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收服妖獸

這裡群山起伏，連綿不斷被，其中最為突兀的一座山谷，名為五福山。

五福山上的獵妖府。

小五認認真真的在掃地。

李不顛從背後走來：「小五。」

小五放下手中的掃把：「老爺。」

不顛問道：「你在我獵妖府呆了多少年?」

小五這事記得最清楚：「回老爺，我每天都在數，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

小五回憶起：

樹林里，小五蹲在那裡，雙手抱住頭，一群人在欺負他。

不顛感慨：「看來你在我府中呆得不如意啊！」

小五急忙解釋：「老爺你誤會了，我之所以每天都在數，生怕少了一天，是因為感激，感激老爺你收留我的每一天；老爺的大恩大德，小五會用一輩子去報答。」

「沒想到你身為妖，卻懂得知恩圖報，這十八年裡，你在我府中安分守己、任勞任怨地做著下人的工作。」不顛看著小五，眼裡流露出幾分情感:「我早已把你當成是自己人、是我府中的一份子。」

小五聽后很是感動:「不瞞老爺說，我也早已把老爺當成是自己人。」

不顛拍一下小五的胳膊後轉身往前走。

小五心裡還在高興。

不顛想到了什麼，轉過身說：「小五。」

小五畢恭畢敬：「老爺，你還有何吩咐?」

不顛吩咐道：「你且在府門前掛上兩個紅色的大燈籠。」

小五疑惑的說：「老爺讓我掛燈籠是為了慶祝什麼嗎?」小五摸一下腦袋接著說：「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你把燈籠掛上去就是了，我的三個徒兒出去獵妖了，我相信他們是不會讓我失望的。」不顛喜上眉梢:「我得在府上掛兩個紅色的燈籠，等他們凱旋而歸，懂了嗎?」

「懂、我懂。」看到不顛高興，小五心裡也高興。

府門前。小五踩在扶梯上，把燈籠掛起來。

小古來到府前，剛好看到這一幕。

小古笑一下，心裡在想著要捉弄一下他才行。

小古手打開，仙法一出，剛掛好，還沒離手的燈籠從小五手中掉下來。

小五走下梯子，把燈籠撿起來，重新走上梯子。

「有風嗎？沒有。」小五重新把燈籠掛好。

小古手打開，仙法一出，燈籠再次掉下來。

小五走下梯子，把燈籠撿起來，重新走上梯子。

小五伸手摸一下腦袋，十分不解：「怎麼回事，這個燈籠老是跟我作對？」

小古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五伸手抓一下腦袋，木訥一笑：「是你啊，龍姑娘，我還以為是這個不聽話的燈籠跟我作對呢。」

「獃子，燈籠怎麼會跟你作對呢，是我在跟你過不去。」小古再一次強調:「還有啊，我都跟你說了一百八十遍了，不準叫我什麼龍姑娘，叫我小古，我們是自己人，知道了嗎?」

小五愣愣的，本能的做出回應：「知道。」

小古看向小五，裝出一副很兇的樣子。

小五回過神：「我真的知道。」

「唔，這還差不多。」小古滿意的走進府里。

小五感慨道：「原來他們從不把我當外人，做了十八年的人，終於知道了人的可貴之處。」

院子里，海棠花已經開了不少，挨挨擠擠的，像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從嫩綠的枝葉間探出頭來，好奇地打量著春的世界。

不顛使用意念，一把降妖劍在一座假山中穿來穿去。

「師傅。」小古來到不顛身邊，纏著不顛，心裡很開心：「父王他不讓我出來，害得我都見不到師傅。」

不顛一聲：「破。」只見這座假山爆炸起來。

小古手舞足蹈：「哇！這把降妖劍好大的威力。」

不顛手一招，降妖劍回到手中：「你父王也是為了你好，一個姑娘家，的確不應該整天往外跑。」

「怎麼跟父王一樣，都說是為了我好。」小古四周望了望:「大師兄他們呢?」

不顛低頭看著手中的降妖劍，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有一妖獸擾亂村民，他們奉了為師的命下山降妖去了。」

小古不滿的嘀咕著：「怎麼不叫上我一起去。」

幽怨的聲音傳入耳朵，不顛抬起頭：「你就不要去了吧，要是讓你父王知道了，他非把我獵妖府踏平了不可。」

小古快人快語：「師傅，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和父王是不是有什麼過節，你可以一年不去看父王，父王可以兩年不來看你，這根本就不正常。」

