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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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石?」
陳尚書疑惑的老臉都快要綳不住了。
連這塊奇形怪狀的紅曜石他都是第一次見。
哪還見過什麼黑曜石。
看著天子的臉越來越凝重,陳尚書絕望的眸子彷彿看見了自己的下場。
「微臣……微臣沒有見過。」
陳尚書的身子如塞糠般的抖動著,哆哆嗦嗦的跪在天子深情。
「皇上要的是不是這一塊?」
正在眾人疑惑的,看著少年天子和陳尚書之間的表演,是為了爭一塊什麼石頭?那塊石頭有什麼用?
大家心底疑惑不已,摸不著頭腦的時候。
金鑾大殿上里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那聲音鏗鏘,有力,帶著悶雷的質感,彷彿從天際傳來。
熟悉而又陌生,彷彿曾經在哪裡聽過?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從殿外,直挺挺的走進來三個人。
為首的兩個,有點眼熟。
好像是叫什麼來著?
而中間的那個氣意盎然,有著不怒自威的強大上位者氣場,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可是中間的男人,太過面深,大家看不出來到底是誰?
似乎也沒在哪裡見過?
怎麼突然就出現在金鑾大殿上了呢?
眾人陷入了沉思中。
「流年似水。」
終於還是有眼尖的人認出了走在身邊的兩個人。赫然就是之前在攝政王冷弈身邊的兩個侍衛。
怎麼,這兩人沒死?
當初冷傲然除掉攝政王冷弈,可是把他身邊所有的人甚至連一條狗都除去了。
為什麼流年似水沒有死?還會留在這裡。
還有她帶來的這個人是什麼人呢?
他的新主子嗎?
就在大殿里的文武百官疑惑不解的時候。坐在皇位上的冷傲然一雙銳利的眸子。早就把進來的三個人打量了個遍。
特別是中間的男人,他敢肯定自己沒見過這個男人。拿著一塊類似黑曜石兵符的東西。
這東西怎麼在他手上?
還有進來的這個男人恐怕不是池中之物,其強大的氣息和上位者鋒芒讓他第一次有了一種旗鼓相當的感覺。
明明是一身普通的錦衣華服,走進來的氣場卻帶著睨視天下的強大,氣場和修養竟然和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天子有得一拼。
「你們是誰?」
冷傲然菲薄的嘴唇輕啟,目光猶如x光一般銳利的少過進來的三人。
流年似水,他自然知道。
以前在冷弈的府邸偶爾見過一兩次。
上次的滅門之災沒有讓他們消失?很有可能是被身後的男人救了。
「我們是誰?待會兒你自然就知道了。」
冷弈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眉眼間的志在必得都不需要掩飾的。
冷傲然當然不認識現在的他。
因為他的臉上已經易了容,不止帶了****。
蘇靈兒還給他精心地描繪過,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
就是連他自己不好好看。
都發覺不出破綻。
更何況是外人。
所以現在他是以一個陌生人的姿勢站在冷傲然的皇宮大殿上。
他的目光如王者一般,走過熟悉的景物。
眼底的王者之氣更甚。
他終於回來了,這裡很快就要屬於他的地方。
那些他曾經視如棄權的東西,他要一樣一樣的收回來。
把整個天下,整個朝堂握在自己的手中。
才能保護自己最愛的人。
是王侯,終究是要遊走於朝壇。
所以他早就醞釀好了一個計劃,在南部製造叛亂。
把冷傲然手下的有生力量全部吸引過去。牽扯在那裡。
因為能調動守衛軍的兵符在他手上,冷傲然不能大規模的調軍。
只有調動自己手下最精銳的部隊過去評叛。
果不出他所料,為了儘快的平復南邊的叛亂,冷傲然派出了自己的近衛軍和一隻秘密的暗衛,前去南邊平叛。
蘇大壯早已經帶著藍衣兵團和一些其他組織起來的軍隊,等候在那裡。
如果能說服投降就留為己用。
如果冷傲然的有生力量不為他所用,那蘇大壯就會按照冷弈的命令。
把前去南邊平叛的人全部滅了,反正以藍衣軍團超強悍的戰鬥力,滅了那些人絕對如吃豆腐一樣簡單。
然後他帶著流年似水單槍匹馬的殺回京城。
拿到先皇當年頒發的遺召,公佈於眾。
以最小的代價和最少的人因犧牲成功奪權。這就是他最初的計劃。
如今,已經一步一步的實現了。
今天早上早朝之前,流年似水正好趕到京城。和他定下的計劃日期完全吻合。
所以三人立馬來到了皇宮,流年似水拿出內侍的腰牌,守住皇宮的大內侍衛們,一看是三王爺冷軒的腰牌,說是三王爺冷軒派來稟報軍情的,那些大內侍衛也沒有多加阻攔。
甚至都沒有多問一句,就直接放行了。
可見冷傲然這皇宮簡直是鬆懈的,讓人感到無語。
「你到底是誰?」
三人的闖入,讓冷傲然無端地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守衛在金鑾殿附近的侍衛當然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從四面八方圍攏了過來。
把冷弈還有流年似水三人團團圍住。
這幾天天子的情緒可不太好,要是再讓這三人出點什麼岔子。
估計所有皇宮裡的大內侍衛人頭都要落地。
所以守候金鑾大殿的大內侍衛們,在嗅到一絲不對勁的同時,就立馬把人圍了起來了。
生怕慢了一步,待會兒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都幹什麼?去一旁呆著去。」
冷傲然揮揮手,示意那些拔劍怒張的侍衛去旁邊等候著。
他都還沒發話,暫時用不著把人控制起來。
他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
在皇宮對自己擁有絕對的控制權,那可是相當的自信。
這些人竟然敢擅闖金鑾殿,那就說明有一定的能耐。
如果現在不問原因,讓人把他們給抓起來,那豈不是正好讓人笑話他的無能和懦弱?
這裡是他的地盤。問清楚原因,再讓他們去西天也不遲。
更何況不管來人是誰?
那人手上拿著他一直想要的兵符。
這一點就足夠了。
「皇上,很想知道我是誰?不想要兵符了嗎?」
冷傲然淡淡道,手中把玩著那個黑色的兵符。
其實這只是一個替代品,真正的兵符在靈兒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