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第256章

營救曹正是10分順利的事情。並且這桃花山上的山賊再一次被消滅了。

不過最後這50多個嘍羅中,真正能夠被梁山容納的也就是那麼13個人。剩下其餘的人都罪大惡極。

而且史進下山。進了桃花村中,找到了劉老太公,然後將他們的信物已出世,劉老太公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信物。這是水泊梁山,第1次剿滅桃花山時,所留下來的信物。

並且還告訴他,如果有什麼困難的事情,一定要找水泊梁山,不過劉老太公。事後桃花山又被一夥山賊佔領的時候,他卻忘了這件事情,因為被這些山賊逼的無可奈何,他卻忘了水泊梁山的事情。在見到這個信物之後,聽九紋龍史進一說,然後劉老太公立刻讓村中的青壯進山了。

結果他們出來的時候壓著37個人。

這些人是要扭送到官府的。

九紋龍史進雖然很想殺掉這些人,可是來說水泊梁山紀律嚴明,是不允許濫殺無辜的,更何況這不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所以來說做任何事情都要謹慎,況且來說這37個人,已經基本上全部被廢掉了。連個正常青壯都打不過,所以這一點來說九紋龍史進也10分的放心,劉老太公,辭別了他們,帶著這些鄉勇,立刻的來到了縣城,畢竟來說。這些山賊,現在一定要解決,而且對於他們來說,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送到縣城當中。

這個縣城的縣令得到消息之後10分的高興,畢竟來說這可是37個山賊,可是他也沒有問這些山賊是如何被逮著的,就算他問了劉老太公也不會說,所以來說這功勞就落在了自己身上,這一點縣令也是知道的。而且對於這一點來說,劉老太公也是知道的。

反正水泊梁山的人也不圖個名利,倒讓這個縣令給叨著了。

劉老太公和那些鄉勇返回了桃花庄。

他將那個令牌貼身帶著,他現在終於知道了水泊梁山的這些人,確實是10分的厲害,而且他也知道了,這面令牌的厲害。

劉老太公挺感謝水泊梁山的人,畢竟來說他們所在的桃花山,很容易被山賊佔領。不過兩股山賊都被剿滅了。

所以劉老太公知道,桃花山如果再被人佔領的話,自己可以上水泊梁山求助。

……

鎮三山黃信和小李廣花榮,兩個人回到了青州境內。

鎮三山黃信趕往了桃花庄。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他看上了劉老太公的女兒。

對於這一點,劉老太公自然是歡喜的,不管怎麼來說,這鎮三山黃信在青州的名聲也是10分的好,而且劉老太公還知道一件事情。

自己的女兒跟這麼一個人的話,也不會辱沒了。

鎮三山黃信來到桃花庄之內,拜見劉老太公。

只不過他發現今天劉老太公喜氣洋洋的。

本來鎮三山黃信這一次來,就是因為聽說,前一陣兒的時候,桃花山又出現了山賊,所以他專門帶了一隊人馬前來剿滅。

只不過見到欣喜的劉老太公,仔細的詢問之下。

卻已經知道這幫山賊已經被連窩端了。

那個債主是橫死當場。

不過鎮三山黃信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既然麻煩解決了,他也不會再問劉老太公,畢竟來說個人都有秘密,自己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看一看劉老太公。

劉老太公看了看鎮三山黃信。他當然知道這個人的具體目的。

這傢伙是看上了自己的女兒。

鎮三山黃信辭別了劉老太公之後,迅速的趕往青州城內,前去交差。

這一次他們的斬獲頗豐。而且他早已經派人回到了青州城內。

霹靂火秦明看了看那份人名單,開口說道:「乾的不錯。」

……

慕容彥達看了看那名單上的名字,心中也是十分滿意,畢竟不管怎麼來說,這些人是自己派出去的,如果沒有立點戰功的話,慕容延達自然覺得臉上無光。

不過這一次來看。

他手下的人確實給他露了臉,所以慕容延達心中是10分的歡喜,可是他也沒有表露出來。

……

原來的齊州知府,現在的濟州知府。看了那名單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心中也是10分的信息,看來和扈家莊合作是10分痛快的事情,他也沒有想到這十幾個頭目的頭顱,多一半是有扈家莊的人砍下來的。

作為一個地方的知府。他的心中自然是城府頗深,所以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和扈家莊緊密的合作下去。

畢竟來說在撈一點軍功或者政績,他就可以再回到汴京城內。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太憋屈了,自己好端端的,手中的權力被分出去一半,可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是朝廷下的命令,不過來說朝廷下這道命令,自己以後就不能全面的協調整個濟州府。

畢竟來說被貶到這裡的傢伙是10分的了得,不僅曾經是狀元郎,而且還擁有一身武力。

那可是文武雙全的人物,更可怕的事情是,這傢伙是曾經自己的上官,所以來說即便是自己,現在的位置高過他,可是也不敢亂來。

雖然政治上說的很簡單,是他統領濟州府的一切事宜,可是來說這到聖旨,在這裡並不好使。

所以現在的濟州知府知道。如果想要和他抗衡的話,那就一定要和當地的大族聯合。

而這扈家莊是最好的人選。

並且他也知道,原來是他收留了水泊梁山的那些人,並且給他們上了戶籍,所以,這個濟州府的知府知道。

能不惹他們,最好不要惹他們,而且來說水泊梁山的這些人,那可都是平民百姓。

而且他現在要坐鎮濟州府。這水泊梁山,離他的地盤是最近的,所以來說,他也知道一定要打好招呼。

並且自己很快就要回到了東京汴梁城內,所以現在在自己的任上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事故,而且現在來說,這濟州府大大小小的山賊,基本上都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這其中有朝廷的功勞,也有水泊梁山的功勞,而且來說水泊梁山並不是什麼反賊,雖然他們是佔山為王,可是濟州知府知道。如果沒有水泊梁山的話,他這濟州府應該是很亂的。

