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卷神秘女子

116卷神秘女子

116神秘女子

蚱毒迅速安頓好杜老,交代叮囑下人小心伺候,自己出門展身形不計體力,罔顧傷勢的向黑子消失的方向追去,追了一段距離,就看到黑子與刺客交手的地方,幾具屍體橫卧血泊中,走到近前場景慘烈,可想打鬥的激烈,蚱毒翻動面目驚恐的屍體,四下尋找,就是沒有黑子的影蹤,不多時奇黃銀也氣喘吁吁的趕到,向蚱毒問道:

「牧大人呢?」

「沒找見大人!杜老怎麼樣了?」

「沒找見?杜老……,誒!希望有奇迹啊!」

「難道是尾隨他們去了?我們再往前走走看看。」

二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前行,因難以辯知方向,二人經過商議分開探尋,最後兩人垂頭喪氣的再次聚到一起,二人未再多言,陷入短暫沉默,奇黃銀打破沉默說道:

「不用太過擔心,未找到或許是好消息,咱們還是回去等吧!把牧大人交代的任務完成。如果牧大人沒事也無需我們去找,如果有事我們找也沒有用。要不我們去求助大長閣他們?」

「不行!大人有過交代。」

二人無果而歸。

卻說周蘭刀客一行人狼狽逃竄,發現黑子這個瘋子竟然不要命的追了上來,殺手們感覺如一座大山迫壓到心神,倍感沉重壓的喘不過氣來,後來看到黑子漸漸消失身後,劫後餘生的殺手身心頓感輕鬆許多,均都深吐一口氣,但也不敢鬆懈一二,最後看到有人接應,剩下的幾人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這幾個殺手竟然被領到神秘的皇宮一處不起眼的偏院。門匾上寫著「倦勤齋」周蘭刀客獨自進入屋子內,屋內有一人背對著周蘭刀客說道:

「殺了?」

「失敗!」

而後周蘭刀客把刺殺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對方聽后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

「你們要的精鐵會送到貴宗,不過秘籍就免談了,下去吧!」

周蘭刀客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依言退了下去,那人站了少許,自語道:「武尊!武尊!「

轉身出屋吩咐道:

「備轎,去皇極殿。」

穿過東筒子,此人來到皇宮東內院,這是國主的辦理朝政的地方,穿過廊門此人下轎步行,繞過雙龍影壁,通報後進入皇極殿,國主正伏案審閱奏摺,此時國主哪裡有朝堂上的萎靡病態,而是眼神明亮,膚色光潤,看到來人,忙起身,說道:

「夫子深夜到訪可有要事相商?」

來人躬身向國主行禮,國主更是親身扶起。

「夫子我都說過多次,私下裡不必在乎繁文縟節,拘泥於小節。」

「規矩是因遵守而存在的,禮是文明的展現,不因環境改變,個人的涵養外延於禮。」

「夫子言之有理,孤受教了!」

這個被國主尊稱為夫子的人,是一位年近花甲的世外隱士,兩年前國主布衣出遊與此人意外相遇,此人叫申屠良,兩人初見就相談甚歡,國主被其淵博的學識,對朝堂透徹剖析所折服,道出自己墨土國主的真實身份,懇請出山相輔,老者執意不肯,最後被國主的真摯打動這才出山相輔。而後國主才知自己撿到寶了,這老者家鄉是墨土鄰國半丁國的人,而且是半丁國著名的大學者,由於對半丁國國政不滿和失望才遊走到異國墨土,而後找到一處世外桃源隱居於此沒有想到碰到了墨土國主,這一切也是機緣巧合。

「剛傳來的消息,任務失敗了。」申屠良平靜的說道:

「奧!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呢?」國主詫異道:

「事情突變,那個小娃在生死搏殺下突破到了武尊境界。」

聽到這的國主長噝一聲,很是意外。

「這個牧辰是個異數啊!剛開始我並沒有把他放到心上,直到他在古冢郡的表現出的勇略,讓我對這個牧辰有了新的認識。不可不重視啊!」國主有些感慨繼續說道:

「也無妨,亂些更好,我們也好漁翁得利啊!大長閣的百人計劃又有多少是他們的人呢?皇權不應該有死角,也不應該有皇權之外的人存在。高於皇權的存在。這個牧辰我們還是看看再說,殺不殺無妨,不影響大局。」

夫子自信的說道:

卻說黑子,正身在京陽城一處雅緻精巧的的別院內,院落曲松翠柏,風亭月榭,真是難得清幽高雅的地方,看此布局可窺知此院的主人身份不凡。

精緻的木製閣樓內傳出清脆的話語:

