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今天作者有事,更的不多)
有一個太過聰明的學生是一件讓人感到萬分糾結的事情,默蒼離的智商和天賦特別好,謂無憂教給他的術法蒼離能夠立馬融會貫通。
掌握了技巧之後,接下來蒼離拿著無憂給他的書集就開始了自學,後面根本就沒有無憂什麼事,這讓謂無憂特別沒有成就感。
北冥華那邊有杏花在,也不需要他幫忙,暫時沒事幹的謂無憂跑去了溫皇的還珠樓。
然後……就剛好趕上了一場忽悠大戲,而且溫皇言談之中特別想把黑白狼君和他堂妹湊成一對,這就讓他很不爽了。
以下是溫皇忽悠黑白狼君的全過程:
(神蠱溫皇:「且慢,再準備一間上房,讓黑白郎君留住幾日。」
黑白郎君:「我並未說要留在還珠樓。」
神蠱溫皇:「你為憶無心而負傷,還珠樓有義務為你醫治。」
黑白郎君:「醫治憶無心是吾之施捨,黑白郎君不欠多餘的人情。」
神蠱溫皇:「你的意思是,是你要醫治憶無心,所以不需要還珠樓還你人情。」
黑白郎君:「是又如何?」
神蠱溫皇:「是,就不同了。現在,是你欠吾人情。」
黑白郎君:「嗯?你說什麼?」
神蠱溫皇:「原本是還珠樓要醫治憶無心,你為還珠樓取回鑌鐵,那是還珠樓欠你人情,理該為你療傷。現在你說是你要醫治憶無心,那便是你取回鑌鐵,要還珠樓替你醫治憶無心,也就是你欠還珠樓人情。」
黑白郎君:「狡言虛詐,黑白郎君既不欠你人情,也無需賣你人情。」
神蠱溫皇:「也是,誰敢向黑白郎君討人情呢?唉,罷了,無論是怎樣的強敵,神蠱溫皇也只有自己面對了。」
黑白郎君:「除了黑白郎君,天下間還有你神蠱溫皇忌憚的強敵?」
神蠱溫皇:「你不欠人情,神蠱溫皇也不欠人情,你見完憶無心之後,自便吧。」
黑白郎君:「勾起黑白郎君的好奇,就要滿足黑白郎君的慾望。」
神蠱溫皇:「你不願接受醫治,更無人情虧欠,黑白郎君有黑白郎君的傲氣,神蠱溫皇也有神蠱溫皇的自尊。」
黑白郎君:「你的自尊,在我的面前不值一笑。」
神蠱溫皇:「若是你願意留下療傷,那便又不同了。你欠溫皇人情,溫皇自然有求於你。」
黑白郎君:「哈哈哈……兜兜轉轉,不過是有求於吾,黑白郎君允你了。但若你的強敵滿足不了黑白郎君,那無論是神蠱溫皇或是任飄渺,黑白郎君皆要殺之。」
神蠱溫皇:「吾一向以誠待人,保證讓君滿意。」
黑白郎君:「哼。」
鳳蝶:「主人,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神蠱溫皇:「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啊。」
鳳蝶:「還是不誠懇。」)
「溫皇。」正當溫皇裝模作樣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暗處傳來。
「哦∽是無憂啊,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到我這還珠樓中來了?」見到熟悉的坑友,溫皇的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可惜…他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謂無憂:「嗯?才多久不見,你的態度就這麼冷淡,難道…是變心了?」
神蠱溫皇誇張地用羽扇捂著心口道:「唉呀,天地良心啊,溫皇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無憂你怎能懷疑我呢。」
謂無憂眼角抽搐:「我怎麼不知道你有良心這種東西?」
神蠱溫皇:「唉∽很多人都知道溫皇一向以誠待人,無憂既不信我,難道要我將心挖出來給你看看嗎?」
謂無憂用心險惡地提議到:「這到不用,不如跟我去外面切磋切磋如何?」
神蠱溫皇聞言躍躍欲試:「當然沒問題。」
鳳蝶在兩人熱火朝天聊起來的時候就識相的在一旁裝壁紙,一言不發。
聽到兩人聊著聊著打算去外面切磋時,貼心的下去燒水,等兩人打完就可以梳洗一下。
然後…呆在還珠樓中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整棟樓都在搖晃,除了鳳蝶,其他的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天災呢。
黑白郎君到是感應到了什麼,想到之前與溫皇的談話,還以為敵人來了呢,立馬興奮地跑了出去打算一試敵手能為。
而此時的溫皇不但看上去很狼狽,事實上也的確很狼狽,來到外面,謂無憂沒等溫皇先念個詩號裝一下逼,就二話不說的抄起子搭在臂彎上的拂塵朝著溫皇抽了過去。
謂無憂現在心情很不爽,自己剛認回不久的堂妹不但受了傷,還似乎要被一隻黑白相間的熊貓搶走了,而神蠱溫皇還在一旁做推手。
所以他打算先拿溫皇撒撒氣,再去胖揍那隻熊貓。
此時的神蠱溫皇看出了謂無憂正在生氣,也猜到了原由。
不過他也不打算說些什麼讓無憂消氣,他早就想一試他的能為了,可惜就算他劍道上的修為不凡,二人的根基還是相差太大了,哪怕無憂現在身上只有區區三層功體也能把神蠱溫皇一頓狠抽。
就是中途闖進了一隻實力不凡的熊貓讓謂無憂改變了目標,也讓神蠱溫皇鬆了一口氣,別說,謂無憂的拂塵抽人還是挺痛的。
罪魁禍首出現在面前時,謂無憂的仇恨值通通被他拉過去了。
黑白郎君:「哈哈哈哈哈哈哈,讓黑白郎君一試你的能為。」
謂無憂:「呵,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到是自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謂無憂的拂塵揮舞地虎虎生威,一看就讓人感覺好像是以前拿來抽人抽多了練出來的,其實是跟師尊學的。
場上的戰局完全就是一面倒的那種,僅管黑白郎君能為不凡,可惜遇上了謂無憂這個未來可能成為他大舅子的人,也要敗下陣來。
難得用拂塵抽了人,一抽還抽了兩人,結束后的謂無憂心情終於明郎了一點。
皺著眉用挑剔的`眼神'從頭到腳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因為力竭而躺倒在地上的人。
從未在意過他人眼光的黑白郎君不知為何在謂無憂的打量下,全身僵硬,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