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十一章[08.30]
唐棣閉上眼晴深吸一口,等唐歌說話的時候他立刻睜開眼晴。
「這地方肯定要比之前的疼,你忍一忍。」
「嗯。」
唐歌沒再說話,等手掌心搓熱了后啪的一下阽在他的腰側。
唐棣身子一抖,除了疼外,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酥麻感。
「疼嗎?」唐歌問。
「……沒有,你繼續吧。」
【第四章】
唐歌收回視線,心疼的看著他腰側那一處開始縲慢的搓揉著,
很快,唐棣的額頭就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他咬著后槽牙,腮幫子綳的緊緊的,甚至連額角的青筋都能看到。
不是疼的,是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感覺,那一陣一陣的酥麻感從他的脊椎骨開始發麻,後來更是忍不住的想哼幾聲,舒服的。
但他不敢,他怕唐歌會反感,所以只能忍著,忍得很辛苦。
唐歌揉了揉會兒,感覺他的皮朦開始出汗,手一頓,「唐棣,你是不是很疼,我怎麼感覺你出了不少汗。」
唐棣呼了一口氣,「我能忍,你繼續吧。」
唐歌沒多想,繼續搓揉,一直到他那塊都開始發熱為止。
漸漸的,快感一層一層的增加,唐棣忍得滿頭大汗,不但如此,胯間那物居然起了反應,要不是他現在正好趴著,一點隱瞞不住。
不能揉了,再揉下去要出事。
唐棣一反手抓著還在他腰間搓的唐歌,唐歌動作一頓,不解的看著他,看到他漲紅的臉跟額頭的汗也心一驚,「這麼疼嗎?怎麼這麼一頭汗。」說著往前跪爬了幾下,一手撐著自己一手抬起袖子就給唐棣擦汗。
唐棣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不敢看,怕暴露太多,眼神只好往下。只是一往下后就看到她微微敞開的領口,唐歌似乎沒有喉結。
這是唐棣的第一反應。
但也不稀奇,有的男人身體不一樣,看起來就顯得陰條一點,喉結也不明顯。
唐棣本打算收回視線的,但眼神就是控制不住的往裡面瞟了一眼,那是什麼東西?
唐棣正要再看的時候唐歌已經坐直了身子,唐棣只能收回視線。
「還疼嗎,不行咱現在去看大夫吧。」
「真的沒事,明早我就生龍活虎了。」唐棣不敢直起身子怕唐歌看到他腿間的變化。都是男人,他肯定一眼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要是讓他知道他只是給自己揉幾下他就能起反應,他怕唐歌會拿著掃把將他趕出去。
他現在哪裡都不想去,只想跟他在一起。
「你前面還沒揉,反過來我給你揉揉。」
唐棣假裝一把扯過一旁的被子,宿宿的道:「你是不是窺竊我的美色啊。」唐歌說著。
唐棣還是賤兮兮的對他挑眉,然後猛的一掀開被子,不但露出他胸前的瘀青還有那兩點,「是不是窺竊我的身體,嗯?」
「神經病。」唐歌居然有些面紅耳赤,她趕緊起身,要離這個傻子遠一點。
「還說沒有,你看你看,你臉都紅了,哈哈,耳朵也紅了……」
唐歌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臉,果然有些發燙,她強自鎮定的道:「我這是剛才給你揉的時候用力所致,我看那些捕快把你腦子打壞了吧。」說完轉身就走,出門后還將他的房門砰的一聲給帶上了。
看著唐歌落荒而逃樣子,唐棣哈哈大笑,唐歌回到自己房間關上了門都還能聽到唐棣的笑聲。
「瘋了吧。」這三個字也不知道是說唐棣還是說她自己,唐歌捂著胸口靠在門口半天都沒回神。
唐棣笑了幾聲后笑聲戛然而止,他的目光落在剛才唐歌壓住的那被子上,而後像個變態是的將那被子拽了過來狠狠的捂在鼻尖,像是要悶死自己似的,須臾后才一個翻身,仰面躺在床上,雙腿有一半掛在床沿,腿間那鼓鼓囊囊的一處,十分扎眼。
唐棣躺在床上,睜著眼晴看著帳頂,腦子裡想的卻是剛才不經意一撇之下的風景。白皙的皮膚,纖長的脖子,以及脖子下那誘人的鎖骨。
鎮骨下面是什麼,是跟他一樣的嗎?
不,不一樣,唐歌比他白很多,那一身潔白的皮膚,摸起來會是什麼感覺呢?
唐棣知道自己不該再往下想,但腦子裡的思緒根本壓制不住,越想越大膽,越想越放肆。他想將唐歌壓在身下,想伸手摸遍他渾身的肌膚。
唐棣喘著組氣,明知不可能卻還是自虐般的去想,胯間本來軟下去的那物件又慢慢的抬了起來。唐棣難受得動了動,一直放在身惻的手忽然動了下,而後逕自往自己的腿間去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從褻褲的一端伸了進去,腿間忽然鼓起奇怪的形狀。
唐棣握著自己的慾望才感覺這裡已經堅硬如鐵。
他握住,而後輕輕的來回櫓動,隨著他的動作喘氣聲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快。
唐棣閉著眼晴表情愉快中又帶著一絲猙獰,猙獰中又有一些癲狂。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唐歌,他的笑,他的淚,他發獃的樣子已經他憂思時候的神情都清晰的在他的腦海里重播。
唐棣靠著這些,讓自己發泄了一次。
隨後又是滿臉的羞愧跟自責,他居然到這種地步了嗎?
「唐歌,我中了你的毒,怕是此生無解了。」
誠如唐棣所說,一覺醒來他又生龍活虎了,只是因為縣衙頒發的什麼狗屁倒灶的打獵稅後,縣城裡的獵人們都不上山了。
打獵本來就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能不能打到獵物是一回事,這要是交了稅銀結果打不到獵物那不是要虧死。
就算打到了,稅銀一扣,他們還能有多少利潤?
所以縣城裡的獵人們都怨氣衝天,從來沒聽說打獵還要交稅的。但也只敢私下說說,沒人敢真的去縣衙要個說法。
沒有獵物,他們的鋪子自然經營不下去。
唐歌跟牛二一家人商量了一番,將鋪子里的東西都處理了后,將店鋪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