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大破韓軍(上)
韓信獨自一人潛入水中,順著烏江支流一直往下,他不敢回頭,因為回頭就要面對的就是楚軍的堅船利炮。
韓信雖然跑掉了,但是跟隨韓信下水的這幫漢軍卻全軍覆沒,沒有一個人生還。
……
大澤鄉。
這裡有必要說明一下,之前作者筆誤,應該是這樣,韓信帶領的軍隊是漢軍,而關羽張飛帶領的軍隊是韓軍。
劉備的國家叫做韓國,因為他所處的地方是韓國的都城。
——
冉閔大敗后,雖然一直都帶著軍隊在大澤鄉外面轉來轉去,卻沒有攻城的意思。
這也很明顯,冉閔是在等,等韓信將江東攪得天翻地覆,然後他才會領兵攻打,只不過冉閔做夢都沒想到,韓信四十萬漢軍已經消磨殆盡了。
「大將軍,每天冉閔這鱉孫都在外面轉來轉去,你不嫌煩我都嫌煩,想想辦法吧,真是受夠了!」典韋大大咧咧的說道。
他是最早一匹跟著項羽的人,是個人都要給他面子,哪怕是大將軍也是一樣,而且更何況典韋身後還站著項羽。
薛岳笑了笑,回答道:「辦法肯定是有,只不過典韋將軍願不願意去做?」
典韋聞言一愣,旋即說道:「什麼辦法,大將軍說啊!只要能夠滅了冉閔,什麼辦法都成!」
薛岳哈哈大笑,走到一旁的木箱子前,將之打開,並且取出一劍鎧甲,這是漢軍的鎧甲,而且還是將領的鎧甲。
典韋一頭霧水,問道:「大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薛岳提著鎧甲走到典韋身前,附耳小聲說道:「這樣……你……在這樣……」
典韋聽完大吃一驚,連忙對著薛岳豎起大拇指,他感覺,如果冉閔真這麼做了,那麼這場戰爭他們就輸定了啊!
「那大將軍,我這就去準備了!」
薛岳點了點頭,看著典韋離去。
……
第二天,一大隊漢軍突然出現在大澤鄉後方,鮮艷的旗幟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韓」字。
這一幕,被樹林當中的一個韓軍斥候發現了。
斥候眯著眼,隱隱約約看著旗幟下的那個身著金甲的大將,雖然他不認識韓信,但是那金色鎧甲誰會不認識?
於是他連忙飛奔回營,將大好消息告知了劉邦與劉備。
「宋江先生,你看……」劉備恭恭敬敬的向宋江問計。
宋江抱拳一禮,笑道:「韓大將軍不愧是千古名將,這才沒多久,就將江東攪得天翻地覆,準備幫助我們南北夾擊大澤鄉了。」
吳用也是笑著說道:「沒錯沒錯,大將軍真乃虎將也,我們快去幫他吧。」
劉備眯著眼睛撫摸著自己的鬍鬚,說實話,劉備還是有些慌,他心想,萬一是計謀怎麼辦?
然而,還不等劉備開口,張飛便大喝道:「大哥,你還等什麼呢!這可是殲滅楚軍的大好機會啊!走吧!」
張飛這一聲吼,恰好將劉備的思緒給吼沒了,於是劉備姑且選擇相信韓信的能力,並且對著關羽張飛喝道:「二弟三弟,我韓國所有軍隊都給你們,快去援助韓信大將軍。」
張飛大喜拜道:「多謝大哥。」
關羽一臉傲氣,一甩鬍鬚,平靜的說道:「多謝大哥。」
冉閔也跟了過去,現在漢軍都在韓信手中,他只有去帶領韓軍作戰。
「二哥,你說我們去幫助韓信還就在這裡攻城呢?」張飛扯著嗓子喝道。
關羽眉頭一皺,揮舞青龍偃月刀說道:「就在這裡吧,韓信給我們的命令不就是前後夾擊嗎?」
張飛哈哈大笑,說道:「二哥說的是,你看弟弟我,給忘記了。」
隨即,張飛對著身後的二十萬韓軍喝道:「將士們!給我殺!」
韓軍士兵邁步向前,一路狂奔,投石車與弓箭朝著大澤鄉城牆招呼,一時間,滿天的飛石與箭雨,打的楚軍頭都不敢抬。
楚軍只有操作火炮進行盲射,但是這種盲射根本殺不死人。
婦好勃然大怒,她奪過一名楚軍士兵的諸葛連弩,直接站了起來,對著城下的韓軍一陣狂射。
嗖嗖嗖……!
箭矢飛快射出,每一箭都沒有落空,十幾個韓軍倒在了血泊之中。
楚軍見一個女子都這麼猛,他們頓感羞愧,也紛紛拿起諸葛連弩,對著下方的韓軍反擊。
嗖嗖嗖……!
諸葛連弩的射速極快,怡然對韓軍的弓箭產生壓制,鋒利的箭矢輕而易舉的刺破韓軍的鎧甲,並且成片成片的倒下。
火炮終於有了精確的目標,一枚又一枚的炮彈打出,火光衝天而起,炸地韓軍灰飛煙滅。
「婦好將軍,大將軍讓你假意不敵,趕緊撤退!」
婦好正殺得起勁,因為她獨自一人就用諸葛連弩射死了四十多人,簡直駭人聽聞。
「知道了!」婦好皺眉說道,說實話,她並不想撤退,因為這太丟人了,哪怕她是一個女人。
冉閔一直都在注視著城牆,婦好人高馬大,加上長得漂亮,很顯眼,他一眼就看到了這個絕色女將軍。
「有意思。」冉閔冷冷一笑,將手中的強弓拿了出來,取下一支箭矢,對準了她。
「嗖——!」
一箭破空,宛如游龍一般,直擊婦好的心口。
一旁的護衛大驚失色,連忙推了一把婦好,並且驚呼道:「娘娘不好!」
但冉閔的弓箭怎麼可能落空,雖然沒有擊中婦好的心臟,但還是射中了她的肩膀,這個護衛還是救了她一命。
婦好冷汗直冒,肩膀上的傷讓她秀眉微蹙。
「走!」婦好咳了一聲,起身搖搖晃晃的朝著城下走去。
婦好一走,城上的楚軍自然也跟著撤退,雖然冉閔有些不明白,但是韓軍卻已經一股腦的將城門撞開,殺了進去。
冉閔嘆了口氣,也跟隨士兵的腳步,踏入了大澤鄉,這座阻攔了他十八天的堅城。
——
「娘娘怎麼了?沒事吧?」薛岳大驚失色,大老遠便看到了婦好肩膀上赫然插著一支箭矢,而且鮮血還在流。
婦好艱難的搖了搖頭,她隱隱約約感到,這箭抹了毒,她現在手臂發軟,根本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