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屈辱
庄亦楚剛想說話,殿腳的兩名女子卻對魅姬曖昧眨著眼睛,青蔥玉指輕撫唇角,似嗔非嗔道:「難怪,太子爺會如此勞累,那日睡到晌午才罷休。」說完,兩人相視便發出一聲嬌笑,格外刺耳。
庄亦楚臉色平靜,忽視那三人充滿挑釁的目光,步履悠然的往前走著,眼睛不曾斜視。
「。。。」魅姬的唇角不屑的上揚,語帶諷刺的望著另外的兩名女子:「你們兩個就不要白費力氣了,太子妃在床上的功夫,豈是你們這些沒經驗地人能比,太子妃的塌上之客,你們聞所未聞?」話音一落,眼角朝庄亦楚投下一瞥,勾唇冷笑。
「。。。」深深的吸了口去,庄亦楚垂下眼眸,對他們的話置若罔聞。倒是身旁的秀兒,雙拳緊攥,心中甚是氣憤,魅姬夫人怎麼能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說這樣的話,不是暗喻太子妃,比青樓里的妓女還浪蕩么?
秀兒正要說話,庄亦楚則輕扯秀兒的衣袖,輕搖頭,示意秀兒不要言語。
「是哦」說話的女子身穿一襲粉紅色長裙,胸束金銀絲綢罩衣,嵌寶銀鳳簪,斜插在蝴蝶髻上,水汪汪的眸子,泛起秋波,紅唇粉潤**滴,略施粉黛,分外的嬌美動人,唇角的那抹嘲諷,宣示了她對這個下堂妃的不屑。她就是牡丹,獨孤震贏的五位夫人之一。
直直的走向庄亦楚,牡丹眼角眉間都是嘲諷「我剛才還跟薔薇姐姐說,這太子妃怎麼這麼多天不出來見人,莫不是花殘色退不願出來現眼吧,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哦,,呵呵呵」
一陣刺耳的笑聲在大殿蔓延著,如玉的手至始至終沒有離開庄亦楚的胳膊,只是也沒有過多的言語,清澈的眸子動著,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看庄亦楚下面的反應。
「別這麼說」牡丹身邊的女子,跟牡丹的相貌相比,較為細緻些,頗有江南女兒家的嬌弱,淡黃色薄紗衣裙,碎花翠紗露水百合裙拖地,高挽的髮髻上是一株鳳腳翠花簪,朱唇不點兒紅,手中的香帕在纖細的指間飛舞著「這麼看,太子妃娘娘較你我差些,伺候太子怠慢些,但是放在那些雜役下人里,還是算國色天香的哦,,這就不難怪有那麼多塌上之客嘍,,哈哈哈」
「夫人---」在秀兒的怒目圓睜開口之前,一旁早已忍耐不住的李璨宇終於忍到極限,往前一步躬身「請二位夫人慎言,太子妃乃未來的一國之母,二位夫人此舉,無疑是給皇朝抹黑。。請慎重,,」
「。。。」明顯的,如玉拉著庄亦楚胳膊的雙手一怔,這個舉動當然被庄亦楚知曉,暗自垂眼看著胳膊上的那雙手,庄亦楚不動聲色的輕抿唇,轉正身看眼前面帶詫異的牡丹跟薔薇。
「三位姐妹都快別爭了」一旁的怡人,清秀的眉間散著不多見的哀愁,一身翠綠色的衣裙更將她的清新襯托到極致,只是這樣的清新在這幾位國色天香的美人面前,顯得極為普通,再加上不加任何珠玉寶釵的乾淨挽發,就不奇怪這時另外幾位夫人臉上不屑的由來。
「怎麼」薔薇婀娜多姿的走過來,不屑的唇角上揚輕蔑的望著怡人「怡人夫人不怡人,也是想著去跟太子妃去空庭院做常客啊,,看看你那摸樣,也難怪,太子說你索然無味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庄亦楚壓住所有的怒火撇開秀兒跟如玉,往前走了一步,不動聲色的將怡人跟薔薇隔開,無視薔薇的驚訝,大聲喊道:「何時用膳?」
魅姬妖媚無比的臉龐轉過來,狹長的眸子里泛起一絲譏笑,充滿**的紅唇往上揚「太子爺有令,命太子妃您,給我們每人奉上一杯茶,,對了」在秀兒圓睜得二目里,魅姬滿是譏諷的笑著「是跪著,,請吧,我尊敬的太子妃。。」
「。。。」再次深呼一口氣,庄亦楚閉上眼握了握雙拳,再次抬起臉唇角盪起一抹笑意「是誰要喝茶」
「哦」薔薇聞言,眼中閃過一抹詭譎的光芒,轉瞬即逝,嬌滴滴的朱唇輕撅,微微翹起,嬌笑道:「讓我先來如何,臣妾還想嘗嘗太子妃跪著奉茶的滋味。」
「哼」牡丹不依不饒的應著從後面走上來,一臉的幸災樂禍,不屑的瞥了庄亦楚一眼,嘴角輕勾,淺淺的譏笑漾起:「嘖嘖,瞧瞧,太子爺也太是不知道心疼人,這太子妃身嬌肉貴的!今日又穿的這麼華麗,可惜啊,,還是條下賤的命。。呵呵呵」
「。。。?」微微的揚起嘴角,庄亦楚似乎並沒有將她們的諷刺放在心上,只是靜靜地看著二人得意的笑容,轉眼看站在一旁的魅姬,這意味深長的一眼,只看得魅姬的臉色大變。
「那請太子妃高抬您的貴手,奉茶吧!」牡丹唇帶譏諷的微微俯身,媚眼裡都是張揚。
「我說姐姐」輕拉起牡丹,薔薇的眼眸都是輕蔑的望著始終不動聲色的庄亦楚「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沒有必要這樣以禮相待」
薔薇眼眸中的輕蔑之色使一旁的李璨宇早已緊緊地握緊拳頭,轉頭看太子妃仍舊平靜的模樣,只覺得一口氣窩在心頭,久久不能散去,她不明白,太子妃這般隱忍是為了什麼?!
「還愣著幹什麼?」薔薇的聲音里已經有了絲不耐煩,傲慢的揚起下巴「再不奉茶,等著家法伺候嗎?」
「住口。。」一直站在一旁的秀兒終於忍不住出聲,聲音裡帶著哆嗦輕喊:「不得對太子妃不敬!」
秀兒的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薔薇便揮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主子說話,哪輪到你這個賤蹄子開口,來人吶,給我拉下去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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