「誰說的，我們關係好著呢，人與人之間難免有疏忽的時候，我們只是不處在一塊，疏忽了而已。」她的眼睛雪亮雪亮的，好像能洞悉一切，讓不顛心裡沒底。

小古抓著不顛的手臂，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放手的樣子：「我不管，身為一名獵妖師，如今有妖獸擾亂村民，我怎麼能不去保護那些無辜的村民呢。」

「這。」不顛知道生性好動的小古是非去不可:「好吧；小古聽令！」

小古聲音非常洪亮：「小古在。」

不顛笑笑，本來還想嚴肅一點：「為師命你下山助你大師兄他們一臂之力，一起收服那妖獸。」

小古抱拳：「是。」

妖洞外，無痕他們三個截然止步。他們三個分別把滅魂棒插在洞口，防止妖獸逃走。

洞里，妖獸處在浮在血池裡的古盤上，池裡的血水連綿不斷的往外散發出紅色的濁氣。

「它，它怎麼躲到這裡來了。」無歸往後退一步，不敢靠得太近:「難不成這裡就是這廝的老窩。」

無痕語氣凝重：「這血水不斷地往外放出濁氣，我們要小心對付。」

無歸他們兩個同時點一下頭。他們三個分別取出紫葫蘆，定在半空中的紫葫蘆分別吸收血水散發出的濁氣。

小古火速前來，她看到插在洞口的三根滅魂棒：「如果連這個都有的話，他們三個肯定就在裡面。」

無歸看著走進來的小古：「小古，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瞧你這話說得，我神通廣大，你沒發現嗎?」小古衝上去要和妖獸干一架，她一向把危險的事當成趣事來玩。

無痕及時的抓住小古:「你別胡來，這裡危險。」無痕心裡想著把小古看好才行。

「這池水有問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但吸入了濁氣就很有可能會中毒，搞不好會一命嗚呼哀哉，我們就天人永隔了。」無歸覺得小古未免有些莽撞。

無回看著小古，極力勸道：「要想殺它也不急於一時，等紫葫蘆把這濁氣吸光再說。」

小古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那豈不是要等到天黑，我有辦法。」

小古手打開，一塊面紗出現。小古把面紗圍在臉上，以免吸入濁氣。

小古騰身而起，上去和妖獸戰了起來。小古並不是妖獸的對手，被妖獸擊退。

「開玩笑，我不是這畜生的對手。」小古心不甘，還想衝上去和妖獸打。

無痕抓住小古：「不行，太危險了，你無須與它動手，把它激怒，看能不能把它引出來。」

小古把面紗取下，把頭抬起來。無痕在小古的鼻子前劃過，施法封住她的嗅覺。

小古調皮的嗅一下鼻子說：「我的鼻子壞了。」

一條龍圍繞著古盤上的妖獸飛，時不時的觸碰它一下，最終妖獸被激怒。龍成功的把妖獸引出來。

無痕他們和妖獸戰了起來。

他們揮動著手中的劍，一道又一道劍芒，帶著可拍無比的氣勢，狠狠地劈在妖獸身上。

血流不止的妖獸往後退一步，怒吼一聲，凶神惡煞的看著無痕他們，它拱起身子，龐大的身體往下沉。

無痕謹慎道：「我們要小心，它在做最後的反抗。」

他們幾個握緊一下手中的劍，沒有絲毫鬆懈，做好和妖獸血戰到底的準備。

不料，妖獸改變進攻方向，往洞口逃去，由於事先在洞口插了三根滅魂棒，所以它逃不出去。無痕他們成功的收服妖獸。

天上的南天門。戰神坐在那裡，在想他為什麼打不過黑心老妖。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兩隻雪狼走到他面前，這兩隻雪狼往一邊離去。

戰神低喝一聲：「回來！」

這兩隻雪狼像是沒聽到一樣，接著往前離開。

戰神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它們不再聽我的使喚。」

這兩隻雪狼戰鬥力很強，戰神帶兵打戰的時候，只要一聲令下，它們就會首當其衝，咬斷敵人的脖子。

它們只聽戰神的話，可如今卻控制不住它們。

戰神一番思考後把它們冰封起來。

大殿里。

玉皇大帝眉宇間閃過一絲威嚴：「看來你是失敗了。」

戰神生平第一次自責：「是我不好，能力有限。」

玉皇大帝有些擔憂：「那黑心老妖來源於人間，它的出現只怕是人間的災難。」

戰神一向心高氣傲，此刻備受打擊：「我以前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能力，可如今連一個人間的妖怪都對付不了。」

