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孤膽英豪
娜琦等人目視著馬超的行為,就在大唐陣營的羅成倒下的那一片刻,莫名而來的憤怒感出現在娜琦心中,此時大家把怒視的目光都集中在馬超身上,羅成的鮮血滿了馬超的龍騎尖,更點燃了娜琦的憤怒與自然而出的驕傲,此後,一句簡單無比的話語,如同靈魂之刀,深深地扎進馬超的心裡。
「孟起,你太狠毒了」娜琦的目光獃滯,內心頓時間,一片茫然。
「狠毒?他想殺你,我是本能的在保護你」馬超激烈的解釋著,卻迎來了大家強烈的不滿。
「殺她?」「殺我?」兩句話并行而言,娜琦與趙雲的質問同時出現。
而反應迅速的程咬金,瞬間噗通,雙膝跪地,並迅速爬到羅成屍首跟前,假哭哀嚎而起:「哎呀,我可憐的兄弟,羅成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啊,我們上輩子是兄弟,復活以後還是好兄弟,你怎麼就先走了呢?」
「不好意思,咬金大哥,打斷一下,不是上輩子,復活就是復活,切記次序」仙蘭短暫打斷了程咬金的情緒。
隨後程咬金看了仙蘭一眼,並繼續有聲無淚的乾嚎而出:「哎呀,我的親弟弟啊,我的親哥哥喲,反正就是那個兄弟啊,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的,而且我倆先被惡者操控,那正義的槍攻擊我們,也說的過去,現在清醒以後,我倆還反遭奸人迫害,而你卻慘遭不幸先行一步啊!」
「到底是哥哥還是弟弟?」仙蘭不解。
而娜琦告訴仙蘭:「據歷史小說中介紹,並沒有詳細介紹羅成與程咬金關係有多好,但兩人好歹都屬於大唐陣營的,多少有些交際」
「娜琦,還是你的史學和文學功底厚實」
兩位閨蜜在交流的瞬間,似乎間接的被程咬金激動的情緒所麻痹,因此,在拍打羅成遺體的片刻,程咬金不止是語言邏輯一片混亂,但同時還藉此機會,在麻痹大家后,偷偷的把羅成暗殺娜琦的物證——毒針,給收了起來,而這一幕恰巧又被錦馬超所看見:「你幹什麼!」
程咬金猛地轉頭,害怕敗露,並先血口噴人,假意帶著極其害怕的感覺,指著錦馬超而道:「你這殺人魔,殺我兄弟,又要殺我不成?信不信你程爺爺跟你拼了!」
馬超提著龍騎尖,沖向程咬金,而突然,程咬金立馬跪地求饒:「大爺,別殺我,我是良民,我是無辜的啊!還有沒有天理?殺了一個又要殺另外一個?」
女人的心永遠是軟的,在迷茫中,永遠是同情大於理智,被狡猾的程咬金這麼一折騰,大家瞬間失去了辨別的能力。
「交出毒針,否則讓你消失」
「別啊大爺,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力量大,嫉妒羅成長的帥氣,才要殺我們的,他死了非要殺我不可嗎?話又說回來,羅成死是遲早的事情,我總說,他這個帥哥遲早會帥而死,果然,今天遭到奸人暗算,哎,一向光明磊落的錦馬超,居然下如此黑手,天理在哪啊…」
「一派胡言!你…」馬超提起龍騎尖準備殺了程咬金,而此時趙雲出動電膽,格擋住了馬超的致命一擊。
「馬超你幹嘛?」
「趙雲,你難道也看不出嗎?」
「馬超,你太放肆了!」娜琦第一次露出了兇相。
「娜琦,你居然不相信我?毒針就在他那,讓他交出暗器,還我一個清白」
「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收起你那張狂的殺氣!」
「娜琦!如果果真要信奸人的話,我必定先除掉他,后自刎謝罪」
頓時間,金光四耀,幾名卡牌依次再顯,衛青、霍去病、元辰、佐晶,娜琦此時召喚出眾英雄,為的就是顯示自己的權威。
「我是主人,你如果要反,結果你應該明白」
