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齊州府,那是自古以來的稱呼,一直沿用了下來,不過正確的應該稱之為濟州府。」
作為濟州府的知府。他當然知道濟州府的來源。
雖然來說官方稱為濟州府,可是哪有那麼容易更改的,所以,現在這裡還是叫齊州府。
「原來如此,我說的呢?」曹山作為鄆城的知縣,他也對於這段歷史不是很了解,所以他看到夏發過來的聖旨是一臉的懵。
只不過他知道聖旨上所提到的張叔夜這個人是下放。
也就是從東京汴梁城的官兒,被外放了。
「無端的讓人從手上分得權力。有些心有不甘。」濟州知府說道。本來來說偌大的齊州府,也就是濟州府。是由他一個人說了算,只不過現在來說有個人分了他的權利。
朝廷把濟州府一分為二。設立了齊州府。
本來來說這濟州府離東昌府和東平府不遠。
可是來說,現在獨龍崗一帶。變成了齊州府的管轄範圍。由張叔業出任知府。
……
郝思文見到了一群人馬,向他們過來。
所有人立刻是嚴陣以待。
許貫忠看了看,他前面的這些人。發現並不像是匪類,應該是鄉勇,他們身上披著都是皮甲。
本來來說。他們根本披不上這類皮甲,頂多也就穿上紙甲而已。
所謂的紙甲。就是用一隻紙的纖維做成的,這種紙被水沾濕了之後,然後再晾乾。
就變得連弓箭都射不穿了,可是來說,這種紙甲有個弱點。
那就是,只要拿兵器的人武藝越高強,這種紙甲就越脆弱。不過對付一般山賊也是夠用。
至於皮甲則分兩種。一種是犀牛皮的。另外一種是一種水牛皮的。雖然不知道這種水牛是何種品種,可是來說它的皮十分的堅硬。
還有一種則是鐵甲。一般只有將領穿戴。
雖然水泊梁山之上有鐵甲,可是他們也不敢穿出來。畢竟來說這是朝廷禁止之物,雖然金錢豹子湯隆是10分的厲害,可是這個禁止之物絕對是不能晾在世人面前的。
至於紙甲和皮甲怎麼沒那麼嚴。
只要你有特殊的渠道,自然能弄的出來皮甲。
而是多一半都是水牛皮的,而少一半是犀牛皮的。
亞洲犀牛,也就是中國犀牛。是在一九零幾年滅絕的。
而在此之前,每朝每代都有皮甲。因為相對來說,皮甲的優勢就是輕。
畢竟來說鐵甲是十分笨拙的。也只有那些武藝高強的將領才能夠穿上它行動自如。至於士兵,則多一半兒穿的是紙甲和皮甲。
對於這一點,許貫中當然是知道的,他看著眼前的將領所穿的是皮甲,麾下的士兵所穿的是紙甲。不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匪人。
浪子燕青之所以發現這些人穿的是花花綠綠,是因為紙甲上的原料不同罷了。
畢竟來說在各種環境之下,這些人所穿的紙甲也不一樣。
如果是黑夜行軍的話,多一半穿的都是黑色的紙甲。
如果在草原上作戰。士兵們則穿的是綠色的紙甲。
而且來說大宋的制甲工藝那是相當的純熟,遠勝於大遼。
可是來說,畢竟大宋。不是游牧民族的隊伍,所以來說騎兵的話。要稍遜一籌。
郝思文開口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不過他剛說完之後。賽仁貴郭盛是看到了熟人,也就是卞祥。
……
許貫中一行人,來到了齊州府境內。不,應該說,是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濟州府境內。
賽仁貴郭盛隨行,而且他們的人,早已經派人通知了神醫安道全。
正是因為派人通知了神醫安道全,所以來說。水泊梁山座椅便立馬得到了消息,他們得到消息之後,神醫安道全便下了水泊梁山,來到了朱貴的迎賓酒館之內。
畢竟來說水泊梁山上水氣太重,不適合病人。所以神醫安道全便下來了。
經歷了也就一刻鐘的時間,賽仁貴郭盛等人,來到了朱貴的酒館之內。
賽仁貴郭盛看到神醫安道全后,立刻深施了一禮。
雖然來說這神醫安道全是他們中的一員,可是賽仁貴郭盛等人知道禮不可廢。
因為這是對一個醫生最起碼的尊敬。
安道全看了看賽仁貴郭盛,然後開口說道:「郭盛,病人在哪裡?有誰熟悉病人的病情?告訴我一聲。」安道全當然知道,自己要先熟悉一番。
許貫中開口說道:「是肝病,在我家鄉的大夫也只能維持現狀,卻不能根治。還請神醫看一看。」
