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代替
「別唱了,快點讓新郎新娘登場呀?」十點半慶典開始,這都十二點多了,該表演的節目也都表演了,該唱的也都唱了,還沒見新郎新娘人呢!很多人都等不及了,有人大吼了起來。
婚禮主持,青著一隻眼眶,硬著頭皮解釋道:「眾位稍等,千萬別急。新郎新娘婚慶刻意找的易學大師給看的,不到點不能露面,不然不吉利。」
「那什麼時間到點,你倒是給我們個准信呀!」有人不滿的大吼。
「就快了,別急啊!別看新郎新娘還未登場,但咱們節目不斷,絕不會讓讓大家寂寞的。下面上果盤,同時有請一線歌唱家,雙雙小姐閃亮登場,演唱歌曲……」
後台的雙雙小姐一陣頭大,本來是唱一首歌就結束的,這倒好,都第三次登台演唱了。可那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去……
很快雙雙一曲完事,現場人群又開始騷動了起來,果盤也安撫不住他們那顆騷動的心。場面越來越不好控制,主持人額頭都冒汗了,此時他後悔不該設計走高速,不該設計讓新娘坐後車,可現在後悔也沒用。只能拿著麥克風強行上台。
「死主持,我警告你,如果你在拖延時間,我們可不客氣了。」
「你把新娘新郎整那去了,趕緊給弄出來。」
……
這結婚慶典看不到新郎新娘的影子,很多人安奈不住開始嗷嗷的喊了起來。
看著亂鬨哄的眾人,主持有種要哭的衝動,這也太為難人了。
「都閃一閃,讓一讓,新郎新娘來了。」就在這時,有人大吼一聲,旋即苗天邪與新郎踏著紅色地毯走了進來,身邊跟著伴郎伴娘,尤其是新娘,身後還跟著四位七八歲大的小萌友拖著婚紗尾巴。
眾人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是把新郎新娘給盼來了。吶喊聲尖叫聲瞬間響徹全場。音樂變的都嗨起來了,外面的鞭炮都換成真槍實彈了,軍團兄弟們直接拿著槍突突。真槍實彈當禮炮,這在金昌還是前無古人的。
主持人見新郎新娘登場了,緊繃的神經一松,差點暈死過去。不過他可不敢真的暈死過去,還的主持呢!事先準備好的台詞張嘴就來:「紫燕喜翔黃道日,鴛鴦佳偶美景時,紅梅吐芳成連理。在這春風蕩漾、生機勃發、大吉大利的日子裡,我們喜酒相逢,歡聚一起,共同慶賀與見證,苗天邪先生徐欣格格女士,兩位新人的結婚慶典……」
「打住打住,別在那墨跡沒用的了,趕緊讓我倆拜堂吧!」苗天邪見主持大人要滔滔不絕,這都啥時候了,那還有時間讓他揮霍了。
「是,一拜天地……」
苗天邪當即懵B,還沒走上台去呢!掰你嗎個頭啊!充當伴郎的白雪峰一個健步竄了上去,一把揪住主持衣領:「你想死是不?」
主持人都鬱悶死了:「別急眼,我就是緩和下氣氛而已。」
白雪峰聞言直咧嘴,趕緊鬆開主持大人,笑嘻嘻的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別緊張,我就是在逗你玩而已。」
接下來苗天邪在眾人的掌聲與喝彩聲中掰了天地,還交換了鑽戒。只是與自己拜堂的並不是格格,而是易了容的左慧。左慧表現的正常,一臉的開心笑容,沒有人能看的出來這是假的格格,就連苗天邪都看不出破綻,說話聲音都一模一樣,模仿的完美至極。
「親一個。」
「對,親一個。」
……
眾人感覺不過癮,怎麼也得讓他倆唄一個才完美嘛!
苗天邪見狀嘴角抽動,這可是帶錄像的,回去被格格看到,還不得挨收拾呀!表情為難的開口:「不要了吧!太難為情了。」
假扮新娘的左慧是不怕挨收拾,並且也沒人收拾她,不過她到是挺希望苗天邪被人收拾的。因而果斷的下口,搬住苗天邪脖子深情一吻。
「好……」即可有人喊好,掌聲如雷。這若是平時,苗天邪肯定會心花怒放,可現在,被這一吻弄的險些哭出來,被格格看到死定了。
左慧貌似是有意在整苗天邪,這一吻,還沒完了。苗天邪被弄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這不坑人呢嗎!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不自覺的掙開了眼睛,想要結束這種煎熬。驚奇的發現,左慧眼睛掛著淚痕。見到這一幕,不由心頭一緊,暗道:「是該換個國籍了,把你們都收編了。」
「苗爺,您你們倆是不是該挨桌敬酒了呢?」深情一吻結束,酒宴開始,主持大人試探性的向苗天邪問道。
苗天邪撓撓頭:「婚禮可以不挨桌敬酒嗎?」
主持大人一晃頭:「當然不可以,這是我們華夏的習俗,婚宴上,新郎新娘必須要挨桌倒酒,已示對客人的尊重。」
「那好吧!」苗天邪說了一句后,與新娘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挨桌倒酒。
這若是普通人婚禮敬酒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可苗天邪這好像快不起來,桌子太多了,客人也太多了。整個大酒樓都給包了,人能不多嗎?
