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幕 月墨世家
這讓安德魯很生氣,但是有沒有辦法,誰讓他自己沒有實權。「咳咳,大家都安定一下,我是布穀區行政長官安德魯,坐在我旁邊的這位是羅寧中校,也是你們的指揮官,我們布穀區的部隊要改編為月墨國第九工程兵部隊,主要負責防禦體系的建造。下面有羅寧中校講話。」
工程兵?那豈不是不用上戰場?簡直不要太棒。
羅寧陰沉著臉,他對父親的決定很不滿意,那裡有心情和這些小嘍啰費工夫。
「我只說一句,服從命令聽指揮。」說罷,羅寧轉身離場,根本就不給安德魯挽留的機會。安德魯的臉也陰沉下來,他長長的鼠須連連抖動數下,對著下面一眾鼠說道,裝備會議後會有專人送到大營,部隊下午開拔,散會!
羅寧連軍隊整編都懶得做,安德魯自然不會幫他做,雖然處於羅家的勢力範圍,但是安德魯好歹是一區之長,面子難道他安德魯不要嗎?哼,果然是個毛頭小子。安德魯對羅寧嗤之以鼻。
裝備果然很快送了過來,出乎陳土意料的是每個士兵只有一套軍裝和軍用利爪套裝。利爪套裝說白了就是鐵爪。真是簡陋至極,陳土無奈地搖搖頭。不過轉眼一想,又不用上戰場,什麼樣的裝備都無所謂。
下午的時候,布穀河上停泊了四艘貨船,條件非常簡陋,根本就沒有居住的地方,只能在甲板上過夜。四艘船破爛不堪,但確實能夠裝鼠,經過一下午的運作,終於將所有的老鼠都送到了船上,接下來要經過一周的航行,以到達費爾干納區。
陳土在三號船上,上來的時候,陳土已經預料到船上會非常的擠,所以他率先帶領自己的部下來到了二層甲板上,二層甲板上裝不下太多人,而陳土又死死佔住了一個角落,所以好上很多。
一路上也出了不少差錯,由於屋團的好多人根本就沒有坐過交通工具,發生了暈船現象,吐的滿地都是,在這方面陳土也是很無奈。一周的航行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烏托港是一個內陸港,因河而建,由於費爾干納區是月墨國重要的礦產資源產地同時也是工業重鎮,所以作為費爾干納區貨運樞紐的烏托港自然也是一個堪比海港的港口。
還沒有到達港口,陳土便看到了天上轟鳴的偵察機,上面印有月墨國的國旗半月。由於天羽帝國的強大迫使了各大世家不得不團結起來,各家按照實力組成了月墨新一屆的議會,也按照實力重新組建了月墨國軍隊。
現在駐紮在費爾干納區的有四十萬軍隊,分別是羅家軍團,下轄十三萬軍隊;趙家軍團,下轄十二萬軍隊;月墨空軍第二軍團,五萬人,擁有各式飛機一百九十七架。剩餘的十萬包括陳土所在的第九工程兵部隊,以及其他從地方上調來的部隊。
兩大家族之所以全軍出動,是因為費爾干納的安危與他們家族的利益息息相關。月墨空軍是議會下轄的軍部下令成立的,但實際上是各大世家拼湊出來的,從戰機的型號參差不齊就可以看出來。
月墨與天羽帝國總共有兩個接壤的地方,一個就是工業重鎮費爾干納區,另一個便是如布穀區一樣荒蕪的的凱達區,這裡是貧瘠的戈壁,人煙荒蕪,行軍不便。但是卻不能不重視,月墨國在這裡駐紮了二十萬部隊,分別是西瓦爾軍團的部分,有十萬部隊,這裡畢竟是西瓦爾家族的勢力範圍。接著便是一萬編製的月墨空軍第三獨立團,這是專門為凱達區成立的,畢竟戈壁灘需要長續航的戰機,而第三獨立團的目的就是要儘可能多的覆蓋整個凱達區的偵查,他們有二十五架飛機,其中戰機僅僅佔了五架。哈那家族也派出了五萬軍隊駐紮在這裡,以表示世家的團結。
月墨的五大世家有四家都派出了軍隊,只有實力最強的金迪家族沒有派出軍隊,但是金迪家族有不出兵的理由,金迪家族在月墨國資源豐富的西方,但是毗鄰聖光國,聖光國雖然比月墨國還要小,但是實力跟月墨國不相上下。兩國雖然沒有爭端但是在國家利益面前誰都說不準會沒有違反兩國公約的。
除此之外還有五十萬以軍部名義從月墨國各個地區徵調的新軍,來負責補給以及構建為防萬一的第二防線。
月墨國鼠口不過兩千萬,為了防止天羽帝國已然開始全國動員了。
第九工程兵部隊在費爾干納區稍作休整補給后便要開始向前線靠攏了。陳土剛下船便看到了烏托港電子屏幕上在播放月墨國王隆多·梵在譴責天羽帝國最近的軍事活動,以及號召月墨國各大團體團結起來共同抗擊外敵。
當然,國王還是有公信力的,這其中也有世家們相互爭奪的意思,既然大家都要爭權奪利,那不如推出一個共同的代言人。
來到烏托港,陳土已經能夠感覺到戰爭的氛圍已經很濃厚了。此時烏托港這個商業港口已經完全用來運輸軍用物資。畢竟前線駐紮這麼多人,光是吃就很龐大。
四隻鼠一排的隊伍拉的很長,陳土的屋團排在最後,此時已經是傍晚,但是還有一丁點視野,望著前方長長的隊伍,陳土心中不禁有一分凄涼。這就是戰爭嗎?陳土還是第一次上戰場。他有些害怕,但是這種害怕又不能表現出來,因為還有一幫小兄弟需要陳土去照顧。
「馬上就要奔赴戰場了,大家也別害怕,看到子彈飛過來就趕緊躲,聽到炸彈的聲音就趴下。一打起來,能跑就跑。」陳土對身後的兄弟們說,讓他們把話告訴後面的兄弟們。
這裡很落後,連最基本的通訊設備都沒有,但是這並不影響戰爭的殘酷。
鼠大每走幾步都會抓住陳土的衣袖「大哥呀,你可是我的大哥,千萬千萬要保護好我呀。」這句話陳土一路上聽的不亞於二十遍,陳土心裡想笑,卻又笑不出來,畢竟子彈不長眼,誰也說不準戰場上會發生什麼。陳土只能說好,讓鼠大安心一些。
陳土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出來參與戰爭,因為他的許諾是讓大家吃飽,這顯然偏離陳土本意的行動並不是陳土能夠左右的,所以說再多想再多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