於是便把許貫中的母親請了進來。看到這個老婦人之後,神醫安道全是一愣,因為這個老婦人,長得太像自己已經死去的岳母大人。
神醫安道全,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岳母。據說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妹妹。
「派人,將我的渾家請過來。」神醫安道全在說完之後,直接的替老夫人把起了脈。
「確實是有些難治,要想痊癒的話,大概需要5年左右。只不過這5年時間,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因為這個病要根治的話,恐怕要不停的換藥。」
許貫中在聽到這話之後,心中是10分的高興。他沒有想到,自己母親的病情會有了,好轉,馬上就要痊癒了,所以他的心中是10分的高興,因為來說他是個孝子,如果不是母親的病的話,他早就出任一個地方的知府,因為母親有病,所以他知道自己要在跟前孝順。
浪子燕青也十分了高興,作為許貫中的朋友,他是10分的高興。
卞祥哈哈大笑。心中高興的神情溢於言表,只不過這個時候,神醫安道全又開口說道:「老人家,我有件事是要相問,其實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問,可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當時口中有兩個字差點說了出來。」
「神醫,你問吧。」許貫中的母親開口說道。
「老夫人,不知道你的原籍在哪裡?是不是在建安府一帶,一個叫做劉家村的地方。」神醫安道全開口說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了,因為我是撿來的。我的義父義母,也就是我後來的公公和婆婆。他們是在一條河中發現我的,也幸虧我命大,否則的話就被淹死了。不過我從前的記憶似乎都不記得了,於是他們便收養了我。我和貫中的父親是一起長大,後來,貫中的父親中了甲榜第三,成為了探花郎。我便成為了他的夫人。但是當年的新舊黨之爭,貫中的父親受到牽連,我們便返回了大名府。」老夫人開口說道。
「是這個樣子啊。」現在神醫安道全已經基本肯定,眼前這個人恐怕就是他岳母的親妹妹。因為據說當時。她就是被水沖走的。轉瞬之間就沒了蹤影。
「建安府劉家村,有一戶人家,共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叫劉萍,小女兒劉鳳。這小女兒當年被河水沖走,不知所蹤。這大女兒,嫁給了一戶姓張的人家,有一個女兒,叫做張鳳,這張鳳嫁給了建安府當中的一個醫藥世家的傳人。這家人姓安,這張鳳所嫁之人叫做安道全。」神醫安道全說完之後又開口說道:「老夫人,請稍等一會兒,我到渾家張鳳馬上就到。」
許貫中是何等聰明的人物,他立馬就聽見了其中的關節。恐怕作為安大夫手中的小女兒劉鳳。沒準就是自己的母親。
而且母親不止一次向他講過,她和自己的父親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可是來說,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來自哪裡,只知道是由自己的義父義母將自己養大。
這裡站著的人大多部分都是聰明人,立馬就能猜出其中的關鍵,所以現在來說,要想揭開事實的真面目,就要等神醫安道全的渾家。
這個時候,美髯公朱仝帶著一群衙役前來吃酒,他看到這裡面站著這麼多人,當下就皺了一下眉頭。
對於賽仁貴郭盛和神醫安道全,美髯公朱仝當然是認的。並且如果不是當時神醫安道全看出自己身上的暗傷,恐怕現在,自己還受那傷病的折磨,所以美髯公朱仝很感謝神醫安道全,他看到這裡出現了這麼多人,立馬將手中的朴刀拿了出來。
朱貴開口說道:「都頭誤會了,這並不是什麼搗亂的人,他們是給眼前的這位老婦人前來看病的,都頭請放寬心,小人和都頭喝兩杯,」
美髯公朱仝在聽到這話之後將朴刀又掛在了腰間。