「娜琦,你這是要幹什麼?」馬超雙目獃滯,完全無法理解,無耐的憋屈,使得馬超提槍指向地面,瞬間,馬超所站在的位置,出現一個大坑,是馬超用內力所震懾而出的,而此時娜琦則是狠狠的告訴馬超:「如此狠毒,我們之間的合作就無法繼續,如果真帶你打敗了命運之神,以後你會更加的無法無天,亂殺良民」
「良民?他…」委屈的眼淚瞬間在馬超心中徘徊著,而這時候,程咬金立馬跪在娜琦跟前,並美言的說道:「程咬金願意全力以赴輔佐你,但是程咬金要他血債血還!」
「你想如何?」
「以命抵命…」瞬間,程咬金持匕首刺殺馬超,而當馬超抬槍防禦的時候,娜琦則大聲吼道:「你膽敢還手,我就燒了你的卡牌!」
「娜琦…」馬超不知說什麼好…
「呲…」鮮血從馬超右邊胸膛噴射而出,隨後馬超單膝跪地並忍著強烈的疼痛,不出聲,而程咬金則認為馬超壞了自己的好事,不能就這樣殺了他,要慢慢的折磨死馬超。
隨後一刀又一刀的砍在馬超身上,無數的傷口使得馬超渾身滿了鮮血,而汗液與淚混合的瞬間,馬超的軀體絕望,委屈壓抑在心中,無從解釋。
仙蘭的雙目,含著悲痛的熱淚,但卻無以幫助,拳頭頓時捏緊,而同時,馬超則被一刀一刀刮傷。
就在此刻,似乎程咬金不想再多糾纏下去,於是想給馬超致命一擊,刺向馬超的心臟毫不猶豫,但忍不住看見馬超被殺死的仙蘭,居然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匕首,仙蘭的背部,瞬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隨後鮮血緩緩流出,馬超一把抱住仙蘭,而此時程咬金依然是不依不饒,可是卻被衛青給攔住了。
「主人,仙蘭是無辜的,程咬金盡然已經流了無辜人的血,應該放過馬超了吧?」
娜琦看了看程咬金,而此時程咬金內心出現諸多想法:「半死不活,不返回卡牌里,難以癒合,我們的使命是殺娜琦,如今要是給娜琦面子,首先她會加倍信任我,而如此無情的娜琦,估計馬超也不會再幫她,馬超一旦被逐出,那樣更好,本大爺借梯子下了台,更利於以後刺殺娜琦,從長記憶,大爺我現在應該放過他,反正也錯手殺了一個多事的,嗯,羅成死了,以後功勞就是我一人的了,哈哈」
「好吧,娜琦,你以後就是程咬金的主人,主人的面子,我怎麼能不給,其餘的,主人自己看著辦」話語末了,程咬金跪在娜琦跟前,並化作卡牌。
「你走吧」娜琦無情的看著馬超。
「主人!馬超一身傷痕,走估計活不了多久」而此時霍去病同情的說道。
衛青則告訴娜琦:「即使驅逐馬超,也應該讓他返回卡牌,等傷癒合好,不然性命難保」
「趙雲怎麼看?」娜琦問道。
趙雲回答:「聽主人安排,殺或者留都可以」
此時馬超緊緊摟著仙蘭,而仙蘭中的刀,是致命一擊,奄奄一息的仙蘭深情的看著馬超,不僅兩眼流出淚光:「我……好不容易,來到這裡…遇到你,我…我捨不得」
仙蘭帶著抽泣聲,淚與血滿了馬超的胸盔,瞬間馬超緊緊摟著仙蘭,眼淚如泉水,源源不斷,此時此刻,馬超漸漸的失去理智,隨著仙蘭的氣息越來越薄弱,馬超的耳邊出現莫名的廝殺聲,漸漸的,馬超的視野開始模糊,淚水化作血淚…
正此時,一口的鮮血從仙蘭嘴裡湧出,而此時,娜琦連忙跑了過去,推開迷茫中的馬超,自己摟過仙蘭,並將仙蘭摟在自己的懷裡,而此刻,仙蘭針扎著看了馬超最後一眼,隨後,仙蘭的靈甲浮現,帶著微笑…仙蘭離開了……
「仙…蘭…」馬超頓時間暴淚,而靈甲化作一條銀白色的項鏈並戴在馬超的胸膛上。
娜琦怒視馬超,大聲吼道:「把他趕走!」
馬超被趕的瞬間,舞慈帶著靈童到來了,看見仙蘭,舞慈猛地跑了過去。
拖著哀慟,馬超騎上白龍駒,突然,莫名的力量從馬超內心湧出…
