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吃醋
「你好,請問……魏峰魏先生在嗎?
「你是……」
宮連玉就是一愣,怎麼又出現一個女人?
魏峰明明才剛來燕京沒多久,怎麼認識了這麼多女人啊。
林沐雪也就罷了,竟然又冒出來一個真漂亮的女人。
無論從樣貌還是身材,竟然絲毫不輸自己。
魏峰探了一下腦袋,說道:「是找我的?」
「哦,原來是姜妙言啊,你怎麼來了?」
姜妙言被宮連玉迎了進來,竟然還發現有另外一個女人。
她是……林沐雪?
她怎麼也在這裡,上次父親說林沐雪和魏峰也同時出現在這個地方,可現在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們都住在一起嗎,這信息量是不是有點大。
當姜妙言看到林沐雪和宮連玉的時候,似乎明白了什麼,心裡頓時有些空落落的。
畢竟和這兩個女人相比,自己似乎也沒有太多的優勢。
「魏先生,上次您說請我父親吃飯,一直都沒有約定什麼時候,所以我過來想問您一下。」
「哦,我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那好吧,就在今晚,我把地址發給你。」
說著話,魏峰大大方方的掃視了姜妙言的微信,通過後,魏峰忽然想起了什麼。
「哦,對了,把這個給你,到時候若是有空,可以去捧個場。」
魏峰遞給姜妙言的是一個結婚請柬。
姜妙言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只覺得大腦轟的一聲,差點炸開了。
竟然是真的?
魏峰和林沐雪要結婚了。
天哪,這怎麼可能?
林沐雪不是和秦家有婚約在身嗎,為何林沐雪會和魏峰結婚?
而且他們結婚了,那自己怎麼辦?
她還沒想好怎麼出手,就已經是一個而失敗者了。
姜妙言瞥了瞥宮連玉,看宮連玉的神色,和自己倒是有幾分相似,更加明確了,魏峰就是個花心大蘿蔔。
於是簡單說了幾句客套話,扭著翹臀就離開了。
直到姜妙言離開,心思玲瓏剔透的林沐雪笑道:「又一個被你傷害的女人,你這情債,似乎有點多了。」
魏峰撇撇嘴,說道:「不懂就不要亂說,姜妙言不過是我救的病人的女兒,姜祖光你應該知道吧,就上次在公寓門口遇到的那個。」
「他是為了感謝我,想和我吃個飯,這才來找我的,也就見過幾次面而已。」
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什麼,宮連玉反而心裡稍稍安定了一點。
而林沐雪卻是渾不在意,說道:「你跟我解釋沒用,應該跟別人解釋才對。」
這話卻是意有所指。
「好了,我就不多留了,記住日子,再見。」
說罷站了起來,在宮連玉身前看了看,露出了蜜汁一樣的微笑,這才離開。
魏峰頓時感覺一陣陣頭大,說道:
「連玉,你可別誤會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宮連玉嘴角微動,「我有什麼可誤會的。」
不說姜妙言,你和林沐雪的結婚證總該是真的吧,還真沒有什麼可誤會的。
……
此時,街道拐角停靠一輛銀色的勞斯萊斯。
姜妙言氣急敗壞的走了進去,狠狠得將車門關上。
姜祖光見女兒回來了,頓時笑道:「怎麼樣,看到魏峰先生了吧,他對你印象如何?」
「哼,他對我印象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我對他的印象卻是不怎麼樣。」
姜祖光皺了皺美,看得出來,女兒是在生氣,或者說,是在吃醋。
「怎麼,難道你在裡面還看到了女人?」
「呵呵,當然看到女人了,而且還不止一個呢!」
「一個長得溫柔多情,一個像是雪蓮花一般高傲,兩個女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或者身材,都比我強呢,我算的了什麼啊,哼。」
姜妙言氣咻咻的表示:「以後,您別讓我再接近那個魏峰了,人家根本不缺女人。」
姜祖光搖頭一笑,說道:「傻女兒,我看你是有些腦子轉不過彎來啊,你不該生氣,反而應該高興啊。」
高興?
姜妙言不解的看著父親。
姜祖光幽幽的說道:「怕就怕魏先生不食人間煙火,既然他有七情六慾,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卻不信,什麼女人能比我的閨女還要優秀。」
「只要你能靠上魏峰先生,那麼魏峰絕對會助力我姜家。」
「你應該認清魏先生的實力,我們姜家,一直以來都缺少一個修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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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敲門磚,而只有進入了那個世界,才有可能成為真正的豪門望族啊。」
「毫無疑問,魏峰便是我們的敲門磚,你懂了嗎?」
姜妙言原本是同意父親說的話的,如果沒有看到那份請柬的話。
可如今,人家請柬都有了,什麼都晚了啊。
「父親,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罷,就將林沐雪和魏峰的請柬甩給了父親。
姜祖光一看,也是愣住了,可隨即就激動了起來。
「哈哈哈,好,好啊。」
姜妙言頓時不解,「父親,好什麼好啊,人家都快結婚了,你閨女沒機會了。」
姜祖光拍了拍女兒的腦袋瓜說道:
「連林沐雪都要和魏峰結婚,這說明什麼,說明魏峰足夠優秀啊,不然林沐雪那種女人怎麼可能會嫁給他呢。」
「可那又怎麼樣,人家結婚了,我不還是沒有機會?」
姜祖光搖搖頭,說道:
「閨女,看來你還是拘泥於俗世生活之中啊,你想一下,自古以來,哪一位強者不是後宮佳麗三千?」
「哪一位強者會被一個女人牽絆住呢?」
說到這裡,姜妙言也是一愣,露出恍然的神色。
的確,不說別人,即便是父親,作為燕京豪富,母親也是知道父親在外面有些女人的。
但是問題又來了,那個魏峰,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嗎?
真的值得父親這麼高看?
父親眼光向來毒辣,可是馬有失蹄,這一次,父親會不會看錯了呢。
從她認識魏峰以來,姜妙言只知道這個男人會一些醫術,可是醫術能主宰一切嗎,顯然是不能的啊。
姜妙言沒有聽父親後面說的話了,腦子裡一片漿糊。
剛才那一幕,她越想越生氣,現在他都已經和兩個女人同住一個屋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