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沈清歡用力推拒著他,氣急敗壞地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為了你這個原始的慾望,就要我犧牲自己的清白,這太過分了。」
韋孤雲加重了樓住她的力道,在她面頰上輕吻著,「那又如何?你不也得到我的清白。」
「……」
在韋孤雲要繼續的時候,想起了師父的沈清歡趕緊開口道:「好,我給你,但我的第一次不能是在這樣的地方。」這讓她情何以堪。
「發。」他爽快地接受了她這個要求。
【第七章讓我自已騙自己】
明亮的日光透窗而入,照得屋子裡一片亮堂堂的,即使隔了簾帳帷幕,床上的光線依舊十分的充足。
沈清歡有些難堪地別過頭,這樣被動地將自己交給一個稱不上熟悉的男人,無論如何都不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
韋孤雲伸手扳過她的臉,臉色泛著異常的潮紅,顯得越發妖嬈惑人,他湊到她的唇邊,近乎貼著她的唇道:「看著我,嗯……」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又一次讓自己射在她體內的韋孤雲,最後喘息著伏在身下嬌軟的身軀上,只覺得通體說不岀的舒暢。他的手貪婪地在她的身上撫弄著,腦中全是她帶給自己的各種愉悅滋味°
「清歡……」身下的人卻沒有給他回應,他伸指在她鼻下探了探,瞬間綳起的心登時放鬆,想來只是因為他要的太過激烈,她又是第一次,承受不住昏過去了。
他不由發出一陣低啞愉悅的輕笑,低頭在她唇上輕吮了幾下,動了動自己尚埋在她體內的分身,嘴角不自覺地彎起,朝外面揚聲吩咐,「打熱水。」
「是。」有人領命而去。
韋孤雲這才有些留戀地從她體內抽離,摸了件衣服掀開床幔下床。
燭火很快在屋子裡亮起,他的目光在地上雜亂的衣服上掃了一眼,嘴角上揚,看著低垂的床帳,拿了一個燭台走過去。
輕輕掀開床帳一角,昏黃的燭光映岀床上睡的人,臉上已經不復初逢時的精神飽滿,透著飽受摧殘后的深深疲憊。
韋孤雲無聲地笑了笑,放下了床帷。
熱水很快被送了進來,同時送水的人也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屋外。
韋孤雲轉身掀開床帷,將沈清歡人床內抱出來,人一抱出來,他才清楚地看到自己究竟對她做了些什麼。
全身上下充滿了青紫瘀痕,再不復最初剝掉她衣服時的白皙光滑。
想必很疼吧,否則她不會一直求自己,這個時候韋孤雲終於恍惚記起她曾經一再請求自己停下來。
他動作輕柔地抱著懷中的人進入寬大的浴盆中,仔細地替她清洗身體,不放過一絲一毫。
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直到看到她雙腿間充血紅腫,韋孤雲臉上流露岀一抹愧疚,果然要的有些太狠了……
毫無知覺的沈清歡被人仔細清理了身子,韋孤雲用自己的內袍裹住她赤裸的身體,站在帷幔后讓人進來重新換過床上的被褥,最後才將懷中的人放到重新鋪好的床褥上。
身體透著淡淡清香的沈清歡安靜地躺在大紅色的被褥間,這讓韋孤雲的氣血不受控制地往身下一點沖。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強自壓身體的衝動,拉過薄被蓋住她的身體,然後脫掉自己身上披的外袍,掀開被子躺到了她身邊。
兩具赤裸的身體一接觸,他體內的慾望便像出籠的野獸,張牙舞爪地想撲到那具嬌軟的身軀上為所欲為。
韋孤雲強自壓抑著、壓抑著……
最後,猛地一個翻身,到底還是將人壓到了自己身下,用手分開她的腿,輕車熟路地探入花巷,開始新的征伐。
這種味道真的太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盡情地馳騁了兩回,韋孤雲念及她初承雨露,終究還是沒繼續,卻也懶得再叫熱水清理,便這麼直接抱著懷裡的嬌軀沉沉睡去。
不堪回首!
那天的事,沈清歡只想用不堪回首來形容,她一點兒都不想再想起那天的經歷!
噩夢一般的折磨啊。
她完全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三天的事情了,被人使勁兒折騰之後,她的身體自我保護機能啟動,足足讓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
醒來之後睜開眼晴,什麼都沒想,大腦放空地對著床頂發了好一會兒呆,直到聽到某個魔音穿腦一樣的聲音。
「清歡,在想什麼?」
下一瞬,沈清歡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從床上彈跳著坐起身,同時響起的還有她慘烈的痛呼。
痛痛痛……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簡直無法形容的難受。
某人難掩愉悅的輕笑在她耳邊響起,有著一種落井下石般的壞心。
「怎麼了,哪裡痛?」韋孤雲的手很自然地探入她的衣襟,就要幫她檢查痛源。沈清歡觸電一般將他的手抓岀甩開,抱著被子向床內縮,一臉防備地看著他,「你、你別靠近我!」老娘算是被你坑慘了,你那玩意兒是永動機嗎?啊?你就是能永動,老娘的零件也跟你不配套啊,能不這麼兇殘嗎?
韋孤雲見她表情太過驚懼,也就沒繼續刺激她,而是輕笑著坐在床邊看著她:「睡了許久了,餓不餓,餓的話就起來吃點東西吧。」
沈清歡仔細打量了一下,確信他沒有其他不良打算,這才點了下頭。
韋孤雲從床邊站起身,道:「衣服放在床邊,你換好了就出來吃飯。」
沈清歡本不想搭理他,但怕又生波折,還是勉強自己「嗯」了一聲。
衣服是放在床頭的杌子上的,是一套街上流行的女冠裝,還是高規格版的。
雪白的內袍、月白的外袍,袍子上用銀錢綉著花紋,在不同的光線下閃爍著不一樣的圖案,很是侈靡。金色的蓮冠,用純金打造的底座紋飾精美,輔以一根玉簪束髮。
雖然覺得這套衣服確實有些敗家,但這也是她目前能看到的唯一一套衣服了,只能認命地換上。
她換好衣服掀開隔開內外間的帷幕走了出去,坐在桌邊等她的韋孤雲聽到響動抬頭,就覺得自己眼前一亮。
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同樣是道袍,這一身穿上,立時他家小清歡姿色就提高了五六分,讓他很是滿意。
沈清歡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蹭,雙腿間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因為她的走動以及衣料摩擦間帶來的痛意,實在是無法忽視。
韋孤雲卻像是壓根沒注意她的異樣,只是熱情招呼她坐下吃飯。
跟什麼過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沈清歡雖然現在不願意看見某個人,但是五臟廟還是要祭的。她雖然無法像某人那樣吃相優雅得好像在搞行為藝術,也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用餐禮儀,但還是那句老話,貨比貨得扔。
跟某人一起用餐,很容易讓人懷疑自己的餐桌禮儀,果然是得保持安全距離。
兩個人安靜地吃完早餐,就有下人進來收拾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