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我朝歌樓的姑娘,從來不等客人!
那人說的自然也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但是美人她絲毫也不生氣,她笑:今晚啊,應該是最最痛快的時候呢!
「喂!那個拿劍的小哥,借你的佩劍一用無妨吧!」美人她想找一個稱手的物件,她四處看了看,覺著那小哥的佩劍挺不錯!
「喏,你們又沒有人肯幫我敲!我自己敲,當然需要個稱手的工具,總不能用手生掰,是吧!」美人她一副委屈又無奈的模樣笑著道!
其實呢,也並不是非那把劍不可,然而美人她卻是勢在必得!
「那……謝謝小哥了!」美人她接過佩劍,望著那小哥,婉轉一笑,嬌聲道謝!
「那……我們開始吧!」
「啊,對了,等下你最好好好配合我,這樣的話,過程也許會不那麼煎熬!」
「不過,其實,於我而言,怎樣都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受累一點兒倒也無妨!」
美人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蹲下身子,握著劍連帶著劍鞘,比劃著怎麼下手。為難的樣子看起來,著實是沒有半點兒經驗!
「賤……,咳咳……咳咳……」那人張口只說了一個字,便措不及防地挨了一下,被迫將後面的話和著血連同被打落的牙齒一口吞咽進了肚子里,嗆的狂咳不止。
沒有經驗的美人她下手卻是快狠准,這一下捅下去,那人的上下嘴唇已經完全爛透了,門牙掉了足有兩三顆!滿嘴的鮮血順著嘴角,沿著下巴肆意的流淌出來!
「說話的時間已經結束了哦!」美人她不滿的嗔道!
「嗚……」鑽心地痛感再次襲來,被結結實實地捆綁著使他沒有辦法滿地打滾兒以緩解痛苦,只能不斷的搖著頭哀嚎。
美人她比劃著準備再次下手,可是比劃來比劃去都沒能開始。
她瞧著地上那個不斷搖頭哀嚎而不好好配合的人,眉頭微皺!
最後,美人她沒辦法只好起身,抬起她的小巧的腳,將那顆不聽話的腦袋穩穩的踩在腳下!
「瘋……子……」咕噥不清的兩個字從腳下傳來!
瘋子?是么?
美人她笑,可以繼續了!
紅色的鮮血灑在美人精緻的繡鞋上,暈染成一朵朵暗色的小花,綻放的格外妖艷好看!
紅色的鮮血灑在美人好看的衣裙上,暈染成一朵朵暗色的小花,綻放的格外妖艷好看!
紅色的鮮血灑在美人漂亮的臉蛋上,暈染成一朵朵暗色的小花,綻放的格外妖艷好看!
紅色的鮮血灑滿了整個庭院,美人的腳印暈染成一朵朵暗色的小花,綻放的格外妖艷好看!
「你痛快了!」
「痛快極了!」
「朝歌明白!今日,大人既替朝歌了卻了心愿!日後,朝歌也會銘記大人恩情,願不惜任何代價協助大人完成心愿,為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死而後已!
上官水說的沒錯,這位朝歌姑娘那雙柔若無骨的玉手,確實能殺人。
床榻上的鳳朝歌幽幽地睜開眼睛,從夢中醒來后,眉頭卻依然緊緊地擰在一起,一臉的嫌惡。她撐坐起來,懶懶地倚靠在床頭,抬手捂著胸口,想要壓下噁心的感覺。過了一會兒,終於平復了下來。
每次收到那位大人的來信,就會做這個噩夢。真噁心,明明那張臉都已經爛成一灘爛泥了,怎麼還是清楚的記得它原本的樣子。
「姑娘,左相那邊來人了,說是要見姑娘。」一個柔柔的聲音從門外穿進來,打斷了風朝歌久遠的思緒。
「一大早的真是煩人,讓他等著!」鳳朝歌收拾起自己情緒,披上衣服下床,不耐煩地朝門外道。
「朝歌姑娘好大的排場,便是左相大人他親自來了,也要等嗎?」來人卻直接推門而入,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也不顧鳳朝歌尚還衣衫不整。
「我朝歌樓的姑娘從來不等客人,這是規矩!我想左相大人他應該比你清楚這一點。」對於來人的無禮,正在整理衣服的鳳朝歌只是懶懶地掃了那人一眼,冷笑一聲道,婉轉的聲音柔媚而又犀利。
「朝歌姑娘的規矩,小人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朝歌姑娘您不知道,左相大人交代過了,這次的事情是急事兒,片刻也耽誤不得。」來人見自己被剎了威風,立馬態度一轉,腆著笑臉拱手道。
整理好衣服的鳳朝歌徑直從那人面前走過去,坐到了梳妝鏡前,連瞧都沒正眼瞧上那人一眼。
「耽誤不得嗎?我看趙措昨天也沒著急啊,怎麼這會兒就片刻也等不得了?」鳳朝歌雖是笑盈盈的,但說起話來卻絲毫不給這人留情面。
「……」那人被鳳朝歌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只能面露尷尬的站在那裡等鳳朝歌說話。
風朝歌知道趙措在想什麼,一直以來,不過是端著自己是大秦左相的架子,看不上自己這個青樓女子。想求自己卻又拉不下老臉主動找過來,就想著自己對他也是有所求,肯定會過去找他。看來,這人是對自己的處境還不夠清楚啊!
現在派人來找自己,倒還不算無可救藥,就是這手下太不中用了些。比起那個叫趙司的年輕人,可就差的太遠了!
「說吧,你們主子說了什麼!」梳妝完畢,一旁那人也晾的差不多了。鳳朝歌這才大發慈悲地轉過身子,背靠在梳妝台上開口道。說話間,她抬頭撇了那人一眼,又覺得實在看不上,就嫌棄的挪開了視線。
「左相大人他想請朝歌姑娘過府一趟!」那人當然看出來鳳朝歌對他的鄙夷,只是剛剛被人家剎了威風以後學乖了。不過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學會了弓著身子,抱著手,恭恭敬敬地跟人說話了。
「請我過府,這大白天的,趙措就不嫌跌了自己的身份嗎?」鳳朝歌嗤笑一聲,嘲諷道。
「朝歌姑娘這說的是哪裡話,能請朝歌姑娘過府,是京都多少達官貴人的榮幸,我家丞相又怎麼會覺得跌身份呢!」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卻還想著睚眥必報。這還沒安分幾分鐘,又開始說話膈應鳳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