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盜墓我是專業的(上)
劉晨依然在樹上盯著底下的兩個夯蛋幹活,兩個夯蛋的效率真的是低到家裡,瘦子不停地嘮叨比女人還婆媽,胖子吃飽了就不肯動躺在青石板上開始睡覺。劉晨看著真想跳下去暴打他們一頓,沒見過這麼草率的盜墓賊。好在野戰部隊的訓練讓他樹梢上待上三天也無妨,但是這並不等於他可以等著兩個蠢貨三天。
「啊呀!什麼東西啊」,胖子捂著額頭吱哇亂叫。
劉晨把鞋底的泥土扣了一個遍好不容易搓了一個泥丸,他運足真氣在指尖,這小小的泥丸彈出去的威力絲毫不亞於彈弓彈出的石子。
「那個,那個暗算你胖哥。」胖子一個打挺就從石板上跳了起來,發了瘋一樣的四處叫罵。
「你叫魂啊,忘了我們是來幹嘛的。你想把十村八店的人都叫過來呀。人多力量大是吧。」瘦子上去就是一記毛栗,不過他喊得聲音貌似比胖子大的多。
「哥,不是我叫魂,剛剛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砸在我的額頭。我懷疑附近有人,要不就是有鬼。真的哥,你相信我。」胖子拉著瘦子閃到一邊,兩隻眼睛不停地張望。
「媽的,不會又撞邪了吧。這年頭盜個墓怎麼老撞邪,流年不利,回去一定要給關二爺上柱香。」
「哥,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裡真的不安全。」
「早,怎麼走我們在山裡摸怕了三天才找到這裡,你讓我走。再說了我們全部的家當都換成了設備。回去咋整。胖子把我從那個村子里偷的大白鵝拿過來,把鵝血灑石板上,鵝血通靈可以請到神仙。」
「哥,燒鵝頭可以不。」
「什麼啊。我的鵝呢。」
「昨天吃了呀,你不也說味道好的嘛,就是沒有能用大鍋燉。」
「誰讓你吃了的,你個蠢貨。昨天你不是跟我說是你偷的鴨子嗎」
「你見過誰家鴨子長這麼肥的。」
鵝血是沒有了,他們放個鵝頭簡單的祭拜就開始動手了。劉晨從來沒見過這麼戲劇性的盜墓,他們真的是來盜墓的,不是在這裡演相聲的。
一聲聲沉悶的敲鑿聲,他們終於把石板打開了。拿上工具興奮的走進了墓室,劉晨一個魚躍從樹梢上穩穩的落在地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悄悄地跟在兩個蠢蛋的後面。沒過多久他就後悔了自己的決定,真的自己單打都比和豬組團的好。
「胖子,去東南角點個蠟燭,看看今天是不是可以摸金。」
「哥,黑布隆冬的,上哪去找東南角落啊。」
「上北下南,左西右東。東南角,右下方啊。趕緊點上。」
胖子在自己的右下角點了一個蠟燭,微弱的燭光從地下升起,把原本昏暗的墓室渲染的詭異恐怖。最麻煩的劉晨,燭光不大,可是在黑暗中它是有著無數雙貪婪的眼睛盯著,他想要過去顯得就必須避開燭光的照射範圍。看樣子只能從頂上爬過去了。
他們繼續向前走去,一扇石門出現在他們面前,石門非常大,上門的雕花非常金湛。一整塊的石板都被雕刻滿了花紋,可是繁多的花紋看起來基本上沒有多餘,配合的恰到好處。他們沒有時間去研究石門藝術。他們只是想早點撬開這扇石板石門背後的秘密顯然比他本身更有吸引力。胖子塞上撬棍開始叮叮噹噹的鼓搗他的鎚子。
