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章 我真生氣了
寧珞沒想到這兩個長得如此斯文的男人,不客氣起來,真的能讓你瞬間不認識他了。看來幫忙,請求是假,上前挑釁才是真。
白俊還是不死心。
知道這一點后,於是寧珞將兩隻胳膊直接一甩,說了句。「你們兩個無不無聊,我去看石頭去了。告辭!」
見寧珞走了,孟天則和白俊竟然同時朝對方看了一眼,卻是誰也不服誰。
只見孟天則微微抱拳,十分客氣的朝白俊一揖。「白世子,很抱歉我要失陪了。阿珞要回家了,我還得回去給她做甜湯,他說她很喜歡我做的湯。」
「噗!」白俊聽了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
而白海棠卻是上前拉了他的胳膊一下,朝他搖了搖頭說:「看明日的那場比試后再說吧。」原來白海棠為了讓白俊奪得寧珞的芳心,不但給白俊支了一招,還是支了兩招,三招。
「好,我聽阿姐的。」
寧珞去取他們選的那塊玉石了,竟然真的有好玉,不過不是很大,價值大概能賣個五十兩的樣子,一倍翻五倍也是值了。
看到寧珞拿了石頭準備離開,孟天則似乎也沒有繼續逗留下去的意思。笑著過來挽寧珞的手,卻被她直接甩開了。背對著她,也不理睬他。
孟天則不由微微勾了勾唇角,笑著看向她說:「生氣了?呀,這到底是誰惹得我們阿珞生這麼大的氣了,你快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去教訓那人。」
「要不這樣好了,不打也行,這麼俊的臉打壞了,以後某人就沒有俊相公了,罰他回去給你做甜湯可好。做飯給你吃也行。」
......
巴拉巴拉,某人說了一大堆,寧珞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或者是眼睛出了問題。還是說眼前的人已經被換了芯子。
就在某人說第五種道歉方案時,寧珞終於受不了了,不由還轉過身,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實在忍不住了甚至拿出小手在某人光滑的猶如緞子一般的臉上,摸了摸。「你是我認識孟大人么?被換了?」
某某人眨巴下眼睛,一臉無辜的神情,「你摸了都摸了,你覺得會是假的。」聲音溫柔曖昧,聽了會讓耳朵瞬間懷孕。
寧珞頓時覺得頭皮微微發麻,然後那種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最後竟然化作了一股電流。
要瘋了!
這人賣萌,耍狠真的是樣樣在行。寧珞怎麼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騙了呢,難道以前的冷峻和高傲都是假裝的?
「行不行說句話?還是說,晚上我們手拉手繼續看月吟詩。」
說起這個寧珞不免又想起他們兩人的那一次親密接觸。
臉微紅,寧珞擰過身子,直接選擇了不理睬。
然鵝某人繼續如影隨形,直到她點頭答應了為止。
某人頓時喜形於色,將她的小手重重的拽在自己的掌心,拉著她一步步往前。「好,既然你表現的這麼好,那我就也給你一個驚喜吧。」
只見孟天則一改剛才的嬉皮神情,拉著她的小手,往屋子裡走去。
前面他就跟她說過看大戲,然後她最後什麼大戲都沒有看到,倒是被人耍了一場。
「你到底要幹嘛?」
「噓,看看就好。來吧,不會騙你的,這次騙你任你打來任你騎。」
聽到這最後一個字,寧珞的臉更紅了,覺得被某人帶到溝里翻不了身了。
因為她中了一種叫做孟天戰的毒。
在看到那十萬兩的銀票兌換成銀光閃閃的銀子,整整齊齊的放在哪裡堆了好幾箱時,寧珞整個人都是蒙的。
但那銀錠子就這麼真實的在她眼前放著,旁邊還有一些零碎的金錠子,五兩,十兩的小銀錠子。她不由吸了一口氣,再用力吸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前面被某人騙得團團轉,還說自己手上只有五兩銀子,寧珞還大發善心支援了他五兩,兩人合力買了一塊石頭,賺了四十兩。
好嗎,前面還在裝窮賣傻,這眨眼間竟然有十萬兩銀子就這麼大明大擺的擺在自己眼前,擱誰誰心裡舒服啊,將她當小傻子騙了。
「大人這銀子還真多啊?你這銀子是哪裡來的,是誰的銀子?」寧珞恨得牙齒直痒痒,很想打某人,想到他的面子,還是沒有當眾嚷出來,而是在大家看不到的位置,手直接放在某人腰上的細肉處,壓低了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出上面的話。臉上的笑容確笑的猶如一朵燦爛的花兒,這樣的腹黑程度和某人有的一拼。
孟天則嘴裡倒吸一口冷氣,心道,這丫頭下手可真不留情,就是逗弄了她一下,現在竟然記仇了。想到那小手的力度可不小,他一把抓住,將她的手捧了起來,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這樣的狗糧誰敢吃啊,孟天則的幾個手下,看到他和寧珞這樣,頓時十分默契的將身子背過去,免得看多了這樣的場景,傷了眼睛。
「當然是你的銀子了,不應該說是我們的銀子。」
「大人真會開玩笑,所謂無功不受祿,我一個小女子,這點自知之明,還是知道的。」
「生氣啦,好吧,我如果告訴你,剛才白世子和其他人買的石料都是我的,你又如何?話又說回來,我孟天則今生非你不娶,所以我的銀子就是你的銀子這話並不假。」
說完,他又頓了頓,繼續道:「只是這銀子也不屬於我們兩個,我是要派用場的。」說話間,孟天則握著寧珞冰涼的小手,用自己的大手將她的手緊緊包著,為她取暖。
「此話何意?」寧珞覺得他這應該是話裡有話。
「跟我來吧。」說完,孟天則依舊牽著寧珞的手,他們往後面走去了。
他們在前面走著,銀箱子在後面走著,竟然有十幾個壯漢在抬著銀子,看來這十萬兩銀子實在是太重了。
「你這樣是不是太招搖了,十萬兩的銀票就薄薄的幾張紙,放在身上不好么?」
孟天則說完,淡淡一笑,伸手將她耳邊的碎頭髮,放在耳朵後面,大手在她頭上輕輕的撫了撫,然後看著前面的街面,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被他這樣摸著,寧珞怎麼有種被順毛的趕腳。不過好奇害死貓,她心裡的好奇還是多於他此時對自己的親密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