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5章 給你當解藥
君飛祤眼眸大睜,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秋雁,你要幹什麼?」
秋雁勾唇,凄楚一笑:「給你當解藥啊……替你解了身上的藥性后,我立刻就走。絕不會再繼續打擾你……」
說罷這句,她又點住了君飛祤的啞穴。
君飛祤當即吐不出半個字來,他急得要命,一雙眼睛漫上焦灼,一直在示意秋雁給他解除穴道。
秋雁根本不去看他的眼睛,她重新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將床幔放下,又抖著手去剝君飛祤身上的衣物。
君飛祤這會兒,已然明白過來,秋雁這是要霸王硬上鉤啊。
這個女人,她怎能每次都如此大膽?
他有些懊惱,初吻是被她強行奪走的,難道如今這一次,也要被她以這種方式奪去?
要是這樣,他何以振夫綱?
秋雁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你還是閉上眼睛吧,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可我別無選擇。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身體受損,更不可能看著別的女人碰你……」
「君飛祤,你就原諒我這最後的一次任性啊。過了今天,從此我再也不來糾纏你……你就當是圓了我的夢吧。我饞你身體很久了,這件事我不吃虧。」
她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都剝除乾淨,然後很是緊張地湊上君飛祤的唇,輕輕地落下親吻。
君飛祤的呼吸一窒,眼前雖然一片黑暗,但從秋雁身上傳過來的香味與柔軟身體,讓他身體里一直壓制的火焰,徹底的燃燒爆發出來。
她的五指緊扣住他的手掌,在他耳畔輕聲呢喃:「君飛祤,我真的好喜歡你。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啊?我是哪裡不好嗎?」
「最後一次了,我最後一次這樣強迫你,你別恨我……」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當愛上一個人時,那種愛而不得的痛苦。」
「如果能夠重來,我情願從沒有見過你……」
一滴淚,不自覺地流淌到君飛祤的臉龐。
君飛祤閉著眼睛,根本看不到她那雙盈滿淚意的眼睛,他只覺得心疼極了,他不願看見她有任何的傷心難過。
他這才徹底明白,他對秋雁並不是沒有任何感覺的。
他只不過對感情,比較有些遲鈍罷了。
可這份遲鈍,也讓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等到他再次醒來時,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猛然坐起身來。
身邊空空如也,沒了秋雁的任何身影。
他連忙扯開床幔,沖著外面喊人:「來人……」
外面當即便有人踱步入內:「主子,你醒了?」
進來的是一個暗衛,滿眼緊張地看著君飛祤。
君飛祤拿了一件外衫披在自己的身上:「她呢?她在哪裡?」
暗衛一懵,怔愣半晌都沒反應過來,主子說的是誰。
君飛祤惱怒不已,狠狠的踢了那暗衛一腳:「秋雁,給我解了藥性的那個……」
暗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回道:「回主子,那位姑娘早在兩日前便已經離開了封城……」
君飛祤眼底滿是驚詫:「兩天前?我睡了多久?」
「主子你因為身體中毒,還有要慢慢驅散,所以你昏睡了兩日……今天是第三日的晌午……」
君飛祤的心,慌亂至極。
秋雁走了?她已經走了兩日?
她都不等自己醒來,就擅作主張地走了?
這女人,她怎能如此膽大妄為?要了他的身體,拍拍屁股就這麼洒脫地走人了。
君飛祤惱怒的,幾乎想要殺人。
他踉蹌著從床上站起來,急匆匆地朝著外面跑去。
幾個暗衛連忙追上來,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雙腿:「主子,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呢,你還是要卧床靜養……」
「滾……立即備馬,要是再多說一句,你們都回京都城去吧。我身邊容不下擅作主張的手下……」君飛祤眼眸泛紅,冷冷地看著他們怒吼。
幾個暗衛對視一眼,哪裡敢再阻撓君飛祤。
他們連忙告罪,讓君飛祤息怒,而後便給君飛祤牽來了駿馬。
君飛祤翻身而上,握著鞭子,朝著馬屁股狠狠一抽。
駿馬前蹄揚起,嘶吼一聲,然後便以極快的速度疾馳而去。
那些暗衛也立即翻身上馬,緊追而去。
君飛祤一路疾馳出了封城,他在封城附近,足足找了秋雁兩日,皆都沒有找到她的任何音訊。
他覺得,秋雁應該是回家了,所以他又讓人尋找江湖上姓秋的鏢局。
整整三日,他什麼都沒心思做,一直都在等著消息傳來。
第四日的下午,暗衛將調查的信息,呈現到君飛祤的面前。
「主子……印城那邊好像有家姓秋的鏢局,好像開的還挺大的。那家鏢局也是有個小姐,名叫秋雁……」
君飛祤猛然站起身來,一把攥住那張信紙,信紙上的地址寫的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還看見了末尾寫上的一行字:五天後,鏢局小姐將要與周家成婚。
看見這行字,君飛祤氣的臉色鐵青。
這個可惡的女人,在奪了他的清白后,居然還想要嫁給其他的男人?
她當他是死了嗎?
在這世上怎麼會有像她這麼離經叛道,膽大妄為的女人?
君飛祤的心裡,猶如一把烈火在燃燒。
他咬牙切齒的低聲囑咐:「即可準備,前往印城……」
這一路,君飛祤風塵僕僕,絲毫不敢讓自己的速度慢下來,他怕發生什麼意外,根本阻止不了秋雁與周文城的婚事。
這死女人,等他找到她,定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他們之間,她總是佔據主導地位,讓他處於被動。
憑什麼,她說親他就親他,說與他睡覺就與他睡,說離開就離開離開了?
什麼都是她說的算,他身為男人,居然如此窩囊沒用。
足足兩天兩夜,君飛祤幾乎都沒怎麼休息,一路不停的趕路,終於在第三天的早上,趕到了印城。
他並沒有直接去秋家,而是找了一件客棧,稍作休整。
他因為趕路,一身狼藉,斷然不能以這樣的身份,去見秋家的人。
君飛祤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又讓人買了許多的禮物,這才帶著人去往秋家。
誰知,當他走到秋家門口時,那裡已是張燈結綵,來來往往的賓客很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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