他們還算得上專業至少墓門在用盡各種辦法后終於被打開了,墓門打開沒有想象中的青煙或者是灰塵揚起。著自然的現象讓三個人都很緊張,墓室不是一個封閉的空間。胖子拿出了工兵鏟橫在胸前,瘦子拔出了開山刀,劉晨的袖裡也劃出了一把蝴蝶刀。
胖子打著頭陣,他用自己的一身橫肉撞開墓門,手部迅速的揮動工兵鏟。瘦子感覺拿著開山刀沖了上去。
「胖子你找死啊!什麼都沒有你發哪門子瘋啊」,瘦子一腳踹死在胖子的小腿上。
「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嗎!不過說真的,哥,這個墓真的有古怪,你看這空氣真的沒有那種封閉的氣味。」
「那只有兩種可能性了,要不這個墓被人倒過,要不,」瘦子的眼神開始緊張了。
他們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墓室不大,基本上可以說是寒酸,一個棺槨放在中間,周圍沒有任何的陪葬品。墓的構造也非常的奇怪,一條甬道直接連接這個墓室,在墓室里也找不到其他的通道。這種奇怪的墓葬讓人不寒而慄,簡單中往往隱藏著可怕。他們四處摸索著岩壁希望可以找到什麼隱藏的機關。這種動作要極度小心,不知道觸發的機關是什麼樣。
一圈搜索完了,沒有任何發現墓室的四周都是粗糙的石壁練雕刻的花紋都沒。先打開棺槨看看糾結,如果有機關這個時候也早觸發了,而且胖子在門口右下角點摸金蠟燭也沒有熄滅。
瘦子把撬棍,繩索,滑輪什麼一系列東西擺放妥當,胖子把上衣脫下擼了擼膀子,然後撲通一下跪在了棺槨前。
「各位,鬼爺爺,鬼奶奶。我們兄弟二人走投無路初次下策,你們放心我們只劫財不劫色。你們繼續死著別動,摸完金我們就走。絕不冒犯各位。」胖子說完又繼續磕了三個響頭。
劉晨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個那是盜墓啊,這不是打劫的台詞嗎。這個色也能劫這要多大的勇氣,十個梁靜茹也給不了。自己估計走錯片場了。
「哥,你幫個忙啊。我一個人忙乎你在旁邊抽煙。」
「你懂什麼,你來人家借東西,眼都不發一支,像話嗎?」
「那你自個蹲角落抽著煙,把煙吐棺材里。你是發二手煙的,你別把他們的老骨頭嗆醒了。」
咳咳咳……
一陣輕微的咳嗽聲打破了他們的爭執劉晨也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很明顯剛剛的聲音肯定是棺材里發出的。
「粽子」胖子低估到。
他們全副武裝的慢慢後退,胖子不自覺的又掏出來那兩根雷管。
「胖子你找死啊!這個地方也能炸,不想活了。」
瘦子拉著他躲到一邊,點了一個火摺子放在棺槨附近,他還特地澆了一點點水,潮濕的火摺子竄出的煙霧非常濃重嗆人,他們退到一邊靜靜的等待棺槨的動靜。半響過去了,棺槨還是沒有一點動靜,胖子被熏的直流眼淚,他悄悄的摸了過去打算關掉火摺子。
嘭!