倒了一會兒酒苗天邪感覺這樣不行,這麼下去得整到天黑去。不由看向嬉皮笑臉中的主持大人,對其道:「主持,我要去下洗漱間,你們陪我去一趟嗎?」
「當然可以。」主持大人很痛快的答應道。
旋即倆人進了洗漱間,剛一進來苗天邪一巴揪住主持頭髮「啪啪」就是兩下。抽的主持人倆手捂著臉,不解的嚷嚷道:「苗爺,我又咋滴了?」
「你說你咋滴了?」苗天邪說著「咔咔」一頓踹,把主持踹到了牆角:「你個傻鼻,讓我挨桌敬酒,你也不看看有多少桌子客人,這麼敬下去天黑都敬不完呀!」
這個白痴主持可把苗天邪給氣屁了,就這樣的還婚慶公司主持呢!純純的二百五。
「苗爺你別急,等酒宴結束他們自己就走了,那樣就不用等到天黑了。」
苗天邪聞言又是咣咣一頓踹:「你個白痴,萬一都等著敬酒不走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主持可被踹屁了,都被踹蒙了:「那你說咋辦呀?」
「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天做主持,以後你若還敢從事這行,被我知道你就慘了。你趕緊給我起來,出去和他們說,由於客人太多,挨桌敬酒敬不完,一個屋子敬一次。」
主持聞言頻頻點頭:「好的,我這就出去和他們說。並且保證以後在也不當婚禮主持了。」
這主持說的是心裡話,實際上,他主持婚禮挨揍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那還不快去。」苗天邪說著又踢了他一腳。主持用帶著哭腔的聲調道:「苗爺,我真的要上廁所。」
這婚禮主持,進洗漱間時只有一隻眼睛眼眶發青,出來是兩個眼眶都發青了,不止眼眶發青,還鼻青臉腫的。
不過接下里敬酒儀式可快多了,不到一小時搞定了。敬酒儀式剛一結束,苗天邪趕緊往外跑。左慧脫掉婚紗,穿著晚禮服追了出來:「你要幹嘛去?」
「我去看格格,她受傷了。」
「等等我。」左慧穿著開叉旗袍跑了出來。這若是平時,苗天邪肯能要好后的欣賞一番,可現在真的沒心情細看。這婚接的,都醉了。
幾十分鐘后與左慧倆人到了急救中心處置室,倆人剛一進屋,醫生護士全都愣住了。進來的女子與處理傷口的女子一模一樣,二樣都不差。
「她是?」格格差異的問了一句,像是看到了自己一樣。
「她呀!她是左慧,若不是她,咱倆今天這結婚慶典就得泡湯。」
「那謝謝你呀!」格格咧這嘴強擠出一絲笑意,連結婚慶典都是她去代替自己做的,包括拜天地,那現在她和苗天邪是夫妻呢還是自己與苗天邪是夫妻呢?
左慧一笑,連笑和格格都一模一樣的:「這事我很願意效勞。」
格格咧了下嘴,其實這事她是很不想麻煩別人的,拜天地誰想麻煩別人才怪呢!苗天邪見倆人尷尬的不說話了,開口道:「格格你沒事了吧?」
「還好,傷口處理好了,縫了兩針,腳也見好了,勉強能走路。」這婚接的一身傷,格格也是醉了。
見格格沒事苗天邪鬆了一口氣:「晚上還的出席酒店,你這身子骨,恐怕不行吧?你若是不行,還是讓左慧……」
「行的、行的,我沒事。」格格說什麼都不想在讓左慧代替了,在替,老公都成她的了。
「你這個樣子能行嗎?」苗天邪很質疑的問了一句。
格格狐疑的轉了轉眼珠:「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行呀?」
「哧,我是那人嗎?」
守在這裡的耗子見倆人語氣稍有點不對,趕緊插嘴:「老大,新娘是慧姐代替的,那我的伴郎是誰代替的呢?」
「還能是誰,白雪峰被。」
耗子一拍大腿:「靠,便宜他了。」
屋內的醫生護士們聽的一陣頭大,這都什麼和什麼呀!結婚新娘和伴郎都別人替的,這也太不靠譜了吧!啥都用別人替,洞房用不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