玉皇大帝失聲一笑，隨即又是一副嚴肅的樣子：「看來你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戰神若有所思：「你說這妖怪來源於人間，難道除去它，只能靠人間的人?」

玉皇大帝分析道：「也許你說的沒錯，但有一點你忘了，你是戰神，可以連續大戰三天三夜，連你都做不到的事，那些手無腹肌之力的凡人又豈能做到。」

戰神一聽，往日雄風又回來了：「你是說除去那妖怪非我不可？」

「天地間，你的能力是任何人所不能及的，高手的寂寞，只求一敗，想必這些你早有體會；如今終於遇到了對手，你不高興嗎？」玉皇大帝知道戰神可不是一個輕易就受到打擊的人。

戰神始終都不相信自己會敗，恨不得現在就去挑戰黑心老妖：「何止，還很興奮。」

玉皇大帝眼神露出幾分滿意之色：「凡事都有原因，你可知其中的緣由，你與凡人的區別究竟在哪裡。」

戰神一臉茫然:「我不知道。」

玉皇大帝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不明白再來找我，我再告訴你答案。」

戰神頷首道:「是。」

戰神在由鵝卵石鋪成的路上走著。路邊的鳳凰花開了，開得如火如荼，甚是美麗。只是他無心欣賞而已。

他看到眼前的一幕:

男仙子伸手一招，一顆白色的珠子出現在手中。

「這顆珠子送給你，這裡面聚集了九千九百朵白雲，每一朵都代表我對你的情意。」

女仙子接過珠子，笑顏如花綻。

他們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男仙子把女仙子擁入懷裡。

戰神喃喃自語，似懂非懂:「這就是愛嗎？」

大殿里。

戰神終於知道自己與別人不一樣的地方，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敗給黑心老妖的原因：「凡人的七情六慾我沒有。」

玉皇大帝心裡在想，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找到了答案：「這正是你與凡人的區別所在，也許等你有了凡人的七情六慾，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你是說……」戰神心裡猜到了什麼，不敢接著往下說。

玉皇大帝一臉嚴肅：「沒錯，練情，我要你經歷人世間的愛，經歷男女之間的愛。」

「這……非如此不可嗎?」

雖說戰神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裡發慌，他只想過如何在戰場上奮勇殺敵，可沒想過這些。

玉皇大帝態度堅決，不可質疑：「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戰神知道錯了，不該輕易質疑別人：「不像。」

「你不必感到彷徨，愛自然也是有美好的一面，要不人家怎麼說只羨鴛鴦不羨仙。」玉皇大帝看著堂下戰神，平日里只知道讓他帶兵打仗，其他方面自然會有所欠缺，要讓他下凡好好歷練才行。

戰神不知道有了七情六慾之後會怎麼樣：「就像你和皇母娘娘那樣？」

「休得胡言，我和皇母娘娘那可是天作之合，誰不羨慕。」玉皇大帝望著堂下的戰神，認真道:「只要你明白了情之苦，懂得了對一個人的牽挂、思念，說明你已經明白了什麼是愛，和凡人是一樣的；到那時你便有足夠的資格去打敗那妖怪。」

戰神淡定下來，目光變得堅定：「也許這條練情之路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好走，只要能打敗那妖怪，我會下凡經歷你所說的愛。」

玉皇大帝眼裡露出幾分讚賞之色，覺得眼下的人夠膽識：「在你下凡之前送你兩句話，喜歡的人可能是幾個，但愛的人只有一個；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但改變不了你對她的心。」

無痕他們幾個在走著。

路邊的杜鵑花開了，奼紫嫣紅，讓人看得滿心歡喜。

無痕手在小古鼻子前劃過，法力一出，恢復小古的嗅覺。

小古調皮的抱起無痕的手臂，聞一下。嗅覺果真回來了。

「我們可是立了大功回來，師傅他會不會獎勵我們些什麼?」小古歡呼雀躍，像是一隻高興的小麻雀。

無回好奇道：「說說看，想要什麼?」

小古直言：「我想要師傅手中的那把降妖劍。」

無歸眼神漏出嚮往之色：「我也是，那把劍，我已經打它主意好久了。」

小古一臉鄙視：「那不行，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交給你，降妖劍在你手中，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無歸不服氣道：「不交給我，難道交給你?」

「當然應該交給我。」小古心中一直仰慕著一個人:「不對，應該交給大師兄。」

「大師兄？」無回也想得到降妖劍，看了看無痕，自愧不如，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大師兄可是師傅最得意的弟子；我說的對吧大師兄。」小古抓住無痕的手，迷戀的看著無痕，一臉花痴的樣子。

