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蘇醒
看著床榻之上全身裹滿繃帶的男子木子心中有些好奇,好奇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而且這個時代也沒有人留長發,看他身上穿著的衣袍分明不是現代人的衣服。
無數的疑問埋藏在木子心中揮之不去,不過讓他最為在意的還是自己居然把初吻給了這樣一個莫不相干的人,就在這個時刻他對面前的男子產生了一絲幻想。
或許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只希望他能夠早點醒過來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就這樣木子在自己的房間中一直精心照料躺在床上的男子,日子一去就是三個月男子始終沒有蘇醒,但看現在這情況,男子身上的傷也已經好了差不多了,時不時能夠聽到他說幾句夢話可是偏偏就是醒不過來。
這一天木子給男子把葯熬好了,習以為常的用自己的嘴給男子喂葯,可是就在兩唇相交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男子忽然猛地睜開眼睛,一隻粗壯的手臂就這樣死死地把木子摟在了懷裡,男子口中不停地喊著:「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木子被眼前的情況搞得一臉懵逼,因為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母就再也沒有人擁抱過她,頓時他只感覺自己的臉滾燙無比,身體也在這個時候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啊!」木子尖叫了一聲然後直接掙脫了男子的懷抱,然後直接向後退了幾步在了牆角看著男子,神中多了一些羞澀和憤怒。
男子自然也就是我,忽然被懷裡的女孩掙脫也是搞得一臉懵逼。
剛剛的動作可能屬於本能或許也是因為其他的,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只看到面前有一位長得十分清純漂亮的女子,現在這位女子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眼神中滿是羞怯和憤怒。
我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床上緩緩的坐了起來,這個時候我只感覺全身如同針扎一般痛,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種非常酥麻的感覺。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發現全部由白布繃帶給綁著,而自己的下半身幾乎沒有任何的衣物遮擋,不過幸好隱秘部位還有一塊白布給這樣遮蓋著。
緩緩轉過頭看著那一臉羞怯的女子說道:「請問姑娘這裡是什麼地方?」
女子聽到我說話才緩緩從剛才的失神中反應過來,對著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裡是海外一座小島,聽你的口音應該是華夏人吧。」
「海外,華夏?」我有些疑惑的念著這兩個字,還得卻是一片空白,這些事居然沒有絲毫的記憶。
我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好像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頭好痛。」
女子聽了我的話也緩緩地從羞澀狀態恢復了平靜,緩緩走到床前坐下身來說道:「你受了很重的傷,不過現在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今天你終於是醒過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了三個月了?」
我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昏迷了三個月,為什麼呢?」
女子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好好看看身上的繃帶,沒想到受了這麼
重的傷,你居然能夠活下來,還真是一個奇迹啊,對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江川木子,以後你叫我木子就可以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有些發愣,對啊,我叫什麼名字?
看我愣在那裡老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木子忽然噗嗤笑了出來說道:「看你這副傻樣,電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要不我給你取一個吧。」
我想了想,然後點頭說道:「我真的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了,你給我取一個吧。」
木子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說道:「你是第七個漂流落入荒島的人,以後就叫你阿七怎麼樣?」
「阿七。」我念著這個名字然後點了點頭,現在的我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人家,畢竟現在的我對之前沒有任何的記憶,說不定我能活下來還是全靠了眼前這位姑娘。
木子看到我點頭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濃厚,重新給我倒了一碗葯說道:「剛剛那一碗葯灑了一地,現在你還是喝這一碗吧,儘快把傷養好才是最重要的事。」
