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登記!?
「你幹什麼?」
「當龍騰的女人感覺好嗎?」
左恩恩不懂他為什麼忽然把話題扯到了龍騰身上,可是現在兩個人的姿勢真的讓她很難受!
「你在說什麼啊,你快點放開我!」
「左恩恩,你該不會覺得……我只是單純的讓你來當女傭的吧?」明烈那侵略性的目光掃過左恩恩嬌小單薄的身體,然後對上她驚慌失措的視線,「自己脫,還是我脫?」
「不脫!」左恩恩雙手環胸,一副打算死扛到底的樣子,「明烈,你要是憋得慌,就去打電話找別的女人!我已經訂婚了!」
明烈一聽到「訂婚」兩個字,臉色忽然凝了下來,輪廓線條綳得鋒銳。
「我就是要你!」
「明烈你——啊!」
隨著左恩恩的一聲慘叫,她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不能遮體。
該死的,季月今天還特意讓自己換上了裙子……
下一秒,一個不明的炙熱物抵上了她。
左恩恩想要後退,可被明烈看上的獵物,哪有逃脫的可能?
正當她驚慌失措的時候,下身突然傳來一絲刺痛。
驀地抬起頭,左恩恩對上了明烈那略帶錯愕的目光。
「第一次?」
「廢話!你快讓開,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種女人!」
明烈沉默了片刻,修長的雙腿後退了一步,目光掃過她的大腿內側。
沒有血跡。
他揚手拿起浴袍披在身上,「出去吧。」
左恩恩踉踉蹌蹌的從浴室里跑了出去。
剛一開卧室門,就看到明添穿著絲質睡衣站在樓梯旁。
他手上拿著牛奶杯,一副優雅貴公子的模樣。
而明添顯然沒想到她會出來,歪著俊臉看她,「大晚上你要幹什麼去?」
「滾開,不用你管!」左恩恩現在已經是崩潰的邊緣,還哪有心思管眼前的人是不是明家的少爺。
「我二哥欺負你了?」明添的目光掃過明烈的卧室門,忽然淡淡的開口,「看來他的心結還沒放下。」
「我要走,我要離開這裡!」左恩恩前一秒瘋了般大喊,下一秒卻蹲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我不就是劫個車嘛……大不了我賠你就是了……」
明添無奈的搖頭,邁開長腿走過去。
「別哭了,我帶你去看看夜景。」
終歸是個女人,被無故拉進來,他也知道會很委屈。
「我不用你假好心,你們明家沒一個好人!」左恩恩一甩手,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明添眼疾手快的拉住她,「想想後果!」
果然,在聽到這句話后,她的身體怔了怔。
自己就算是走了,明烈也不會這麼放過自己,甚至可能還會遷怒到別人……
「別小孩子氣了,我帶你去後花園透透氣吧。」
說完,他率先走在了前面,頎長的身子在地板上投下陰影。
腳步僵了幾秒,左恩恩還是跟了上去。
而後,卧室的門忽然打開,明烈英挺的眉越蹙越深。
不一會,他的隨從厲坤從大廳外走了進來,看到明烈彎腰行了禮。
「二少爺,您猜的沒錯,龍騰那邊已經有了動靜,看來他對這個未婚妻十分的在意,甚至都不惜和龍家鬧翻,資料上顯示,龍騰還曾因為龍家不同意婚事而和龍家斷絕關係。」
「恩。」
明烈點點頭,薄唇意外深長的勾了起來。
他還真想看看,龍騰知道她的未婚妻移情別戀後會是什麼表情。
第二天一早,左恩恩就接到了季月打來的電話。
她惺忪的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卧室。
手機的聲音很吵,她趕緊接了起來。
「月姐……」
「聽說你昨天在明家留宿了?好樣的,爭取在一個星期內弄出點新聞來!」季月的聲音聽著異常的興奮,好像已經看到各個代言在向她招手似的。
左恩恩撫了撫額頭,忽然覺得不對勁。
「你怎麼知道我在明家留宿?」
「這還用瞞著我嗎?一早上明家的二少爺就給老總打了電話,那意思以後他就是你的靠山了。」季月越說越高興,「想不到明家的少爺喜歡的是你這個類型啊!恩恩,以後公司的合作什麼的,就都要靠你了!吃水別忘了打井人哦。」
「……」
左恩恩還沒聽懂什麼意思,季月就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她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一轉身,卧室里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
結結實實的把她嚇了一跳。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明烈雙手一攤,「忘了。」
忘了?!
左恩恩被噎得直瞪眼睛,「那你來幹什麼?」
昨天那令她膽顫的一幕還猶在眼前,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明烈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襯衫,不緊不慢的開口,「帶你去民政局。」
「幹什麼?!」
「登記。」
「噗——咳咳咳——」
「我已經讓你的經紀人把戶口本拿來了,身份證在我那裡。」明烈上前一步,拉開了卧室的窗帘,窗外的光射在他的衣襟上,好像王子降臨一般。
即使在娛樂圈裡見過不少美男的左恩恩,都看傻了眼。
可是……現在不是欣賞帥哥的時候!
「明烈,你要跟我登記?你不知道我已經訂婚了嗎?我和龍騰——」
「你和龍騰只是訂了婚,沒有領證結婚。」明烈拿出戶口本來在左恩恩的眼前晃了晃,「現在法律只承認你是單身。」
「那我也不能登記!」左恩恩站起來想要去搶自己的戶口本,可是她哪裡有明烈高?他一舉過頭頂,自己就沒辦法了,「明烈,我們不是說好了就照顧你幾天嗎?你昨天對我做……做出那樣的事情,我都沒計較呢!」
明烈挑眉,「什麼樣的事情?」
「……」
「我昨天……沒有動你,你的第一次還在。」說完,明烈拿著戶口本離開了卧室,留下一臉懵懂的左恩恩。
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昨天明明已經……
左恩恩終於明白什麼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的意思了。
明烈把她攔腰抱起塞進車裡,然後動作利索的落鎖。
還來不及掙扎,他的威脅就到了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