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浪漫;至死不渝//美夢,不容怠瀆
原以為與世界為敵,與秩序聯盟交惡,一切都會導致自身處境越來越差,但結果往往出乎意料,竟然從而變得更好了。
凡無夢仔細想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不為什麼,其實這緣由呢說來也簡單。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同性相引,斥性疏遠。
這於表面來說,的確,這兩點將導致凡無夢在其不論形式主義亦或者它們的線、柄…;等之類的概念以及定義,都能夠對凡無夢造成很多重的影響;不過此類問題對凡無夢倒不是太大,一來不僅他將單項值演變化了眾參項;二來他本就有自衍無間,完全不需要依靠它們的一切;三來他和伴侶之間本身就用的是念想主義的基礎構成,還有夢;幻…;的奇點延伸,即使不汲取物質世界的能量,對他來說完全不產生影響。
唯一產生嚴重影響的便是在與外界接觸時,在某條線上,沒有選擇,當它們成為唯一選擇時,不得不使用它們;當然這種使用並不是直接性使用,而是類似於反噬,當某一名詞形容不太正確時,它們就會伴隨著出現。
除開這些之外,對於凡無夢個人處境只能說好的不得了,這麼說吧,他討厭的人物都在對面,他討厭的東西也被他討厭的人物喜歡,他所憎惡的全部都在一起,沒有一絲一毫的泄露到他這裡。這可真是令他心悅,就沒想到還有這麼一種笑顏的局面。
這種情況怎麼說呢,就像他討厭狗,然後狗還喜歡吃屎,或者說他憎惡的人連屎都吃,光想想就覺得開心。
……………………
這些天,皇天那邊的勢力頹勢逐漸,落敗下場已無可避免,至於秩序聯盟在宇中的勢力,星寰區這邊已被凡無夢爆錘的七零八落,不過它們的主力在中星寰區,就目前死傷的人物,並無大礙。
基本上大部分天臨從屬,亦或者親近勢力,它們的總部或者核心都在中星寰區附近。由於當時宇宙初成,中星寰區得天獨厚,而後,二區第一大勢力坐鎮於此,許許多多的種族宗派也在這裡發家起業,使的中星寰區,不僅從地理上是中心,同樣在商業上,在強者集團中等等都是核心緊要,不論在任何領域都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久而久之這片通達富沃之地,變得寸土難易,而對於有機會在這裡的,它們自不會放棄離開。
既然皇天戰役快要落下帷幕,而皇天的戰力深不可測,凡無夢自要去觀摩一下,這些天臨的高階屬下它們的真正實力是何表現。
當下,皇權文明已落下帷幕,在沒有環境的加持下,也就相當於主角失去了buff光環,但那個時期距離現在已經多少年了,又這段歲月下來,當年那個被天授皇權,命由天定之人,又成長到了什麼地步呢。至少在以前,它可是能夠被天神選中的人物,也就代表了在那時它必定是那種絕無僅有史無前例的天才。這種級別,它的力量,它的打鬥,要是能看出一二,揣摩出個端倪,對自己來說,又是一份不小的收穫。
凡無夢起身向著星宮的方向而去,另一邊,剛離開星寰區的他就立即被秩序聯盟感知到,眼前的空間一陣嘩變,甚至他自己都未有所覺。
——這是!
——空間迷區!!!