此時在聖殿之中,命運之神可多玫納森突然站立而起,並帶著極為強大的恐懼感自語道:「剛才的感應……如此強大,不亞於神之力,且極具充滿了魔性…馬超,你終究還是激發了那凌格勒之境,所禁止的強大黑暗力量,無萊戈滅神之力(終極魔魂)」
「所有人…都得死」
由於仙蘭的犧牲,與馬超內心的憤恨,最終爆發了馬超的魔性,瞬間黑化的馬超,其戰力值頓時噴發,不可估量。
可多玫納森在聖殿之中,面帶微笑,而此時宇文成都參見。
「我神,剛才感受到了一陣強大的力量,怎麼回事?」
「哼,有些事情無需操心,違抗本神的人,這就是後果」
宇文雖然不知道神具體指的什麼,但是內心總有幾分不安感,隨後帶著疑惑,宇文成都雙手合攏,並淡言道:「神英明」
可多玫納森當然知道,宇文是阿諛奉承自己,但隨後,主神關心到呂布方面的事情:「呂布與赤兔馬在那邊如何了?」
「差不多了」
「那你去接應他一下了吧」
「遵命,取黑山的什麼寶物?」
「那凌格勒之境的動力,阿姆凡爾賽律」
「那是什麼?」
「一張舊黃的羊皮紙,帶回來你就知道了」
「阿姆凡爾賽律就是主神真正想要的東西?」
」對,去辦理吧,順便記得,聖瑪娜之石還差最後一個黑暗之魂」
「屬下明白」
強大的黑暗光束閃過,宇文成都瞬間離開了聖殿。
而在此時,在黑山,呂布按照主神的意志,來到此地,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但此時,突然出現一頭巨獸,好像是魚,又好像一隻大鵬鳥,此刻,妖礐被主神派遣在暗中監視呂布,看見巨獸,妖礐也是嚇一跳,由於是默默跟蹤,所以妖礐不敢出聲音,但隨後呂布自語而道:「這是鯤?」
赤兔馬為獸中聖物,但是見到鯤以後,似乎也出現了極強的畏懼感。
「連你也害怕了嗎?我們是來取黑山魔水的,不用怕,戰鬥很快就會結束了」
呂布看著赤兔馬,隨後,方天畫戟再次出現,而眼下,呂布已經顧及不上動作帥不帥了,他一心只是想擊倒敵人,別的什麼也不想多說,所以很快,方天畫戟就積蓄能量,隨之而來的是一隻巨大的火鳳凰,而呂布則是從鳳凰的中間,瞬間殺出,併火攻向鯤鵬。
「嘭……」
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四頭巨大的獸奔向鯤鵬,不知竊竊私語何事,莫名的光環擋住了呂布的攻擊,巨獸與鯤鵬也沒有發現呂布。
「哎呀,腦袋撞了,腫了好大的包,疼死我了」
隨後,鯤鵬居然隨之四大巨獸而出,具體四大獸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本以為是一場惡戰,誰知鯤鵬居然離開了屬地,隨後,一張晶瑩剔透的羊皮紙出現,於是呂布緩緩過去。
「魔水?這好像不是魔水」
極為強大的力量吸引著呂布,如果得到鯤鵬的聖物,以後可以跟可多玫納森匹敵,那自己可能會成為那凌格勒之境的主宰,莫名而來的貪慾,滿了呂布的思緒。
瞬間,又有匹戰馬嘶吼而來…
呂布猛地回過頭,只見宇文成都帶著自己最強的武器,死亡靈魂之戈,並乘坐野源火烈馬出現,殺氣騰騰的。
看到宇文成都的到來,呂布面帶微笑,隨後,高調的說道:「宇文將軍,神要的東西不在,你是來尋找奪取的嗎?」
「成都自己就可以取,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交出黑暗之魂」
「黑暗之魂?」
「對」
「將軍說笑了,黑暗之魂在呂布身上,也是呂布自身的動力,如果交出來,豈不是要殺了呂布?」
「正是如此,是你自己解決,還是成都代勞?」
「宇文成都,你是不是太放肆了一點?」
「是又如何?想殺了我嗎?」
「哼,殺馬超不過幾下」
「雙手擒你算我敗!」
「宇文狗!休要在我呂布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