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首:開啟命運的時輪。
我叫櫻介樹里,出生於法國。不同於父母的姓氏,我的名字是給難產的母親做剖腹手術的主治醫生取的。說來有緣,主治醫生叫櫻介十四郎是一位日本人,恰巧父親也是日本人,名字:真田慎一郎,是一名國際警察。而母親是法國人:路易斯得莉莎。其父也就是我的祖父大人是路易斯得瑞德,他是一個很慈祥的祖父。由於愛屋及烏的關係,祖父很疼我。因為在祖母在第二次分娩時,也就是母親出生時難產而死,而恰巧我出生時,母親也是難產,所幸最後母女平安。所以祖父對母親和我疼愛有加。母親的哥哥路易斯得森威特是著名的銀行家,而我的表哥路易斯得菲爾是舅舅唯一的子女是愛旅遊和極限運動的人。
我所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法語對我而言畢竟太難了,因為我帶了18年的中國記憶。我穿越了國籍,由一個中國人變成了日法混血兒。同時,我的名字也叫路易斯得愛莉絲訂。小時候我問父親我為什麼從未見過爺爺奶奶?父親總是笑著這樣回答我:樹里(只有父母和叔叔經常這樣叫我)還小,也許不能明白。這是父親的錯,父親犯了一個錯,一個很大的錯。也是爺爺所不能原諒的,但是父親卻從不後悔的錯。
我會癟癟嘴說:「父親是膽小鬼!」父親摸著我的頭,目光柔和的看著母親「一生能這樣當一次膽小鬼也值得的。」
我的日語很差,其原因追究於外公沒有給我安排日語老師,我的日語也只限於基本的交際和認識部分辭彙。
但我的學業十分廣泛,其中漢語和劍道還有跆拳道是我認為是我學的最好的。我從小像個野孩子,活躍在法國的大街小巷,莫名的喜歡打架。所以對於我經常負傷回家,家裡也就見慣不慣了。
我記得有人曾經這樣對我說過,打架並不是純粹的暴力,它是當你為了所珍惜的人,為了用這種方式認識更多的人才會拚命去做的事。所以打架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我一直是這樣相信著!
慶幸也因為這樣我認識了我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朋友:倉木木槿和櫻野靈薇。
第一次見面是很狼狽的,我和她們都才只有10歲,也只是上小學的年齡。卻被一群法國國中生沿路追了十多條街。那是我最狼狽的一次!但遺憾的第一次的集體大逃亡並沒有有一個預料中的和諧結局。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落的不歡而散。第二次見面還是遇見她們和一群人打架。而再一次逃亡的后,竟二話沒說就開打,直到三人筋疲力竭的躺在地上看夕陽才笑出聲來。之後三人可是一直形影不離的整天膩在一起,學習,打架,彷彿成了那段日子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不過真的很開心,很快樂。
也是多虧了她們我的日語也有了很大的進步。
14歲生日時,我向外公請求去日本留學,約期三年,高中畢業后就回國。外公考慮后還是答應了。臨行前,外公可沒少對我一番叮囑,畢竟我拒絕了他要在日本為我安排的一切。但他要我必須隨時和他保持聯繫,一旦我在日本出了什麼事,我就得按照約定立即返回法國,不能再回日本。這倒是讓我在日本收斂不少。
母親倒是很開明的告訴我說,日本的確是一個夢幻的國度,讓她找到屬於她的愛情和可以牽手一生的人。
在啟程的前一天,我看著父親欲言又止,忍不住問:「父親,你認識一個叫真田玄啟昂(我在思索著中文的真田玄一郎的日文說法是這個吧)的人嗎?」父親想想后,摸摸我的頭慈祥的說「不認識,大概只是和我們同姓的陌生人吧。」我不經心的應到「哦」。但是直覺告訴我,即使和皇帝真田弦一郎沒什麼聯繫,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父親和母親是逃婚私奔的,不然為何身為日本人的父親不能回日本?而我一直未能和我的爺爺見上一面?猜測歸猜測,我帶著父親給我的一個精緻小木刀,前往日本。終於要和我幾個月不見的朋友匯合了。
到日本后,我謝絕櫻介叔叔的邀請,和倉木木槿和櫻野靈薇合住在一起。沒錯,我的3年日本之行也是她們引誘出來的,不排除我自願的因素。那兩人畢竟是純種的日本人,只是由於父母的關係暫居於法國,到一定時候也是要回日的。所以對於日本的一切,她們顯然十分了解。回到日本后的一個月,我們並沒有馬上去學校,即使已經開學兩個月了。我們還是選擇在一個月的時間裡盡情的的在東京享受。但最後在擇校的問題上我們第一次出現了巨大的分叉。靈薇選擇了冰帝,我選擇了青學,而木槿選擇了立海大。一開始我的確是十分吃驚,活了14年,如今才明白自己身處何地,不,是什麼世界。怔了許久,我才回過神來,網球王子的世界,騙人的吧?
內心的激動和複雜心情,那天我早早的回寢室了。而那一夜,無眠。。。。。。
雖然選擇不同但卻絲毫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重聚的喜悅和在日本讀書的好奇和期望,我們同樣興奮的去餐廳定了一頓豐富的晚餐。由此命運的時輪開始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