沒過多久,凡無夢便發現了貓膩,這不對,他的速度雖然被各種形式主義亦或者解析映面被攔截降低了許多許多,但並不影響他前進的事實,但是現在,他明明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卻能夠很清晰的判斷出他距離星宮的位置好像並沒變。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凡無夢也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事,只是等到他覺察情況不對時,他已經陷入其中。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神族那邊,或者說它們都有這種能力,凡無夢也試圖剖究這種奇特的影響,但他發現,他能夠也像它們那樣使用出來,但是卻沒有它們使用的那麼有效果。他知道這是他停留在皮毛的膚淺理解,才導致因為未能領悟其中精髓,而這般粗鄙低俗。
這種能力,其實也很好理解;就像做一場夢,當個人意識到這是一場夢時,其會發現卻想不起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空間迷區中,個人的認知和空間感,以及判斷都會被剝離,一旦失去了這些基本要素,那麼就像在沙漠中迷了路一樣,但僅僅是這樣還好,可怕的是要還無法抵禦抗防住對方的能力,一直都並沒有意識到這點的話,那麼就像在茫茫大海中失去航標的輪船,在沙漠中還能找到一些標誌,但在大海中,海天一線的空曠,將永遠盲失。
不過凡無夢現在意識到了這一點,依靠著自身的能力很快穩住心識,正準備以能橫衝直撞地破開這迷區時,它卻突然消失,然後布置者現身在了他的眼前。
——「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就是與整個秩序為敵。」
——「這不挺好的嗎。從此,你們就又多了一個兇狠的敵人。」
「我叫艾薩克。」那男子直接點明來意,並未多說,見凡無夢也沒有想談的意思,便直接沖向他:「我看你真的有點不知天高地厚,膽敢侵犯我們的利益。」
「敢冒犯我。」凡無夢亦未多言迎了上去。
物法——力辟,天之痕。
一道偉大之力從艾薩克的手中權柄法杖揮出,那是匯聚物理法則的作用力,那道強大之力照著凡無夢的區域,硬生生在這片星空中撕裂了一道偉岸的天之塹,在其中的所有,那些宇塵,那些隕石都被陷入其中再也不見。
這一招令星光斷止,使時空破層,陷蒼穹墜落,致勢流終結……
只一招,便充分的顯示出了其中道行一二,不過可惜,對方的攻擊能力縱然強大,卻太過偏向於物理形式,由此他可以很輕鬆的規避開。
不過也僅這一招,讓凡無夢明白了形式主義的可怕,這麼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傢伙,隨隨便便一招就能夠打出這麼高強度的攻擊,這種程度的輸出已經遠遠超過了宇宙級這個層次的承受能力了吧。
不過早前就聽說過,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基本上高層不會搭理或者插手下面的事。這次看來是得罪了它們,由此便派遣了這麼一個修鍊形式主義的強者。
力量是最低端的修行,屬於下層修鍊者使用的;然後便是凡無夢他現在這種修鍊路線的以概念為基礎點,拓展開發原有基礎的定義,使之深邃,達到一個遙不可及的遠方的地步;而在這之上,便是直接修鍊形式主義路線,可是正常人又怎麼可能輕易獲得形式主義這種級別的之主的青睞,他們就是修鍊力量都不容易,更別說還有那個能映去臆想這種層次的僭越。
正常情況下,跨階根本沒辦法戰鬥,一旦被階級壓制,就像降維打擊一樣,根本不可能有那個機會獲勝。拿著力量怎麼跟概念型打,同樣拿著一條線上的個體能映也根本沒辦法碰撞形式主義。
但是,凡無夢他並不是普通的使用者,他有無間,又涉及了諸多併線多路的成長;而對方修鍊的又是物理形式主義,這種好欺負的形式主義的力量,由此,尚可一戰。
唉,還是不行。那男子看到凡無夢輕易躲開,即使它已經動用了吸引力法則,卻還是沒有困鎖住凡無夢,讓它不禁有點失落。
但他也知道,雖然它修鍊的是形式主義,形式主義雖然強大,但它修鍊的還不夠精深,而且又是物理形式主義,畢竟物理形式主義一直以來,都是被各大其他形式主義欺壓的情況,即使是在下層區域,也同樣是被放棄的一類,作為墊腳石一樣的存在,雖然比一般人要強大的多,但要是碰撞上凡無夢這種棘手的顯有,還是不夠看。
看來還是只能操起老本行,物理致死了。它收起法杖,一柄銀灰白色的深沉實重的朴刀樣式的武器出現在它的手中。
物法——物慾,縱橫流。
那刀突然演化,道法驟然急急轉動,一時間彷彿物理顯化,施不當之勢,有馳聘之流,縱橫而來,
那刀法恍惚間,已經流經世間的滄桑,彰顯出一副老成高見的氣息向著凡無夢斬來。
