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喬心愿是真的不想再跟宋薇薇和韓子謙產生什麼糾葛了。
和他們爭吵有什麼意義?
可是她不想爭吵,但是宋薇薇和韓子謙卻不願意放過她。
喬心愿翻了個白眼,有些譏誚的笑了一聲,道:「那你為了一個宋薇薇,連自己的孩子都殺死了,你有什麼資格看的起我?」
「喬心愿,你再這樣下去,會把自己給毀了的。聽我的話,儘快和那個君先生斷的乾乾淨淨,別再來往了。」韓子謙苦口婆心的勸她:「女孩應該要自愛一些。」
喬心愿聽了只覺得好笑。
「這句話,難道你不應該說給宋薇薇聽嗎?我們還沒有離婚呢,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做了小三,如果你非要說下賤的話,那你就是在指桑罵槐……」
不等喬心愿把話說完,韓子謙就已經打斷了喬心愿的話:「閉嘴,薇薇和你不同。」
「是不同,至少我不會這麼賤。」喬心愿冷笑一聲說道。
「我和薇薇是真心相愛的,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過你了,我愛的人只有薇薇。我會願意娶你,也是因為薇薇去了國外,我看你可憐……」
「夠了……」
喬心愿聽到韓子謙的話,她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掉進了滾燙的岩漿之中。
她覺得這些年,為韓子謙的付出,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她就是一個傻瓜!!!
明知道韓子謙心裡依舊愛宋薇薇,可是她那時候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好,一直陪在韓子謙的身邊,他就一定能發現自己的好了。
現在韓子謙的話,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
讓她知道當初她是有多瞎。
「韓子謙,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都知道。我同意跟你離婚,讓你娶宋薇薇,好讓她儘早成為名正言順的韓太太。」喬心愿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笑著說道:「那就看看在你心目中,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宋薇薇重要吧。」
她剋制著自己,不能哭。
君先生說,哭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東西。
宋薇薇一直站在一邊看好戲。
她知道喬心愿一直都喜歡韓子謙,為了她把自己所有的身家全部都搭進去了。
現在知道韓子謙從來沒有愛過她,她大概真的很難過吧。
只是還沒有等她看完戲,卻聽到喬心愿說願意離開,但是不願意的那個人似乎是韓子謙?
怎麼可能?
韓子謙到底有多愛她,她可是很清楚的。
她離開四年,一回來,韓子謙就立刻迫不及待的甩了當時已經懷孕了的喬心愿,陪在她身邊了。
「韓子謙,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她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宋薇薇一臉難過的問韓子謙。
韓子謙聽到宋薇薇的質問,也顧不得喬心愿是不是自甘墜落了,立刻著急的向宋薇薇解釋:「薇薇,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喬心愿最後再扭頭看了一眼恨不得把宋薇薇給捧在手心裡疼愛的韓子謙,眼淚還是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喬心愿,你醒醒吧?
這個男人就算是再溫柔,再好,那也是相對於宋薇薇而言的,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對宋薇薇有多好,對你就有多狠。
從此,你的人生之中,就只有『報仇』兩個字。
韓子謙哄了宋薇薇很久,宋薇薇才好了臉色。
「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很感動喬心愿這些年對你的付出,然後發現喬心愿才是值得你珍惜的女人,所以浪子回頭,不願意再離婚了?」宋薇薇在回去的路上,心裡還是覺得生氣,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就早點告訴我,我帶著兒子再回M國,以後不回來了,不會礙你和喬心愿的眼。」
韓子謙一隻手握住了宋薇薇,道:「你別胡思亂想,我只愛你一個人,你是我的初戀,也是我唯一愛著的女人。你當初出國了,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我娶喬心愿你也知道原因,現在你回來了,我願意用其他的方法來彌補對她的感激,但是感激卻不是愛情。」
宋薇薇聽到韓子謙的告白,心中得意,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逃出她的手掌心。
她故作傷心的問道:「那你為什麼不願意離婚?」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為了向宋薇薇解釋清楚,以免她誤會,他還是說了出來:「喬心愿她想要讓我凈身出戶。」
宋薇薇的臉色微微一變:「不行!不能把錢給她……」
沒有想到四年不見,喬心愿居然也開始變的野心勃勃了。
只是韓子謙是她的,韓子謙所擁有的一切也是她的,喬心愿想要拿走,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嗯,我不會同意的。」韓子謙點了點頭道。
「你不同意,她不肯離婚怎麼辦?」喬薇薇擔心的問道。
「沒關係,她只是暫時受了姓君的蠱惑,到時候我們再勸勸她,她就會想通了。」韓子謙並不擔心。
他和喬心愿認識了這麼多年,是很了解她的。
她現在只是賭氣,等到氣消了,他再說兩句好話,喬心愿就會好了。
「什麼姓君的?」宋薇薇追問。
難道喬心愿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接手她的男人了?
哪個男人眼光這麼差?
韓子謙向來不會對宋薇薇有所隱瞞,於是告訴了宋薇薇。
宋薇薇一聽說,就連市長,都要給那個所謂的君先生面子的時候,她的心情突然之間變的很糟糕。
喬心愿一個棄婦,居然還能找到一個這麼有權勢的男人?
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這個君先生到底是誰!!!
……
喬心愿回到家裡,只覺得真的很累。
她睡了一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正準備起身,突然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臂正搭在她的腰間。
她被嚇了一大跳。
「啊……唔……」她嚇的驚叫一聲,還沒有叫完,突然之間有人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略帶了些薄繭的手,刺的臉頰有些疼,他如同低音炮一般性感的聲音,響了起來:「噓……別叫,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