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完結篇-上
「我回來了?!」
腳下是時空管理局任務點,這裡是任務通道的連介面。
「主人,歡迎回歸!」
小九立馬脫離出來從虛幻凝聚成了一個小巧的圓球,兩邊長著晶瑩的翅膀。
「過來。」
郁離勾勾手,小九又變成了一塊手錶的樣式到了郁離的手腕上。
任務完成,她吸收的功德之力也足夠了,所以她回歸了。
神魂凝聚完整原來是這種感覺啊,還是用著自己的身體最合適。
郁離先回辦公室報道然後領了休假的牌子從時空管理局離開,這一次的任務足夠她休息很久了,而且也不是經常有這樣大的任務需要處理。
所以進入時空管理局還是比較輕鬆的。
時空管理局在一個單獨的地方,出去了之後外面的世界跟普通世界是差不多的,跟她任務中當仙二代上學的那個世界差不多。
有神有妖有魔有普通人,只是這個世界管的比較嚴格,亂也比較亂,所以才會那麼嚴格。
郁離朝著洞府的方向飛去,很快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停了下來,進入林子中間有一條白玉鋪就的路,兩邊皆是繁花盛開,一路香氣四溢。
林子盡頭有一座簡約大氣的宮殿,那就是她的住所,這個地方才可以算是仙女住的地方。
郁離沒有進屋而是繞過去了更裡面,宮殿後面有一處青色界杯,後面的風景跟外面截然不同,到了界杯那裡郁離就沒在繼續往前。
不是她不想進去,而是她進不去。
那是一處結界,是她父親所設置的結界,他已經在裡面數百年了,為了贖罪。
「父親,女兒回來了,女兒的神魂也已凝聚完整,您不用再為女兒擔心了。」
郁離清冷的語調中帶著絲絲的思念,裡面並沒有人回應她的話,不過結界卻是給了她回應,這讓郁離紅了眼眶。
站了許久,她的聲音微弱:「您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呢?」
之前還是一縷神魂的時候她還能時常見著父親,自從有了人形之後就再也沒見著,甚至連話都說不上。
許是她的情緒過於低落了,有一縷神力溫和的撫在了她的頭頂。
「我兒長大了。」從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溫暖低沉。
「父親!」
郁離朝著裡面激動的喊了一聲。
她的父親是一位神君,母親則是魔族的,天道約束規矩森嚴之下本來是不允許神魔相戀,但他們還是在一起了,很不容易的在一起了。
郁離以前常常想著他們在一起一直相守是最美好的結局,可偏偏母親執意要生下她,她就是破壞兩人相守的禍首。
神魔在一起已經很不容易了,相結合的血脈更是為天道不容,郁離尚在母親腹中的時候就已經經歷了很多磨難。
為了生下她,母親不惜背著父親洗去一身的魔氣,待生產的時候差點就魔魂消散了。
是父親保住了她的神魂,因為沒有魔氣才能勉強活下來,但僅僅是一縷神魂的她被父親的神力滋養了很久,久到她慢慢生出第一縷神智能夠與人溝通。
後來她化成人形神魂不全,需要去找功德之力滋養補全才離開了洞府。
她能出世到平安長大成現在這樣,其中耗費了父親母親的全部,所以現在回來說這件事讓郁離控制不住情緒。
她父親現在關在結界裡面是因為他向天道請願,以自身的贖罪換取心愛之人的一線生機,這並不是無用功的舉動,總有一天他們一家人會團聚的。
短暫的相聚之後郁離收起了情緒,在其位司其職,現在回來了得去看看她走的時間裡有沒有發生什麼。
郁離的父親是一縷清氣所化的神君,有祥和之意,所以跟魔結合才有會那麼不容易,郁離繼承了他的神位,得關注世界是否安寧。
出去巡查的時候還算是安寧,只是有個地方遠遠看著就讓郁離不太舒服。
有墮妖在肆掠,郁離得去處理,那樣的墮妖最後只有一個下場就是魂飛魄散,什麼種族那也是分好壞的。
有一半魔族血統的郁離從來不濫殺無辜。
小小的墮妖很輕易的就能對付,倒是施法換回之前的祥和花了點時間。
看到下面的人災病正在慢慢消失,郁離滿意的準備離開忽然被什麼攔住了去路,正當她戒備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男子身影。
面前的男子穿著藍色絲質襯衣下身是黑色褲子,衣服上綉著月白的花紋,氣勢不凡。
郁離不認識他,不過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當即心中不斷猜測。
「閣下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對方的神力比她高,身份也應該是比她高的,所以郁離的語氣還算平和。
「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
郁離的猜測中斷只感覺一陣無語,他攔住自己的前路反過來問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要不是此人一臉的真誠,郁離都要覺得這是哪裡學來的老套搭訕方式。
「我不曾見過你。」
說罷郁離準備繞開卻從後面被人給定住了身形讓她動彈不得。
「你這是要做什麼,放開我!」
郁離有些生氣了,平白無故的被人給攔住不讓走,還問著莫名奇妙的問題。
「我叫宿雲瑄,我們真的不認識嗎?」
男子身形出現在了郁離面前,深邃的眼眸中裝著疑惑。
長得那麼好看,可惜是個傻子……等等,宿雲瑄,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這不是創世神之子,少神殿下嗎!
「少神殿下還請不要捉弄於我,我們真的不認識也沒有見過。」
郁離冷著聲音,得知了對方的身份,高貴的創世神少神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對人出手的,所以她才敢這麼說。
「你叫什麼名字?」
「郁離。」
聽到名字的那一刻,一直疑惑的少神殿下好似有什麼突然在腦袋裡打開。
僅僅是一瞬間他就變得不一樣了,看向郁離的眼眸中也多了一絲佔有慾,只是現在場合不對,他強壓著沒有露出分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