凡無夢這次並未閃開,同樣的招式迎撞而上。
——多線成向流魄斬。
這段時長下,他的多式併線的成長早已有了氣候,此時的他,可以說雖只有他一人,但也同樣,是集大成於一體,亦擁有其他路線的作為,不論那些平行定義,亦或者未來映中的種種,當然還包括,曾經消失的但未斷的線。
但是現在這些,都已經慢慢成了氣候,形成了一個個勢流,擁有了專屬於他們的,能夠獨立於自觀在主線面前不失自己的風格性色,即使面對總體亦不遜色,擁有自己的從向包含,達到於間的流勢,涵蓋有別於魂的之魄……
那流魄斬,彷彿真的蘊含了魄性,一式起卻形成了無數的線式的作用而至,迎著男子的縱橫流對了上去。
刀法與劍式的碰撞,物理流與線向流的對擊,剛一接觸,凡無夢便將它斬的血肉橫飛,他自己也被逼退出去,等到他站穩身形時,對方又已經恢復過來了。
『它的力不好對付,再這麼和它拼下去,很不划算,不,靠著力的輸出形式的話,估計還干不過它的物理形式主義,那麼只能換個思路了,用能。』初步交手,這難纏的敵人讓凡無夢不得不想著破解之法。
握著手中的弒主劍,心裡這樣想到:『我又不是怪,沒必要那麼死板。既然對方物理形式主義的輸出這般強,那我不作用於物理層面不就行了。』
能。凡無夢想著,要是能的話倒是可以嘗試一下自然界的變化,他在無間里盤算著。
要知道,他現在的映能可是很普通單調的,變化還可以很多。
首先,能的互相轉換能夠同樣的釋放出大量的能量,這樣的話只要能夠打造成一個閉環的話,不僅能夠將一份能量發揮出無數份的效應,而且通過能的互相之間的轉換還可以將一份單能轉換成無數的別的能。
再要是……
無間之中,凡無夢仔細認真的思索著,琢磨著……
能循之兆——空臨裂。
然而就在凡無夢實驗間,當他好不容易排除萬難,搞出了一個能量轉換無限循環閉路的時候,一切卻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而是突然的整個閉環中的映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甚至連痕迹都捕捉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的近乎純粹黑暗的映能。
這種新生的映能包含著之前的所有映能的特性,但在碰撞其他能力的時候,卻能夠意外的將來自外界或者他人的能力捲入其中,進行自我消化,使其成為自身閉路中的一部分,並失去對外的作用,而是化為對內釋放能量。
不過這股映能雖然是合一而生成的,但是卻只是覆蓋包含了其他映能,而不是徹底的吞併和融解。
凡無夢一劍出,引徵兆凝為後成,反客為主,以能馭力,霎那一個能映空環於前飄向艾薩克,空洞后,是蔓延而至的裂縫。
那空環只在接觸間便將艾薩克的力量吞吸的乾淨,而那空環之後的裂縫,更是對作用其上的環境,形式主義,概念,產生了撕裂的效果。
這一次,他是真正的做到了對於非實質性型的造成傷害。一個名字如何被分解;可以,其由一個大的涵蓋面變為幾個小的名字代替。一個名義如何被分化,同樣,其將不復存在,而它所代表的將由其他繼承和孤立。那麼形式主義,環境這些等等呢,也亦如此,它不再存在,被其的下家,或者支線,或對於某人自身失去其的意義性與自然性,又或者使其無法再成立在個人的觀念之中。
這些例子都不難,想想那些已經消失的,或者曾經在自己人生中出現的,曾有過的,然後又消失不見了,大抵如此。
只一招空臨裂,便將艾薩克斬的七零八落,整個在其上的物理形式主義都被撕裂的呈片段塊狀,難以維持。
僅僅如此,還是不足以致死瀕危艾薩克,但這一招對於形式主義的作用,也令艾薩克很不好受,它自責有點大意,沒料到對方的攻擊竟然能夠作用到它的本質,讓其賴以信靠的物理形式主義遭受重創,以至於讓它陷入了被動之中。
這或許也不算它的原因,畢竟形式主義之上,也瞧不起之下的力量作祟;畢竟一個職業選手,要去一個業餘的地方練練,不論是天賦還是努力都不可能輸才對。
「雖然你贏了。」艾薩克還是不服氣的說到:
「但你別忘了,整個世宇,不,是你能接觸到的所有時空,包括境域,全部都是以物理準則為主。」
「這就是我們的厲害,你確定還要與我們為敵。」
「你擺脫不了這樣的世界的,你也無法離開我們的。」
「即便以後你再怎麼強大,不也一樣,終會成為我們的一部分。」
「只要你還在這裡,就永遠別妄想著世界之外。」
「要是沒有我們,沒有我們給你的種種啟發,你。」
「就什麼也不是。」
「我可以,就這樣也許什麼都不是。」凡無夢也叛逆的反駁道:「但你們,絕不會,也再無可能,還出現在我的人生中。」
「我想要追求的浪漫,是可以用我的一切去奮不顧身的做到。」
「我想要實現的夢想,是我寧可為之去做我不想,不願意甚至討厭去做的事,也不會去選擇怠慢,去褻瀆我的夢想。」
「我的浪漫;應至死不渝。
那個美夢;更不容怠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