「既然有病人,那今天就不喝酒了,趕緊上幾個小菜,我們待會兒就走。就不多做打擾了。」朱全落座之後,他身後的那些公人也落座了。
朱貴趕忙吩咐小二上幾個酒菜。
只不過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漢子,然後纏著一個病殃殃的老者。
「救命,安大夫救命。」抱個漢子在看到神醫安道全之後,立馬大喊開了。
賽仁貴郭盛瞪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如果你再大聲喧嘩的話,我不介意把你扔出去。」
只見那漢子說道:「扔出去就扔出去吧,只要能救俺老爹的命。」
「放心,不是什麼緊要的病,只不過來說診斷的醫生也太大意了,只顧得上面,忘了下面。只要抓一副瀉火的葯,立刻藥到病除。」
神醫安道全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老者是患的什麼病,就是來說很簡單,給他瞧的人,只顧著一味的喂葯。忘記了開輕瀉的葯。
這個漢子在聽到這個事情之後,立馬放心了,因為他知道四里八鄉的人都知道,水泊梁山的神醫安道全,那可以醫術無雙的人物。
自從他來了這幾個月,水泊梁山不定期的舉行義診。四周八鄉的人有個頭疼腦熱,有個病情就往這裡跑。而且來說。基本上算是免費的,因為來說不管是什麼病抓什麼葯,只要象徵性的給一銅錢就好。
其實最開始潘豹也是想著是免費,後來想想算了。只象徵性的收一個銅錢。
如果真趕上那交不起錢的,這一個銅錢也就免了,不過來說。要再找個酒館,刷一天的碗筷。
說白了,其實這也就是一種變相的交錢罷了。
自然有店小二,立刻抓出了葯。
這個人已經在這裡,跟隨著安道全許久。
所以來說,早已經將這些藥材是分辨得十分清楚。剛才神醫安道全只是輕微的告訴了他幾味葯。他就立馬的配置了出來。
「交錢,一銅錢。如果實在交不出來的話,那就在這裡刷一天碗,或者替我們補一天的魚,就算交上了這一銅錢。」小二開口說道,立刻將抓好的葯遞給了這個年輕人。
年輕人拿出一銅錢,直接遞給了小二。就算小二不說,他也自然知道規矩。而且一銅錢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很多。基本上家家戶戶都出得起,如果不是那些特殊情況的話,也基本上沒有人敢不給錢,畢竟來說水泊梁山的名頭在那裡,雖然只是鄆城一個小小的村落罷了。
不過,基本上是個人都知道。在這濟州府的地界之上。這水泊梁山只要不招惹上官兵,基本上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而且來說哪怕是鄆城的知縣,也要對水泊梁山的人禮讓三分。
這漢子將自己的老父親放在了桌子上,而自己卻在一旁喘著大氣,對於他來說,他可是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達到這裡。眼見自己的父親沒事了,他的心情立馬的放鬆一放鬆,自己就跌坐在椅子之上。他現在的心情大好,自然是疲憊之情立刻就跟了上來。
店小二見狀十分的無奈,於是另抓了一份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藥草然後今後出去熬藥了。
而神醫安道全則是坐在那裡靜靜地等著自己的渾家到來。
美髯公朱仝一行人在吃完了菜之後,立馬的轉身離開。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十分重視信譽,所以來說美髯公朱剛在所有人都吃完之後,便走出了朱貴的酒館。
……
鐵背狼崔豪是10分的無語了,說好的只是協助這些官軍,可是現在來說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哪裡出現了差錯?
剛才剿滅了一小股敵人,現在又來了一股,而且看樣子明顯比剛才的那一股人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