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3章 在遇劉二酒桌論事
苗落雨看著田木同,田木同疑惑的說「她問我你有沒有帶我吃糖葫蘆。」苗落雨心中大駭,一驚之下直接把田木同推了出去。
田木同突然被苗落雨推了個踉蹌自然是生氣的,好心扶你你還推我?生氣的問道「你幹什麼啊?」苗落雨看著田木同臉上尷尬的說「沒事,沒事。」田木同也不是傻子,緊緊盯著苗落雨問道「真的沒事?」苗落雨避開田木同的視線,摸著腦袋笑著說「當然沒事,手滑,純屬手滑,哈哈哈哈。」田木同聽著苗落雨那魔性的尷尬笑聲自然知道苗落雨是沒說真話的,不過他也沒追問,抱怨著說「不說算了。還要不要我扶你啊。」苗落雨連忙搖頭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苗落雨走在前面心中思考著。田木同不明白何知知什麼意思他知道啊。何知知那會給他說過,讓他好好練武,然後才可以成為一個萬人景仰的大俠。成為大俠后才會有女孩子喜歡,然後才可以和喜歡的女孩結婚,然後就去請她吃糖葫蘆……
神特么的糖葫蘆!
田木同原來是個女的啊!苗落雨這時回想起在茶樓自己給田木同夾菜時田木同的尷尬和緣夢和尚奇怪的笑,緣夢和尚行走江湖多年,肯定是看出來田木同是女扮男裝了。可恨的是緣夢和尚竟然沒提醒我?苗落雨現在想一想剛剛給田木同夾虎鞭時的場景,怎麼一尷尬可以形容的出來苗落雨的內心煎熬。好在何知知也看出來了,這一句算是提醒了他,不然他什麼時候才能發現田木同的身份。也不知道南宮來客知不知道,如果南宮來客都看出來了,那合著就自己一個傻乎乎的把人家當哥們看啊?
苗落雨悄悄瞅了一眼田木同,茶樓的時候還說人家瘦弱無比面色蒼白,一看就是腎虛。現在想想真是佩服自己。如果田木同長成他那樣……苗落雨想想就心慌。
不過說歸說,如果田木同是女扮男裝,那麼就要好好考慮一下田木同什麼意思了。這下看來田木同是認識他們三人中的某人的。就是不知道她是沖誰來的。自己也要小心一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仔細想想田木同一直以來行為舉止都有點怪異,如果田木同是懷有惡意接觸他們,自己到了該了斷的時候定然不會心慈手軟。話說田木同如果是女孩子的話,那麼剛剛護著田木同的那個姿勢好羞恥啊,剛剛還在何知知面前裝逼,啊,羞恥,羞恥啊!
田木同走在苗落雨後面,現在十分懷疑苗落雨可能傷的不輕。一會面露羞憤,一會壓抑著某種喜悅,一會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仇人一樣憤怒不已,過了一會竟然對她露出了殺意?好在一會殺意又散去重新變成了羞憤。
這人會不會瘋了?
田木同懷疑到。怎麼感情路程這麼波折呢?剛剛何知知也沒打腦子啊。田木同納悶道,然後心下一驚,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聽死鬼老爸說苗落雨要學遍天下武學才可以出師,是不是剛剛調息的時候走岔了道導致走火入魔了?這個可能性不小啊。看來自己要好好想想下一步了……
就這樣,這二人各有各的想法,一路直奔城門。
就在二人拐過街角后,就看見前方有一隊人馬正駐紮在大路中間。大路中間擺著一張厚重桌子,桌子上還放著兩壇酒,一獨臂男子正在身邊待衛的環繞下豪飲著。獨臂男子看見苗落雨,招了招手。苗落雨猶豫一下,終是帶著田木同走了過去。
苗落雨帶著田木同穿過冷眼旁觀的待衛,徑直走向了劉二坐著的那張桌子。劉二看著端坐在對面的苗落雨笑了笑,在那壇未開封泥的酒罈上一拍,推給對面的苗落雨。苗落雨看了看比他頭都大的酒罈,也沒說話,提起就喝。這酒忒辣,一口下去就嗆的苗落雨咳嗽不止,苗落雨也沒將酒罈放下,一邊咳嗽一邊灌,足足喝了將近半壇酒才放下。
劉二默默的看著苗落雨,一個侍衛穿過人群在苗落雨面前放了一個碗,一群人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苗落雨。「你這也太心急了,我還沒說讓你喝呢就幹了半壇,你平時喝酒都不用碗的嗎?」劉二好奇的問道。苗落雨臉上三道黑線,對劉二說「你咋不早說,你連個碗都不給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意思?」劉二攤攤手「我也沒說讓你連壇喝啊,我這不是不知道會來多少人嗎,只好等人來了在派我手下的人去拿碗嗎。」苗落雨對劉二說「我咋知道什麼情況,你這排場這麼大,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不是說江湖上那些高手都是這樣豪飲的嗎?」
劉二笑了笑「喝酒一般分為兩種情況。一是興之所至,極樂。二是悲之所涌,極悲。你是哪種?」苗落雨想了想說「就我現在這狼狽處境,極悲。」劉二給苗落雨倒了一碗酒,二人碰了一下,劉二接著說道「說實話,我壓根就沒想到來的會是你。」苗落雨沉默片刻后說「其實我是單純的路過。」劉二笑笑「別了,就這大晚上的什麼人沒事幹路過這鬼地方。」苗落雨起身給劉二滿上,一邊說道「我這不是已經被打的不行了嗎,你就沒看見我現在這狼狽樣子嗎?」劉二笑著說「別,你剛剛從何知知那過來的吧,你能活下來我都感覺是奇迹了。想過我這當然可以,但是我和何知知一樣,你起碼要讓我們可以交差吧。」
苗落雨看了看劉二說「我還以為你要對我下殺手呢。」劉二喝了口酒,看著苗落雨身後背著的錦夜說「我可不是那不知好歹之人。」苗落雨笑著說「那麼,你就一點都不怪我?」劉二搖搖頭說「如果說一點都不怪那當然是假的,任誰被人砍一條胳膊都不可能一點怨恨都沒有,只不過我明白那天的處境,看的比較通透。所以你放心,我並沒有拿那件事壓你的意思。」
苗落雨點點頭,仰頭喝了一碗酒。那天自己本來就是被威脅,看見一個商隊的人都死了,甚至還以為就連何知知和那青年都沒能逃過那一劫。尚年幼的自己哪裡看得過去劉二那種殺戮,沒殺了劉二已經是看在他是被逼無奈的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