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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約約這群男人帶著自己上樓,蘇以夏使命搖了搖自己的嘴唇,試圖讓自己清醒。直到砰的一聲,她被人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張硬板床上。蘇以夏的小身板又怎麼經得起如此粗魯的摔倒,一瞬間疼的眼眸里泛起了淚花。
苗洛這是要帶自己做些什麼?反正迄今為止她已經明白了,求苗洛放過自己,是一件天真可笑,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方才通過苗洛和那個肥頭大耳男人的對話很顯然,他們兩人似乎並不是一伙人,而他們嘴裡所說的檢查又是什麼?
很快,正在蘇以夏還在思索的時候,頭頂上方那群黑色衣服的男人開始說話了。
「真是個高等妞,你說她當真的是個處女?「
「這誰說的准,不過我看這娘們長得這麼好看,八成不是。要知道現在好看的絕大部分都被富豪包養,她要是真是,鐵定也是做的處女膜修復。」
「老大這兩天真奇怪,都不給咱們妞睡,搞得我這兩天都要憋死。「
」著急什麼?萬一這妞不是處,等會兒該爽的可就是咱們了。」
聽到這幾人的對話,蘇以夏眼睛裡頭再也抑制不住的泛出恐懼的光芒。
聽聽這些人到底在說些什麼,毫不遮掩的探討她是不是個處女?這群男人的眼睛裡面那淫邪的光,一度令蘇以夏感到作嘔。
很快,房門再一次的被打開了,蘇以夏的神經立馬有緊繃了起來,而與此同時,方才那群討論的男人也迅速的站成一排。
蘇以夏又看見了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只見那一排男人迅速的低下頭,嘴裡恭敬的稱那個男人叫做「虎哥。「
蘇以夏輕輕的顫抖著眼睫毛,雖然她不知道這群男人到底是要做些什麼,但是很顯然苗洛這麼長時間之內都沒有放過自己,相比是有了對付自己的方法。
難道她的生命就要在這裡終結了嗎?還有
這些男人嘴裡一個個齷齪的字眼,自己難道真的要淪為一個階下囚了嗎?
一想到自己,再也回不去學校,再也回不去那個曾經給過自己溫暖的家,再也見不到程聖,還有她的那些朋友們,眼淚不自覺的緩緩的流出眼眶。
「現在可以開始檢查。「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身後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說道。
直接那個肥頭大耳,稱作虎哥的男人,點了點頭。
得到允許之後,那個穿白大褂的男人率先朝著蘇以夏走來,緊跟著那名男人的身後還有幾名醫生。
這些醫生再蘇以夏的身後,蓋上了一條毛毯,緊接著就要脫蘇以夏的褲子。
「嗚嗚嗚嗚…」蘇以夏拚命的掙扎著,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這群人到底是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蘇以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販賣器官,莫非這群人是…那種傳說中黑社會性質的人嗎?**人類器官用於謀財。
那名穿著白大褂的主治醫生,看著不斷掙扎的蘇以夏,不自覺的皺了眉頭,顯然是有些不高興。
身後他隨從的那群人,很默契的掰開並且壓制住了掙扎中的蘇以夏。
可憐的蘇以夏,嘴裡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除此之外她什麼都做不了,她只能夠感覺到似乎是有什麼冰冷的儀器套入了她的下體。
蘇以夏整個身子劇烈的抖動著,甚至於就連呼吸都放慢了不少,她害怕極了,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除了能夠感覺到輕微的疼痛,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痛。
很快,那名穿著白大褂的主治醫生,揮了揮手,那群隨從這才放開了蘇以夏。那從隨還算是貼心,將那塊毛毯蓋在了蘇以夏的身上。
那名穿著白大褂的主治醫生,快速走到那肥頭大耳的男人面前,用著僅僅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什麼。
那個肥頭大耳的虎哥似乎很是高興,笑著點了點頭,就讓他們出去了,而虎哥就是在抑制不住自己的笑聲,哈哈的大笑了出來。
「真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極品的處女。「那個虎哥嘴裡發出讚歎,眼睛裡面冒著光。
「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今晚我要讓她震驚全場!哈哈哈哈哈哈!」虎哥吩咐完之後就退了出去。
留下屋子裡,剛才那幾名大漢,那幾名大漢似乎有些惋惜,看到自家老大走出去之後,這才憤憤不平的開口說道。
「真他娘的想不到還真是個處女,可惜了,可惜了。「
「哎,到嘴的鴨子又飛了。「其他幾名大漢也紛紛感到惋惜,但是自家老大的命令又不得不服從。
幾名大漢退出去之後,房間里只剩下蘇以夏一人,腦袋裡面整理了一下剛才這些人說的這些話。
蘇以夏隱隱約約已經摸到了一些眉目,自從自己醒來之後,這些男人嘴裡反反覆復說到的幾個字眼。
「處女「「賣掉「「全場」這些,莫非自己現在身處的是一個類似於賭場的地方。
而自己現在的身份其實類似於等待被人拍賣的小姐?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蘇以夏就忍不住想要咬舌自盡。
她怎麼也不會想通苗洛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她今天所受到的全部屈辱,來源都是因為苗洛。
蘇以夏一時間對自己的未來感到十分的迷茫,她並不知道自己家裡或者程聖他們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
她更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而剛才那群人呢?把她賣掉之後打算怎麼樣?從此之後她都會流落在鄉下,被迫結婚生子嗎?
蘇以夏只以為,這樣的事情只會發生在電視里,卻從來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親身經歷。
很快門再一次的被人打開了,這一次進來的全都是女人,這些女人帶走了蘇以夏,並且還解開了她手腕上的繩索以及嘴裡塞著的布。
因為嘴裡長時間塞著布條,導致蘇以夏嘴裡不停的有口水滲出,腮幫子都是酸的要命。
蘇以夏被那群默不作聲,全程表情冷漠的女人洗澡,洗頭,甚至還做了全身spa護理,蘇以夏企圖與這些女人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