正是因為有了水泊梁山的存在,所以現在來說,濟州府的治安好轉了許多。

這也就是濟州知府為什麼和扈家莊合作的原因。

……

張叔夜雖然是被貶出了京,可是聖旨上卻不會那麼說的,只能說是外放。如果張叔夜知道這事,皇帝陛下為了穩住蔡京那個老賊。不得已作出的妥協。

可是他的兩個兒子卻不了解這麼多,他們只知道父親被貶了,所以心中是一腔的怒火也無處發泄。

張叔夜等人來到了濟州府的管轄範圍之內。

不管怎麼來說,自己是從別人手上分出了一部分權力,所以他要拜訪一下濟州知府,雖然以前這個人是他的下屬。不過那也是在東京汴梁城的時候,而現在他們兩個人平起平坐。所以張叔夜知道,自己一定要拜訪他。

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最貴的酒館當中。朱貴作為東山酒店的掌柜,自然是眼力不錯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成為這裡的掌柜。

他一看這幾個人的穿著,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幾位客官,是喝酒還是吃飯呀。」朱貴開口說道。

張叔夜沒有抬頭,只是輕聲的說道:「一兩女兒紅,然後隨便來點填一填肚子。」

朱貴十分的詫異,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雖然這個男人沒有抬頭,可是朱貴也能看出來,這是一個中年男子。

他們隨行6個人,卻要了一兩女兒紅。

就這點酒夠誰喝的?

只不過他也按照張叔夜的交待去辦了。

「朱貴,還是原樣的東西,先暫時記在我的賬上。」這個時候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群差役。

至於這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正是司行方。

作為鄆城的新任都頭,朱貴自然是認得這個人,這個人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和插翅虎雷橫,美髯公朱仝平起平坐。

「司都頭,有幾天沒見到您過來了。」朱貴開口說道。

「前幾日,隨著總管大人,去河北剿匪了。僥倖殺了他們一個頭領,為了一點小小的功勞。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沒有過來。」

「難怪,不過能斬殺一位頭領,司都頭厲害了。」

「這算什麼,不過就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向上提升一下了。」司行方開口說道,畢竟來說這一次,他的鋒芒蓋過了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橫。

不過司行方知道。他的武藝吊打插翅虎雷橫,那是綽綽有餘,但是面對美髯公朱仝的時候,自己也就是,能和他打個平手而已。

不過司行方知道,除了插翅虎雷橫以外,其他的都是宋頭領的人。所以他也不會忌憚些什麼,畢竟來說,在這鄆城,他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來說這一次立了大功,升遷那是肯定的,只不過來說到底會給個什麼樣的官職,司行方並不知道。

「升遷那是肯定的。」朱貴開口說道,他知道這麼大的功勞一定會有所升遷的,只不過他更知道一件事情,這裡面功勞最大的是水泊梁山。

可是他們這些人卻不願意出任朝廷的任何官職,而且來說,這對於他們來說能夠賺錢。

雖然來說他們現在不缺錢,可是以後隨著山寨規模的越來越大,到時候用錢的地方那是多了去了,所以朱貴知道,只有趁現在的時候。先攢一批再說。

司行方聽到這話之後是10分的高興,然後請朱貴坐下。

「我們這些人剛剛下了職,朱貴老弟和我們喝一杯吧。」司行方開口邀請到他和朱貴,也算是熟人了,畢竟來說這個地方,他光顧的也很多,正是因為光顧的很多,所以一來二去,他們也算是交上了朋友。

張伯奮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只不過張叔夜抬眼瞪了他一下。

張伯奮自然而然的不敢說話了。

朱貴和司行方兩個人推杯換盞。

司行方一邊聊著趣事,一邊喝酒。

天南海北的聊著,最後突然間聊到了插翅虎雷橫這個人。

「兄弟,不瞞你說,我在這鄆城什麼都好。就是那個插翅虎雷橫,不是什麼東西,仗著自己資格老,對,我呼三喝四的。」司行方不滿的開口說道。

「你說的這個人,我也了解,他就是那麼一個人,為了利益誰都能出賣,想那東溪村的晁保正,何等的英雄蓋世,結果誤交了這個人,被這個人栽贓陷害了一番。最後竟然成了劫生辰綱的匪首。雖然最後晁保正人是被放了。可是後來,這傢伙在知縣大人那裡搬弄是非,生生的把晁保正給逼走了。保正也變成了犯人,如果不是知府大人明察秋毫的話,恐怕來說就造成了冤假錯案。可即便如此,還是晚了一步。晁保正竟然從一村之長,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山賊。所以來說,插翅虎雷橫這傢伙是壞透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勸司都頭還是離他遠一點。」朱貴開口說道,然後又喝了口酒。

他可是知道,現在插翅虎雷橫這個名字,在山東境內已經是臭了,就是因為這傢伙做人不行,最後被抖了出來。

最後才落了一個,裡外不是人。

「不提他了。我可聽別人說了,你們這裡新出來一種酒,不妨拿一壇過來,讓兄弟們也嘗嘗鮮。」

其實司行方每次來的最主要目的還是過來喝酒,因為他知道,這裡的酒館的酒那是棒極了。

「還過10天才能開封呢,豬頭,忍忍吧,到時候我必然奉上。」朱慧開口說道,他們新釀的酒確實是還沒有開封呢,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所以來說他這話只是託詞。

可是司行方,聽到這話后心中是10分的歡喜。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給自己送酒。

不過司行方也知道。自己必然不能這麼干,雖然說是少給點錢,可是自己也絕對不能吃白食,對於這一點。他還是很有原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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