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前提是活下去
第十章
「嗯，那我接下來教你的術，就叫做土遁·土流槍。」
千手契看著柱間的眼神里明顯有著讚賞之意。
柱間選擇先進行土遁的修行，毫無疑問是最適合現在自身情況的。
土遁在五種屬性的忍術里，相對來說，消耗查克拉量是最小的。
「嗯。」
柱間點頭，但實際上他對這個土流槍之術的印象不是很好。
「如果是曉蛇專屬變成羅生門的話，那還有點意思。」
他思緒亂飛，因為在穿越前所玩的手游中，就有土流槍這個忍術密卷，傷害不高，範圍也很弱，但配合特定的忍者，卻能變成其它看起來炫酷的秘術。
說起來羅生門在原著中也是柱間最先使用的，大蛇丸與之相比都只是弟中弟。
單手五重羅生門了解一下？
思想稍微跑偏了一下后，柱間將視線聚集在了千手契的雙手之上，後者雙手疊起，結出了一個個印法。
他顯然刻意放緩了結印的速度，而這些印柱間自然早就是練習過了。
印法結成，千手契蹲下身子，雙掌稍微有些用力的按在了地面上，面朝向一側。
轟！
他面前的大地忽是一震，即便柱間早有準備，身子還是踉蹌了一下。
然後在他注視之下，原本平坦的地面之上有著暗黃色的土刺破地而出，土刺最上端，便宛如鋒銳的槍尖一般。
土刺一根根的迅速冒出，在柱間跟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刺中了距離他與千手契最近的一顆大樹。
只一瞬，樹身直接被土刺洞穿。
千手契停止了忍術的釋放，站起身來。
柱間怔愣在了原地，他望著那從大樹底部刺入的土刺，這可是要比3D的大片更具視覺衝擊。
即便只是穿越之前因為遊戲，柱間有些鄙夷外觀的忍術，也足以帶給他震撼的效果。
這要把大樹換成人，整個人都得被土刺穿出一個大洞來，決計是活不成了。
無論普通人還是忍者，本質上的身體構造都相同，人體相當脆弱的。
他並沒有因為看過火影原著，見過太多比這強大的忍術就對忍術的威力有什麼輕蔑之心，因為對於忍者來說，最重要的是把適當的忍術用在合適的時間。
原著里的哪個大反派是被大招KO的？
終末之谷大戰，斑到最後也不過是被初代用武士刀捅死的。
...
柱間躍躍欲試起來，他抬起雙手，看向身邊的千手契，道：「印我記下了，釋放忍術還有什麼訣竅嗎？」
「在手掌接觸地面的瞬間，主要控制查克拉的輸出比例，這個術並不是瞬間釋放的查克拉量越強威力就越大。」
「殺傷力固然重要，但也要以能夠擊中敵人為前提。」千手契說道。
「也就是說，穩定性和速度對嗎？」
柱間大概將千手契的話總結了一下，得出了兩個要點。
千手契微笑著點了點頭。
然而雖然知曉了訣竅，柱間心裡卻是一點底都沒有。
畢竟他曾經有的是腦子清楚，然而，手卻跟不上的情況。
深吸了一口氣后，他雙手也是開始了有條不紊的結印。
印法完成，然後蹲下，手掌按在了地上。
在這種時候，柱間嘴裡還是忍不住的碎碎念的小聲道，聲音被他壓的很低，顯得有些沙啞，像極了某個黃賭毒三人眾中的瘋狂科學家。
「羅生門！」
當然，忍術呈現的效果自然仍舊是地面一陣輕顫，而後一根根土刺自地面中並列向前冒出。
一根土槍從一根大樹的邊緣擦了過去，即便如此那鋒利的尖刺還是將它刺開了一部分。
柱間緩緩停下了掌心查克拉的釋放。
他施術的速度雖不及千手契，但土刺冒出的速度已經不算慢了。
「很好，你很有天賦。」
千手契道，柱間第一次進行忍術練習，不僅順利成功，忍術也已經頗具形狀。
這便是說明，他在忍術修行上擁有強大的天賦。
「天賦嗎？」
柱間看著自己的雙掌，其實他一直都在思考所謂的天賦到底是什麼。
就像火影原著里有著不少天賦強大的天才，然而他們最終取得的成就，未必就比設定中的吊車尾高。
所以天賦這種沒有硬性標準的東西，可以說每個人都具備。
只不過是每個人表現出來的方面和時間早晚不同。
「我再試試。」
不過能夠快速的成功掌握忍術，對於柱間來說是一件好事。
以他的查克拉量，再練習幾次還算富裕。
接下來，他每一次釋放忍術的速度和穩定性都要更強。
相當順利。
...
千手契注視著身旁由於短時間內釋放出大量查克拉，面龐上浮現出了一些疲態的男孩，直到柱間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神情間顯得有些遲疑。
柱間隨意的側過眸子，便是注意到了千手契臉上的表情。
「早晨的事，真的很謝謝你。」柱間衷心的說道。
當時在他與那名山賊以命相搏時，拿住了山賊手臂的人正是眼前的千手契。
而千手契的遲疑，正是因為他想要確認早晨自己看到的一些情況。
他的性格相當直接，問道：「當時，包括自己可能會被殺死，都在你的設想之內？」
「嗯。」
柱間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隱藏的必要，點頭承認。
「非要到對方能殺死自己的情況下，你才能迫使著自己痛下殺手...」千手契始終有些疑惑的地方。
「啊，再怎麼說，那也是一條人命，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啊。」
柱間道，是的，他甚至不知道那個被他奪取性命的山賊的姓名。
「你是這麼想的嗎？」
千手契喃喃自語，出生在千手一族，從孩童時期起，大人們教授給他們的就只有戰鬥，以及如何在戰鬥中奪取他人的性命。
可實際上千手契的內心相當茫然，那就是這樣的爭鬥一直持續下去，什麼時候才能終結。
如果按照目前各個忍者家族之間的關係，爭鬥消失的那一天，就是忍者甚至全人類滅亡的時刻。
而柱間也早就察覺到了千手契與其它千手族人不同的情況，其實千手契的年紀還很小，比他穿越前還要年輕一些。
他雙眉微微上揚，語氣平靜而淡然的繼續說道。
「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得活下去啊。」
「只有活下去，才能擁有未來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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