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肖戰是天才罪犯

「肖戰的所作所為，一直得到二十一處的暗中支持……」付守忠理所當然的說道：「不只是肖戰本人要付出代價，二十一處也一樣！」

譚笑宇頗有些不滿：「不管怎麼說，二十一處也是我直接管轄的，你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接管了二十一處，這像話嗎？」

「我不是不想跟你打招呼，但是……」付守忠冷冷的道：「我特意過來見你，你躲著好幾個小時都不露面，我就只能提前採取行動了！」

譚笑宇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你……」

「反正廣廈二十一處已經被我控制，就算你不高興，這事也板上釘釘了。」

「姜天海呢？」

「已經被我關禁閉了。」付守忠說道：「在肖戰諸多違法活動當中，姜天海一直暗中打掩護，不處理說不過去。」

「你可以控制二十一處……」譚笑宇做出了妥協：「但要把姜天海放出來！」

「為什麼？」付守忠不滿：「怎麼說姜天海也是從犯！」

「我都已經允許你控制二十一處了，現在只是管你要一個人，難道你也不給？」譚笑宇語氣有些冰冷：「姜天海只是一個處長，做任何事情都是經過我的授意，沒有我的授意他也不敢這麼做，難道你連我都要處理？」

「肖戰謀殺李松瑞，難道也經過你的授意？」

「現在說的是姜天海，不是肖戰……」譚笑宇緩緩搖了搖頭：「姜天海做過的事情我全知道，你想要追究姜天海的責任，就是跟我過不去！」

「這麼說你是要死保姜天海了？」

譚笑宇十分肯定的回答：「沒錯……」

「那……肖戰呢？」

「我的意見是交給警方處理。」譚笑宇面容沒有一絲表情：「我們必須尊重法律。」

「如果法律沒有用處呢？」

譚笑宇實在不想繼續爭執了：「你還是先把姜天海放了再說。」

「好吧，我可以放了姜天海……」付守忠退了一步，不過旋即又道：「但我接下來要對肖戰做什麼，你都別管！」

「我管得了你嗎？」譚笑宇冷冷一笑：「未經我的允許，你竟然連二十一處都接管了，你也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付守忠有點尷尬：：「對不起，老譚……我實在是太氣憤了！」

「氣憤之下你就什麼事都可以做？」

「為了家人，我可以做出任何事，老譚相信你也一樣！」

譚笑宇再次重複：「先放了姜天海把！」

「我可以放了姜天海……」付守忠拖著長音說道：「但肖戰那一邊，我要通過自己的方法解決，我不相信警方能調查到任何結果！原因很簡單，肖戰當年可是執行特種任務的，這些任務要求靜悄悄不能留下一絲痕迹，如果被發現與華夏軍人有關會給我們帶來嚴重的外交麻煩，偏偏肖戰又成功執行了所有這些任務！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肖戰是一個天才罪犯，非常善於隱藏犯罪痕迹，區區的廣廈警方，能夠插出來什麼結果？」

「如果肖戰真的是天才罪犯，為什麼要在現場留下李松瑞屍體？」

付守忠還真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嗎……」

「如果罪犯真的是肖戰，肖戰有一萬種辦法，悄悄處理了李松瑞的屍體，從此之後，李松瑞其人就人間蒸發，連你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搖了搖頭，譚笑宇又道：「我聽說，兇殺現場發生火情，就是為了焚燒掩蓋證據，肖戰最差也可以把屍體放到火場，直接一把火給燒了。為什麼要把李松瑞屍體留在那裡，這可不是天才罪犯應做的。」

「總之我不相信警方。」付守忠本能不相信譚笑宇的話，可又沒辦法反駁：「我會接管廣廈刑偵部門，由我親自帶隊調查案情。」

「你說什麼？」譚笑宇非常驚訝：「你接管二十一處還不夠，竟然接管警務系統？」

「只是短時期，只是為了這麼一個案子，警務系統其他工作我一概不干涉……」付守忠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只是要給李松瑞討回公道！」

譚笑宇又是不住搖頭：「你做事真的是越來越過了。」

「老譚，因為肖戰是你的學生，所以我才去主持調查工作。就像你說的一樣，萬一肖戰是冤枉的呢……」搖了搖頭，付守忠不無威脅的道：「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我這會兒已經直接幹掉了，還搞毛線的調查。」

譚笑宇撇了撇嘴，沒說話。

「老譚，我已經讓了一步，同意釋放姜天海，你是不是也應該讓一步？」付守忠試探著提出：「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親自調查案件，找出兇手是誰，然後繩之以法！」

剛開始付守忠認定肖戰就是兇手，不過最後這一句話，已經不一口咬定肖戰了，其實這是又讓了一步。譚笑宇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辦法堅持原來的立場：「你隨便吧。」

「我這幾天就準備去廣廈。」

「先把姜天海放了。」

付守忠點了點頭：「知道。」

付守忠離開譚笑宇這裡之後，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之後，接管二十一處的那個上校，打開禁閉室的門，交還了姜天海的全部物品，然後又道：「你可以離開了。」

「這就算了？」

「當然沒結束。」上校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二十一處仍然歸屬我們控制，只是你個人已經沒什麼事兒，可以離開了。」

「也就是說我已經不是二十一處處長了？」

「當然。」上校告訴姜天海：「這裡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你必須馬上離開，至於你的下一步工作安排，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去問一下你的首長吧。」

這個上校只是負責執行命令，可能根本不知道這一切背後發生了什麼，姜天海也懶得跟他廢話：「知道了。」

姜天海離開二十一處之後，回到自家整理了一下東西，隨後給譚笑宇把電話打了過去。

原本姜天海不太好好意思打電話，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電話不打不醒了。

譚笑宇那邊接起來之後直接就問：「出來了吧。」

「出來了……」姜天海已經猜到是這麼回事了：「是付守忠搞的鬼嗎？」

譚笑宇承認了：「付守忠派人接管二十一處，然後又要把你軍法處置，理由你也知道，你跟肖戰關係太緊密了。」頓了一下，譚笑宇補充道：「這一切都是瞞著我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