無痕無奈的笑笑，他可沒想要得到降妖劍。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總想把好的東西給對方。

無歸恬不知恥的說著：「師父說了，我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小古打擊道：「你，永遠都是師傅最不願意搭理的那個。」

「說的也是，我一直都覺得我挺沒用的，不會討師傅他老人家歡心。」無歸剛才還自信滿滿，此刻卻開始懷疑自我了。

小古漏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師傅說了，要討他老人家歡心，我們幾個就夠了。」

「難怪師傅從來不多看我一眼，難不成是我嘴笨，不會說好聽的，師傅他老人生氣了?」無歸思忖一下，豁然開朗:「唔，沒錯，是這樣，回頭我得讓小五多教教我，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師傅趕出師門。」

聽無歸這麼一說，他們幾個沒心沒肺的笑了。

小古一副很大方的樣子：「我可是把機會讓給你了哦！」

無痕欣然接受小古的好意：「那我可該好好的謝謝你。」

小古一臉羞澀的樣子：「不用，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再說了，我也願意為你犧牲點什麼。」

「瞧你們一唱一和的。」無歸發現他們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一副沒臉看的樣子：「瞧你們你儂我儂的樣子。」

無痕他們回到五福山下。小五早已站在前面等候。

小古走到小五面前，打量一下小五說：「你在這裡幹嘛?」

小五憨厚一笑：「我在這等你們。」

小古追問：「誰讓你在這等我們的?」

小五呵呵一笑：「是老爺，老爺說了，你們已經降伏了妖怪，很快就能回來，特地叫我在此迎接你們。」

小古笑笑，挖苦道：「你不是已經在府門前掛了兩個燈籠，還要勞煩你親自前來迎接我們，真是難為你了。」

聽不出小古話語的意思，小五老實回答：「不難為，這是我應該做的。」

看著他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小古又想捉弄他了，她靈機一動，把竹筒拿出來：「你猜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是妖怪。」小五不用想也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他們這次下山的目的就是為了捉妖。

小古眼睛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那你怕不怕?」

小五一點也不害怕：「有你們在，我不怕。」

小古緩緩逼近：「我把它放出來，讓它咬你一口好不好。」

小五一副膽小害怕的樣子：「不好。」

小古一副精靈古怪的樣子：「聽說它只吃人的一口肉，你不至於死的太慘。」

無歸、無回配合把小五架住。

小古在竹筒上施法說：「我把它放出來了喔，你可要小心了。」

小五心驚肉跳：「龍姑娘饒命啊。」

小古壞笑著，走近小五。

小五拚命的掙扎，蹲在地上，雙手抱住頭說：「不要、不要……」

小古他們忍住大笑起來。

獵妖府中，不顛用降妖劍打開鎮妖洞門。

不顛和小古他們合力把妖獸的元神的鎮壓在鎮妖洞里。

小古有些擔心：「師傅，把它們關在裡面安全嗎?」

不顛一副氣吞山河的樣子，說出的話讓人深信不疑：「如果沒有我打開鎮妖洞門，它們只能呆在裡面，直到灰飛煙滅。」

小古故意大聲說著：「這窮兇惡極、害人不淺的妖獸已被我們降伏，我們功不可沒啊。」

不顛看向小古，他這個徒弟鬼點子很多:「你又有什麼主意?」

小古笑嘻嘻：「師傅，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們?」

不顛看著小古，不管她想要什麼都會盡量滿足她：「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

小古迫不及待的開口：「我想要師傅手中的這把降妖劍，你可以給我嗎?」

不顛感到為難：「這恐怕不行。」

小古不想放棄：「為什麼啊，師傅，你就把它給我吧，師傅。」

「這把劍乃是上古神劍，如果你的功力不夠便無法駕馭它，便會被它無上的霸氣的所傷，為師身為八級的獵妖師，才能勉強駕馭它；而你。」不顛看著小古，想必不用說她也能明白其中的差距。

「我只是一名只有二級的獵妖師。」小古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師傅，這把劍你先留著，等我成為一名八級的獵妖師的時候，你再把它給我。」

不顛願意把最重要的東西交出去：「好，為師答應你。」

小古無比興奮與激動：「謝謝師傅。」

無歸心中不滿，覺得他師傅偏心：「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小古瞪著無歸，覺得他在跟自己過不去：「為什麼?」

無歸雖然心中不滿，但也沒想跟小古爭奪：「等你成為一名八級的獵妖師，那已經是兩千年後的事了。」

小古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不會的，以我的修為，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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