來的,有一些事情,我還是不方便和你說清楚,但是你心裏面應該明白,有的時候,非得要自己多去想一想,才能看得清楚這個世界。」
「你到底是誰?」
錢依依不知道自己現在面對的這個秦陽,是否只是資料上說的那個保鏢,一個看起來完全都不是唯利是圖的樣子,一雙眼睛又是那麼的清明,整個人都是非常的坦然自若,這種感覺,絕不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為了錢,就可以做一切的保鏢,你一定還有著什麼其他的身份,當然了,這些感覺,無非都是女孩自己的一些第六感而已,有的時候,這些第六感,還真的不是非常的準確的。
那是無論到底如何,情況也就是擺在面前,並且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保鏢,也就不可能會和自己說剛才的那一番話,一定還有著一些其他的目的,而這些目的到底是什麼,他似乎並不是非常的了解,但是必須要先能夠清楚的是,有一些事情,也是由不得自己去有所改變的,總得能夠去看清這些事實。
「就像是你看見的一樣,我就是你的保鏢而已。」
「你剛才說過,不要讓我只看到眼前的一切,我想要清楚,你到底真實身份是什麼,如果你只是普通的保鏢,那麼也只能是怪我自己的眼睛完全瞎掉了。」
「大小姐,你一定要隨著自己的感覺走,也許你想的,就是最真的。」
錢依依撐住自己的額頭,現在的心情,簡直是糟糕透了,「你要麼就把話直接給我說清楚了,要麼就一開始的時候別告訴我,為什麼現在一定要把話說到一半,你知道我現在想要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如何發生的?可你總是說到一半留一半,便是要讓我去猜,我沒有那種耐性,我也沒有你看起來的那麼聰明,不是每一件事情,我都能夠猜得出來的!」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什麼資格去把這一切都告訴你。」
秦陽不過只是在執行自己的任務而已,原本只是要保護好這個女孩的生命安全,其他的事情他本不應該去過問,但是又覺得,如果再不讓這位大小姐知道事情的真相,那麼結果將是不堪設想,所以才想要借著這一次的機會,多少給對方一些暗示,但是又不能夠直接說出來,因為他並沒有權利把這些事實去告訴這個女孩,唯一有這個權利的人,想必也就只有錢董,畢竟是這個女孩的親生父親。
「錢小姐,無論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起碼我都不可以去參與你們家裡面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真相的話,那麼就最好親自去問問你的父親。」
錢依依看了看裡面隔間的方向,那扇門一直都是緊閉著的,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了桌子上,把身子向秦陽的方向探了過去,便是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如果你想要讓我幫你做點什麼,那麼現在就告訴我實話,或許我可以幫助你,而不需要你自己兜這麼大的一個圈子。」
秦陽看著這位大小姐,還真算得上是比較聰明的,知道該如何的去舉一反三,但是聰明歸聰明,卻還是有著很大的問題,「錢大小姐,你應該知道,就算是我有一些什麼其他的身份,能夠以自己現在的這些身份資料,進入到你們的家族,想必也是有著一定的能力,就算是不需要你幫忙,只要消息一出來,那麼我立刻就可以收到!」
「但是你總需要一段時間,你應該知道,這個消息應該並不容易,否則你也不可能會去鋌而走險,你現在這麼做,無非就是再去用最後的法子來解決問題,如果不是已經是走投無路,你又怎麼可能會冒險?」
錢依依看起來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實際上,早就已經把這一切全部都放在了心上,每一個人都會有著自己的想法,而且無論到底如何,他們都會有著自己的一些判斷,而且就現在的這種情況而言,幾乎所有的事情,早就已經是在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只是不願意就這麼直面的去面對,因為必須要讓自己的父親親口和自己把一切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