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我笑話的人再等100年吧!
日本下午放學的很早,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社團活動上。我一邊跑向弓道部一邊看著天空,中國的學生該是多麼的羨慕吧!
當我一進弓道部,就立刻有人上前來:「你就是新來的社員吧?你好,我是3年6組小田亞美,弓道部的副部長。」
我見她向我輕輕彎腰行禮。我也立刻回了一個不標準的鞠躬禮。「我是3年2組的櫻介樹里,副部長好。」
這時一個穿著整齊弓道衣的女生走過來。她讓我立即想到手冢,那個不苟言笑卻有著很強實力的人。嗯,很強的一個人!小田立即標準的行禮:「部長好」。我也學著照著做。
她不語,冷冷的看了我幾秒說:「我是部長本多優,3年6組。之前你有學過弓道嗎?」她的聲音冷冷的,但卻十分好聽。
我點點頭「是。」她繼續問:「弓道的要領是什麼?」我偏著頭,誒?要領?有這回事嗎?中野見我不能回答,臉色有些慍色,略微提高了聲調說:「記住;無論是一千支箭還是一萬支箭,每一支都應該是一次全新的發射!」
我只得悶頭答道:「是。」
但部長並不滿意,「大聲點,我聽不見。」我深吸一口氣大聲說:「是。」
部長這才滿意,對副部長說:「亞美,給她弓箭。」
「是,部長。」
一分鐘后,我已經拿著弓站在近靶場的位置處。弓道部真是速度派的啊~~~~~~
這時候弓道部的15名部員也都圍了過來。副部長拿來一隻箭說:「加油,櫻介,這只是看看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少,別緊張。」我原本是不用緊張的,但看見抱手而立在一旁的部長,恍然讓我有種看見手冢在一旁的感覺。
我看著副部長手中的箭,閉上眼,默默吸口氣,3秒,睜眼,拿箭,拉弓,發射。箭一眨眼就射出去了,很多部員幾乎沒看仔細,轉過頭,箭已在靶上。不知道誰先喊了出來;「是十分!」「厲害!」「真的是很厲害!」
副部長也向我笑著表示讚賞卻不語。我看見部長似乎並不滿意。的確如果再偏差幾毫米就是九分的差距。部長厲聲問:「你知道你錯在什麼地方嗎?」我恭敬的回答:「請賜教。」
部長開始解釋:「弓道八節,分為:足踏,胴造,弓構,打起,引分,會,離,殘心。這只是射箭的基本動作。正式的弓道比賽這些地方的失誤,將會導致你最後結果的差強人意。所以從今天起,和副部長一起從基礎練習開始。現在,分組練習。」說完率先離開。其餘部員也跟著散去。
我小聲嘀咕:「還真嚴厲,以後誰敢娶?」
轉過頭,副部長放大的臉!「嚇!!」我嚇到一下退了好幾步。誇張的比出金雞獨立的姿勢。副部長笑眯了眼說:「櫻介,這樣說部長是不對的喲。sa,我們開始練習吧。不好好練習是不能回家的喲!!
「啊·········」
副部長,有人說過你其實和不二一樣是個危險品嗎?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扎2個小時的馬步啊?
最後我通過副部長了解到,弓道部的部長有能者勝之,當選部長是不存在年級差異。而現在的部長家裡就是弓道道場的。部長從小就接受弓道的訓練,從國一開始就已經是青學弓道部的部長了。
我不由的感嘆:「真厲害!」悄悄瞥了聲旁的某個從國一就是副部長的某人,這個人也不是一個跑龍套的角色啊~~~~~~~~~~~~~~~~~~~~~~~~~~~~~~~~~
當夕陽的最後一縷殘影射入弓道部的道場時,有人收拾好書包推門進來,對著某個靜坐的人說:「優,該回家了。」這時本多優才慢慢張開美眸,但意外的並沒有轉身,而是靜靜看向正對的靶上十隻箭。小田也順著目光看去笑著說:「那孩子,真的很厲害。」是是,同級的我確實比一般的人小1歲。
十隻箭依然緊緊的圍在靶心的紅色小圓圈裡,十分整齊,倒像有人精心安排的一樣。斜陽將它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但只聽見啪的離弦聲,一支箭無聲的落下,而靶上依然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不知是誰再說「還差的遠了!」
第二天,在上外語課時,我不幸被罰站了。原因:大膽!敢在班主任老師的課上睡覺。
我到沒怎麼在意,倒是大石看著十分著急。放學時,正要去社團的我被大石班長攔下,開始對我進行愛的教育。
「櫻介桑,你這樣每次在英語可上睡覺可不行。」我打斷他的話:「班長,我是由於昨晚複習國語的很晚,今天才困睡的。」
大石聽了,有些高興:「原來是這樣,畢竟櫻介桑是剛從法國回來的。那麼你複習的怎麼樣了呢?」
我搖搖頭說:「我想滅了國語全家!!!(這樣粗魯,太不淑女了!)不然至少要和國語同床共眠或者同歸於盡,同赴黃泉········這樣說成語在日文里好像不對吧?」
大石感覺有3條黑線畫在眼前。這時候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這位同學,成語可不是這樣用的喲。」
我轉頭看見不二和手冢站在門口。我環顧教室,慶幸這時教室里只有我和大石兩人。
大石向那兩人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去網球部。」
不二依舊笑著:「沒有,我和手冢只是順道過來的,大石不必慌張,社團活動還沒有開始呢。」看見我收拾好東西要離開,不二繼續笑的花枝燦爛的說。「大石,不是還有什麼要對這位同學說嗎?」
大石回過神來說,「啊,哦,櫻介桑,要注意休息,但是國語的複習還是要的。」我點點頭走向那兩位門神。心裡暗想:拜託,不要讓手冢認出我。我今後一定改信耶穌,阿門。
不二很自覺的讓開說:「你好。3年級6組不二周助。」又看向手冢,手冢輕咳一聲用我最愛的清冷聲音說:「手冢國光,3年級1組,你好。」我沒有立刻回答他們,而是又看了不二一眼撇開(他和部長,副部長一班)哦一聲后就離開。
大石突然叫住我。我迴轉過身來問:「班長?anythingelse?」
大石有些為難的說「櫻介桑,不自我介紹一下嗎?」我本來就想早點離開,竟忘了這碼事。但我仍然理直氣壯的說:「mamma說,不能把名字告訴壞人。」
明顯氣溫下降了好幾度。不二笑眯眯的上前兩步,我後退三步,他有些尷尬的笑著說:「櫻介桑,覺得我們是壞人嗎?」大石難堪的向我解釋。而我看著眼前的這個溫文如玉的少年不由主的將他和病床上的高杉唯蒼白的臉看成了一體,愣愣半天沒有說話。
(木槿說過,高杉唯變成今天這樣,和不二忍心看她受人排擠不理不管分不開的)
我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陌生,好殘忍!是我自己的錯覺嗎?
不二····周助···
是我錯覺吧。被眾星捧月的他們也有我們一般人所不懂的苦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