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9 章 教訓老頑固

國園春說：「而且，將你的絕招，我們覺得『還可以』的，選了出來，經我三姐改進，摒棄不科學和重複繁瑣的虛招，然後教給了南梁人……」

狼九鳥：「你……你……你說大話！吹牛！」

國園春：「你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你的武術有多少套。我給你總結了一下：您有四十九套攻擊型，八十套攻擊、防守型，七十二套防守型，共二百零一套招式。您早、中、晚各練習三套。套路的名稱、術語，我不知道的，就同迎新姐、郎志新、你的徒弟王新鼎他們，討論。他們也不知道的，我就同三姐、姐妹們研究、定名。總之，你在石坪上練的武功，我都放電影給南梁人看了。到現在，我三姐和絕大多數南梁人，都學會了你的套路……」

狼九鳥既驚愕，又斷不相信，大吼：「吹！吹！吹！」

國園春：「那你就繼續聽我『吹』！你絕招當中最狡黠、猛烈的：就是剛才我一舉命中你丹田的那一腳『鐵塔衝天』。其實您的『鐵塔衝天』，我們在沒來南梁之前，就看我的妹妹『山河紅影』示範過。我小妹八極紅娟，一下子就破了陳山虎『鐵塔衝天』，並對陳山虎指出鐵塔衝天的破綻；陳山虎心服口服，就拜了我小妹八極紅娟為師。李白鶴使用鐵塔衝天，被我姐姐紫牡丹，輕而易舉就倒吊在樹上。你的各種絕招，剛才被我一一破解。未必這些，都是……」模仿狼九鳥剛才的聲調「『吹！吹！吹！』的嗎？」

狼九鳥：「這……」一下子像吹脹的豬尿泡破了似的，癟了。

國園春：「我聽迎新姐說：鐵塔衝天，你練習了多年，能破石塊、能把大牯牛『踢』起兩、三米高。到今天您只教了和福、李白鶴、陳山虎；還沒有傳教其它人。但是我，練了三個月，雖然內力還沒你深厚，只能把淘汰水牛『踢』起半米左右。但是，剛才我為了不傷害您，只用了三成的力，就把你送到那個高度。足見對付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狼九鳥不禁暗暗驚訝：「天哪！幸好我丹田戴有『裹錢兜』防護；不然，被她踢著我那要害，豈不叫我嗚呼哀哉……」只聽：

國園春一聲假咳嗽，認真說：「南梁人，不但都學了『菊式武功』，而且絕大多數都掌握了你的絕技和全部武術。他們當中，無論哪一位遇到你，你要拚命的話，誰都可以跟您拼搏，並要得勝。其實古代武功，有不少是花了很大工夫練了多年，意義卻不大。比如你的鐵砂掌、氣功，都經不起利刀一戳，你的『鐵塔衝天』，根本用不著花那麼大的力量去踢人。你還自鳴得意。菊式武功就沒有你那些花了多年時間費力不討好、不適用的虛招！」

狼九鳥：「你……你偷學我的武功，是，是，是沒有武德！」

國園春巧笑：「哈哈！你說得真幼稚。要捕狼，不熟悉『狼性』、不學會『狼叫』行嗎？『師夷之長技以制夷』，這是魏源先輩的名言吶！我要打敗你，就要懂得你的武功、懂得你的特點、懂得你的弊病。常言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應該說：我算是你的徒弟了。只不過，沒有正式膜拜；沒有正式收你為師而已。晚輩我，真有心『收』你為師。」

狼九鳥：「什麼！『收』我為師……」

國園春：「是啊！我『收』你為師。」故意將「收」字說得很重。是要壓他的傲氣：「一是你的武功極為落後，不能用於現代打仗；我們只是像保存文物似的，把其中的一些『好招』的原理，用於鍛煉身體而已。二是因為你太驕傲，不值得我拜；你的人品也不值得我學。所以只能由我『收』。你不同意也不行。」

狼九鳥：「這……」

國園春：「我給你明確說：這是天時、地利、人和。如果你硬要錯過這一個時勢造成的大好良機；到時候，你必定要後悔、懊悔、痛悔，肚子都要『悔黑』，骨頭都要『悔白』！所以，徒弟我希望，師傅你不要痛失良機！就此應允或者點頭，我們就成交。你表態吧！」

狼九鳥心聲：「我明知國園春，是在為我老人家解除尷尬處境。我再不乘機緩和下來、『以軟對軟』、喘一口氣，就太失策了。可是，自己竟然成了一個女娃娃的手下敗將——不！是我疏忽大意了一下，被她了鑽空子……這件事不能讓她張揚出去，非把她除掉不可……啊呀且住！她的武功，既和李金珠艷『大同』，又有『小異』；同鴻鵠一樣是菊式……」

國園春見他低頭不語，更加信心實足，自忖：「我非把你說服不可！」心平氣和說：「老前輩您一定明白：一個有識之士，幾十億家財可以不要，幾十年造詣（武功）不可不傳！」

狼九鳥：「嗯？」不禁一驚，暗道：「我一直正愁傳技之事吶！」

國園春沉著的目光，盯著狼九鳥叉在腰間的鋼筋鐵骨一般的兩手，紮實說：「您渾身武藝，教成了多少人『成大器』？教過我七姐李綠嬋，但她那時還小。她成名的武功，絕大多數是她和陸全自創的……」

狼九鳥：「那你說她幹啥！我一聽見這個名字，就切齒！就要減陽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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