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資質測驗
牛飛聽到鐵九的話，這是要傳自己功法了，說明鑄煉場做個鐵匠學徒來激發熾火體潛能是可行的，連忙問：「鐵老，這錘鍛七式算是什麼功法，厲不厲害？」
「牛小子，也不想想你師傅我是誰，我能拿得出手的，當然是好東西了。」鐵九滿臉高傲，神氣道，「這錘鍛七式算得上是頂尖的修行輔助功法了，若非當初得到這錘鍛七式，我怎會達到環宇級實力，怕是連星系級都費勁。」
「也算你小子有福氣，從入門就用上頂尖功法，好了，準備開始吧，再磨蹭會兒天都亮了，你先平復心境。」鐵九催促道。
牛飛盤膝虛坐與精神小溪上空，躁動的精神力慢慢地平靜下來，耳畔傳來鐵九的聲音，聲音不大卻聽在耳中格外清晰，有些晦澀難懂卻充斥著天地至理。
清晨時分，一道裹著銀白長袍的倩影敲響了牛飛的房門，「哥，該起床了，待會莫掌柜召我們去前院。」
盤坐在雙上的牛飛睜開雙眼，看著窗外已經大亮的天空，搖頭笑嘆道，「這修鍊還真是讓人著迷的東西」，說著下床活動了一下因久坐而發麻的身體，打開屋門看著門口明媚可人的少女，打著哈欠問道：「靈兒，昨天休息的怎麼樣？今天起的好早啊。」
白靈甜甜道：「哥，你這個大懶蟲，你是不是睡糊塗了，昨天莫掌柜可是說過要今天派活兒給我們的，剛剛送飯小廝都來催了。」
牛飛和白靈用過早餐就到前院尋莫掌柜，莫掌柜看著說說笑笑聯袂兒來的兩人，臉色愈發陰沉，當即道：「早啊，兩位少爺小姐，這還沒到午飯的時辰呢。」
牛飛聽出了莫掌柜言語中的怒氣，示意白靈安穩下來，然後對莫掌柜俯身一禮，解釋道：「不敢不敢，在莫掌柜這裡，小子只是學徒罷了，讓莫掌柜久等，實在過意不去。」
莫掌柜見牛飛言語恭敬，又賠禮道歉，火氣消了大半，冷漠道：「算你小子識相，我這精寶閣可不收閑人，握住這個先試一下你們的資質，我也好安排活兒。」說完遞給牛飛一個兩頭尖尖，一頭鑲嵌著七色魔法刻度，一頭鑲嵌著戰氣體質刻度，中有握柄的測驗魔法道具。
牛飛認得手中的物品，這是魔武大陸用來測試修行者天賦的，某種魔法親和度越高，相應顏色的刻度值越大，體質越強戰氣修行越容易。
之前的記憶中，牛飛在家族的測試結果十分慘淡，滿值均為十級的刻度，牛飛火系魔法三刻度值，其他魔法都是一刻度的基本值，體質相對好些，也就五刻度，算是很一般的資質了。
有之前的結果，目前又沒開發熾火體，牛飛的數據與家族所測基本一致。莫掌柜絲毫不覺得意外，畢竟這牛家的廢柴少爺整個百鑄鎮都是有名的。
牛飛測完把道具交給白靈，當白靈握住握柄后，意外發生了，代表光元素與暗元素的兩個刻度槽居然直接爆掉。
牛飛愣住了，莫掌柜也微張著嘴巴久久未能合攏，只有白靈好奇的看了看手中的梭狀物，不好意思地看著莫掌柜，道：「莫掌柜，對不起啊，這個東西好像被我弄壞了。」
莫掌柜砸吧砸吧嘴，咽了口唾沫：「沒，沒事的，是這個測試器不結實。」安慰了一下白靈后，莫掌柜宣佈道：「這樣吧，牛飛，你去找鑄造房的王師傅做個學徒，學些鑄造煉器之法吧。至於這妮子，嗯，，，留在我這裡學習些魔法。」
牛飛還維持在愣神的狀態里，壓根沒聽到莫掌柜說的話。
剛剛白靈測試時，看到結果的不僅僅是牛飛和莫掌柜，還有那藏身與牛飛精神之海的鐵九，這個結果可是大大出乎了鐵九的預料，鐵九的驚訝聲也為牛飛感知。
牛飛心中問道：「鐵老，白靈的資質太強了吧，儀器都爆掉了。」
鐵老搖搖頭，他所驚疑的不是魔法資質的強度，儀器的損壞本來也在意料之中，鐵九向牛飛問道：「你不知道，這姑娘之前可不是光暗雙系元素親和，而是風雷水火土五系親和，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失憶難道還會導致元素親和種類改變嗎？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牛飛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驚，005的屬性就是光暗，難道真和之前自己想的一樣？雖然005試驗品救醒了少女，卻導致了她的失憶，體質也成為了光暗雙系嗎？
牛飛告訴鐵九自己的猜測，卻沒交代試驗品的真實來歷，只說是隨同飛船從深坑裡找到的，鐵九道：「倒是有這種可能性，虛空歷來就是神秘的地方，除了修鍊特殊空間魔法的人，就算實力達到我生前的環宇級也不能過多逗留，不過還是要見到你那剩餘的六個球狀物品才能下結論。」
莫掌柜見牛飛還在愣神，只能搖了搖牛飛的肩膀，牛飛回過神看著莫掌柜問道：「莫掌柜，怎麼了？」
莫掌柜以為牛飛是被白靈那驚人的天賦給打擊到了，拍拍牛飛的肩膀，安慰道：「牛飛啊，你要明白，人與人是不一樣的，不要老拿自己和別人比較，做好自己的事，去找鑄造房的王師傅吧，白靈交給我就放心吧。」
牛飛還想說些什麼，聽到鐵九的提示后，牛飛雙手搭起對莫掌柜行了一禮「那就勞煩莫掌柜了。」說完牛飛向白靈簡單交代了下，直奔鑄造房而去。
路上牛飛問鐵老，「鐵老，你剛剛為什麼讓我同意把白靈交給他？」
鐵老笑道：「這個莫掌柜可不像你想想的那麼簡單！」
牛飛狐疑道：「可我看他最多也就是三級的實力。難道這個莫掌柜隱藏了實力？」
鐵九道：「何止是隱藏實力，八級大圓滿的火系大魔導師，這個傢伙應該算是你們這片大陸少有的高手了，我看他應該是看到白靈的資質，生了愛才之心。對了，等你這熾火體覺醒后，資質並不比白靈差，由我來教授你戰氣，至於魔法，就找這莫掌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