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計謀..
第564章計謀..
紅巧見她這副模樣越發的害怕了,趕緊皺緊了眉頭,然後湊的離彩霓郡主越發近了一些,隨後開口問道:「那如果,接下來這兩個人會對我們不利,那該怎麼辦才好?」
「這倒還不必擔心。」
雖然腰部十分疼痛,可是畢竟自個兒的姿勢還是有些不舒服,於是乎還是強忍著翻了個身,隨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李菖既然已經答應了不會殺我們,那就一定不會食言,之前在這段時間之內,我們還都是安全的。」
紅巧沉吟了一陣兒,隨後繼續說道:「那麼,若是他們不給我們飯食,那該怎麼辦?」
她倒不是不相信彩霓郡主的話,只是在彩霓郡主身邊侍奉了這麼久,便是再不仔細觀察也能知道李菖究竟是個多麼不可信的人,所以還是忍不住這麼問了一句。
「這也不用擔心。」不過彩霓郡主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說道:「李菖一定會想到這一點的,畢竟我們對他而言還是有所用處,再加上我的身份,所以他堅決不會讓我們出什麼事情的。」
「嗯……」聽到自家的主子都這麼發話了,紅巧也沒有什麼問題問了,只是說道:「郡主你的臉到現在還是腫的,我先去尋個毛巾給您濕敷一下,應當能好很多。」
「嗯。」彩霓郡主點了點頭,隨後忍不住嘆了口氣。
站起了身子的紅巧走到了一旁,然後從身邊的架子拿起了一條幹凈的毛巾,剛想放到水盆里將它沾濕,可是卻聽到了彩霓郡主的這麼一句嘆息,於是乎忍不住問道:「郡主這是怎麼了?」
雖然紅巧也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若是有人還能像往常一樣輕輕鬆鬆的,才是有些不對勁,可是既然自家的郡主嘆了這樣的一口氣,自己若是不問一句,當真是有些不好的。
彩霓郡主聽到了紅巧的這句話以後,抿了抿唇,然後說道:「李菖的這個行為,無非是將自己軟禁了起來,而最無聊的,無非就是待在屋子裡,哪兒也去不了了。」
紅巧輕輕嘆了口氣,將乾淨的毛巾放到了水裡,澄澈的透明液體將白色的毛巾漸漸打濕,紅巧卻也並不十分在意,只是繼續回答她說道:「郡主所言極是,況且別說出去,門口的那兩個在那裡擋著,怕是連旁人都沒人進的來。」
彩霓郡主先是輕笑了一聲,隨後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這不就是李菖所想要的嗎?」
紅巧抿了抿嘴,然後將毛巾從水裡頭撈了上來,然後擰乾了多餘的水分,走到了彩霓郡主的床邊上,緩緩的跪下了身子,然後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言語。
彩霓郡主笑了兩聲,隨後語氣裡頭極盡苦澀與嘲諷,話音想冰一樣落在了地上,冷淡的像是沒有溫度的:「只希望,他不至於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紅巧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嘆了口氣,然後像是刻意的轉移了話題一般,說道:「郡主,等下我將這毛巾敷到您的臉上,若是覺得不舒服,請務必同我說。」
「嗯。」彩霓郡主點了點頭,然後輕輕閉上了眼睛。
左右自個兒也不想聽下去這個話題了,便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也好。
紅巧見彩霓郡主點頭了的動作,便跪在地上,手中拿著尚且有些濕漉漉的毛巾,輕輕擱在了彩霓郡主的臉上。
彩霓郡主輕輕皺了皺眉,興許是自個兒的臉被李菖打的有些嚴重了的緣故,剛剛敷上去時竟然還會有些刺痛感,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疼痛,很快便緩解下來了。
而紅巧看見了自家郡主皺起來了的眉頭,最開始以為她有些不舒服,本想伸手將毛巾拿掉,可是彩霓郡主卻又沒有開口讓她拿下去的意思,所以一時間紅巧也有些難辦,可是還好,彩霓郡主的表情很快便緩和了下來,紅巧也鬆了一口氣,然後收回了本來已經伸出去的手,只放在一旁,然後看著彩霓郡主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在有些舒服了的緣故,不知道過了多久,紅巧給自己換了幾次毛巾的時候,緩緩的陷入了夢鄉。
然而初芮遙和李晟這邊,等到回到七皇子府處理好事情了以後,也已經是暮色四合的時分了,二人相互說了什麼以後,便各自回到各自的地方休息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初芮遙早早地來到了李晟的議事廳,並且發現李晟也已經在那裡坐著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否在等著自己。初芮遙微微一笑,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便聽見李晟的聲音,只聽他說道:「你來了?」
初芮遙微微一愣,二人本來也沒約定過什麼,但是聽他的語氣似乎就是在這裡等著自己的,然後輕笑了一聲,隨後說道:「嗯,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同我說嗎?」
「嗯。」李菖輕輕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說道:「主要是想和你商議一下,有關於李菖的事情的。」
「李菖?」初芮遙不免有些疑惑,畢竟李菖不是昨日才被皇上訓斥了嗎,怎麼又要說關於李菖的事情?
懷著這樣的心情,初芮遙忍不住開口問道:「若是李菖的話,現在他應當不能對我們構成威脅了嗎?為什麼還要說有關於他的事情?」
李晟輕輕嘆了口氣,隨後放下了本來在手中握著的書卷,隨後說道:「雖然在父皇的眼中,他已經沒有了什麼立足之地,可是朝中明裡暗裡的勢力,全都和他有所勾結,所以所說他對我們沒有威脅,那是不可能的。」
說到此處,李晟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神色也就凝重了幾分,然後繼續說道:「況且,你看昨天的那件事情,他做了那樣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父皇也並沒有怎麼降罪於他,所以若是這樣看來,他在父皇心目中的分量,還是比我們想象的重的多。」
初芮遙聽到這裡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隨後問道:「那我們現在應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