棺槨整個炸開了,兩條影子般生物從裡面蹦了出來。時間只凝結了一秒,瘦子揮舞著開山刀沖了上去,那影子迅速躲開,另一條影子只用來一招,瘦子被彈飛在牆上。兩條影子淡定的走到他們面前,亮白的刀刃在昏暗的燭光,泛著陰森和死亡。
當
影子抖了抖手裡的刀,警覺的看向甬道,另一條影子絲毫沒有遲疑,三條刀光划著死亡的弧度射向甬道。
剛剛飛過去的飛刀又彈射了回來,都沒有聽到飛刀撞擊的聲音,整個過程就發生在電光石火間。劉晨也不在隱藏,他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手中的蝴蝶刀在指尖飛舞,像一隻靈巧金屬蝴蝶,可這隻蝴蝶代表著死亡的鐘聲。
兩方人馬絲毫沒有拖拉,劍影刀光將這小小的墓室填滿。劉晨手裡的蝴蝶刀轉換這不同的姿態迎接敵手,十公分左右的刀刃上透著的寒光不遜任何一柄刀劍。兩條影子的配合堪稱默契,不停的變幻方位攻擊,緊密的攻擊下即使武功再高也只有自保的餘力。
劉晨運動真氣,真氣在他周圍散開,他想憑藉氣場增強防禦專心攻破一路進攻。匕首上運滿了真氣和刀劍相交時發出刺耳的尖音。地下的兄弟兩捂著耳朵,不停的顫抖。劉晨心中一驚,他已經運用了《造化決》一成的功力,如果是常人早已招架不住,可是眼前的兩個人居然應對自如,攻擊的速度和頻率絲毫沒有減弱。他散發神識開始捕捉他們的氣,他不由一驚,對方居然是兩個煉體中階。
劉晨不敢大意再次提動真氣,丹田內一陣內熱,刀尖的寒意更勝。他一個側身躲過影子的攻擊,刀尖直逼另一個影子的咽喉,他急忙收刀格擋。尾招拉的太長,劉晨的蝴蝶刀在他的刀刃劃過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肩膀。
「啊」
一聲慘叫過後,他的肩膀上湧出了鮮血,他捂著肩膀退到了一邊。另一個影子用更加頻繁的攻勢阻擋著劉晨的進攻給隊友更多地恢復時間,劉晨也不傻,他知道如果在被他們聯手後果將不堪設想他們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劉晨引氣出體,蝴蝶刀上個的藍色劍氣更甚了幾乎實質化,劉晨催動真氣浩蕩的劍氣排山倒海的壓了過去。那影子也拿出了巔峰實力,他的刀刃閃出四道劍芒,鋒利的劍芒從四個方向逼向劉晨。
劉晨化為數道殘影遊走在劍芒中,他以極快的速度躲避著劍芒,匕首的靈巧被他發揮到極致。可是匕首的短處也昭然若現,他若不是有著「藍蝶游身步」他根本沒有辦法開展緊身格鬥。「藍蝶游身步」被他施展到了極限,他接著殘影的掩護不斷的尋找突襲的機會。
「藍蝶游身步,你怎麼會。」受傷的黑影捂著肩膀,艱難的說道。
「呀!原來會說話呀!不是粽子爺爺就不怕了。」
別糟踐「劉」這個姓了
「回答我,你怎麼會藍蝶游身步」,黑影慍色更甚,他運足真氣,浩蕩的壓力在逼仄的空間內膨脹的讓人窒息。
他的刀尖寒光繚繞,刀身的凶氣毫不保留的釋放出來,一陣陣鬼哭聲從刀間傳了出。每一聲哭聲都是一條冤魂留下的,只有殺戮無數的凶兵才有這樣的氣勢。他操著刀格,刀身鬼氣縈繞,他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身法攻向劉晨。
劉晨不敢鬆懈,他再將真氣提了上來,《造化訣》的第三重已經被他用到了極限。藍蝶步伐和詭異的步伐交錯著,劉晨一記重拳砸在刀上,兩股力量的碰撞發出無比響亮的轟鳴聲。藍色的劍氣和凶兵的鬼氣相撞,金屬的刺耳聲彷彿要把這個空間撕碎。
「乘龍斬!」
劉晨一聲猛喝,藍色劍氣暴漲,劍頭迸發出無數道劍氣快速的劈向黑影的胸膛。藍蝶游身步像死亡蝴蝶奏起的華爾茲,一曲終了,鬼氣的呼嘯停止了。
「叮噹」
這是金屬和地面碰撞的聲音,黑影跪在地上,他的衣服上滲滿了血跡。無數條血口爆開,他艱難的撿起了刀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你是何人。」
「這話我也想問。」,劉晨看著地上的黑影冷冷的說道。
「鬼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另一條黑影護在同伴身邊。
「哈哈哈,就你們這兩下子還裝神弄鬼。說吧,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劉晨囂張的笑聲在宣布著實力的差距。
「你很強,可是你還沒有資本活著出去。」,地上的黑影撿起了刀,他的目光更冷了。
「天煞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