我點點頭伸手就要去接碗,可是我發現自己的手沒有任何的力氣,現在也只能勉強支撐住自己坐在床上。
木子看到我這幅模樣只好無奈的把碗遞到我的嘴邊,我這個時候也沒客氣直接喝了起來。
喝完葯我便躺在了床上睡了過去,說來也是奇怪這碗葯喝下去我那睡意就擋不住,我是早晨醒的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才醒過來。
睜開眼睛嘗試著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嘗試了一會兒,發現身上的傷基本上已經好了差不多,只是感覺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而且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力氣。
緩緩支撐起身體我就朝著門外走去,木子似乎在我心后給我穿上了一條褲子,雖然褲子的材料有些簡單但最起碼能夠遮住隱秘的部位。
緩緩地走到了門外一眼看去除了山就是水,或者說山外便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海洋,在屋子的旁邊坐落著許多小草屋,這個時候屋子裡的主人都還沒有睡醒,我獨自走到院落中的小石凳上坐了下來,中卻在思考著自己的身世,我對自己之前的記憶絲毫沒有任何印象,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一乾二淨。
想了好半天依舊沒有回憶起什麼,每當我努力的去想就只感覺遇到了屏障,無論我怎麼努力也無法突破那一層記憶的屏障。
努力了許久我終於選擇了放棄,因為我根本沒有對之前記憶的任何線索,這是一丁點關聯都找不出來。
嘆了一口氣言自語的說道:「我自己到底是什麼樣一個人,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甜美的聲音從我的背後響起:「啊七你怎麼出來了,傷還沒有好利索不要到處亂走。」
有聲音好熟悉,我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張精緻的俏臉,那時候木子真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我,似乎因為我沒有好好的待在床上讓他有些生氣。
我臉上露出了微笑說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都已經在床
上躺了三個月,也是時候出來活動活動了。」
木子聽了我的話便走了過來,在我的身上仔細檢查了一番才點點頭說道:「外面的這些傷口確實已經癒合了差不多,不過神醫大伯說你你受了很重的內傷,幾乎可以說是去到鬼門關走了一轉,幸好你命大活了下來,不過我挺好奇你為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能夠活著來到這裡。」
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關於之前的記憶我沒有任何印象,我能感覺到他們的存在失去回想的時候卻沒有任何收穫,還要謝謝你這三個月來照顧我,如果沒有你可能我真的也就命喪黃泉了。」
木子燦爛一笑說道:「說什麼謝,既然你不知道以前的事兒以後就在這小島上生活吧,以前所有的事兒都和你沒有關係了,在小島上無憂無慮度過一生也是一種享受。」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救我,以後只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竭盡全力,現在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兩天也就可以幫你幹活了。」
木子搖搖頭說道:「這個小島有一位村長,在你傷好以後,還是先去見見村長吧,他可是一直都想和你說說話。」
我經常點頭說道:「不知村長住在哪裡,我現在就可以去了。」
木子頭便帶著我向村長的小木屋走去,村長住在距離木子的小木屋一百米左右的一間草棚小窩裡。
剛剛推門進去我就看到啦一位白髮老者靜靜的盤坐在蒲團之上,似乎是察覺到有人進入老者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我。
他的眼神十分深邃人一種看穿一切的感覺,他的眼神雖然深邃,但並沒有表露出和不善反而是充滿了慈祥。
「你來了。」白髮老者只是輕輕地問出了這句話。
我點點頭上前一步說道:「老前輩有事要和晚輩說嗎?」
白髮老者點了點頭示意我坐下,我緩緩走到了老者旁邊一個蒲團上盤膝坐了下去,再做下去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了身體無比的疼痛,這種就是內傷所造成的感覺,雖然那種痛苦讓人無法忍受,但我依舊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就這一個簡單的坐下幾乎用光了我全身的力量,當完全盤膝坐下的時候額頭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木子連忙從腰間拿出一塊手帕弟給我說道:「快擦擦,等一下汗流到傷口之處會更加的疼。」
我點點頭接過了他手中的白色手帕,這白色手帕入手有一種柔順的感覺,而且蘊含一股淡淡的香味,這一股香味來源於木子本身。
簡單擦拭了一下頭上的汗水再次把目光集中到了老者身上,老者的氣息十分渾厚並沒有那種風燭殘年的感覺,得讓我感到驚訝的就是他從始至終始終保持著那慈愛的微笑。
「你叫阿七是吧,如果老夫猜的不錯,這應該不是你的本名,不過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你來到這個島那就是和這個島有緣,以後在這裡安心的生活下去吧。」白髮老者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