「小姐這位大夫還是同樣的話,『受傷太嚴重,五臟六腑均傷,好了也是個廢人了。』你把他帶到這不太合適吧!傳出去壞了你的清譽。你……是不是不要以真……。」

「你出去吧,我想一人靜一會兒。」小姐幽幽打斷道:

「哎!」丫頭嘆聲推門出去。

話說黑子,此刻的他在夢魘中,眼睛怎麼也睜不開,大叫也無人應,睜開眼發現自己依舊在夢中。悠悠的他感覺這次好像是醒來了,可是渾身依舊不能動,朦朦依舊在夢裡吧,黑子這樣認為,黑子發現自己在一處香閨的架子床上躺著,紫色絲綢的帷幕,其上娟綉著各色百花。屋內淡雅清香繚繞,芳氣籠人。

「哎!」這時黑子的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嘆聲,這聲嘆息讓人心生憐惜,黑子這才發現床榻的正前方有一位女子正背對著他,伊人坐在鼓形的香凳上,一身白色宮裝,兩袖金絲收邊,袖沿綉有含苞菡萏,下擺衣裙綉著粉色撒花。此女正對著銅鏡左手握著一縷青絲隨意的用玉梳梳理垂下的髮絲,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頭上右側一支金色蝴蝶發簪栩栩如生另一側佩戴五鳳掛珠釵,從后看著消肩細腰,高挑身材,黑子很好奇女子長相,他看到女子身前有一面鏡子,他側過頭透過銅鏡把這女子看的真切,當看到女子其貌心裡一跳,眼睛睜大了幾分。慨嘆世間還有這等尤物之尤,宛若折凡的仙子,女子面白如脂,兩彎柳煙眉,雙眸似喜汪汪含水,眉間翠鈿更添妖嬈,雙唇柔軟豐潤。此刻,雙眉微蹙其態閃露憂愁,讓人心生憐憫,黑子看的有些出神馳盪,其女心有所感,她望向身前銅鏡,她看到銅鏡中一雙烏黑的眼睛竟然在鏡中與自己對視了,先是一怔,而後心中一陣的慌亂,心怦怦怦跳的厲害,眼神遊離起來,臉頰微紅,嬌羞怯怯,不敢再去看鏡子,佯裝不知,手中的玉梳不覺間加快了許多,掩飾內心的窘迫,平息了一會兒,用眼睛瞄了一眼銅鏡,看到黑子烏黑的大眼睛還一眨不眨的打量這自己,這眼神觀而又賞,賞而無欲,姑娘臉頰更為滾燙,她感覺渾身不舒服,心中又有幾分得意竊喜。又過了盞茶的時間發現黑子還是那樣的看她,心中暗道:

「登徒子。」下意識微嗔脫口道:

「好看嗎?」

黑子也是下意識的介面說道:

「嗯!好看!真好看!」

此女沒有想到黑子回答的這麼直接,這麼厚顏無恥的回答,有悖墨土禮教,孟的轉過身來,雙目含嗔說道:

「你……,哼!墨土的牧大人也是個登徒子啊!」

黑子聽了這句話微微一怔,腦袋有些不夠用,心道:

「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心中童心大起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啊,我多真誠啊!難得我違心的說你是醜八怪就不是登徒子了,那才是偽君子了!我只是如實表述而已,我看你才是登徒女子呢,竟然偷偷的看我,不像我多真誠,多直接啊!哪像你,想看還偷偷摸摸的。」

黑子言語道破,女子眼色閃爍神態赧然。女子被黑子匪夷所思的邏輯說的一愣一愣,聽著還有幾分道理,最後氣的銀牙緊咬,在黑子面前失去了往日的機敏睿智,指著黑子:

「你……,你……你混蛋」

「不對我是大混蛋。」黑子自嘲的說道:

「你不要臉。」

「我不要臉了,要人就行!」

女子深呼了一口氣,平息紛亂的心緒,整理思路有條理的說道:

「哼!你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

黑子被說的一愣,而後反應道:

「救命恩人?我在那裡?你救的我?我不是在做夢嗎?」

黑子突然意識到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吧?想到這就要起身,

「哎呦……」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身體各處傳來。疼的冷汗直流,頓時神智清醒。女子看到黑子疼痛難忍的樣子,剛才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忙起身從懷中取出雪白撒花的絹帕,輕輕擦拭黑子的額頭上的冷汗,面露擔憂。黑子鼻尖盪入淡雅的幽香,感覺這味道似曾相識。心忖好奇怪啊!怎會有這種感覺,他用餘光瞄向女子心道:「確實沒有見過啊!怎麼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好像見過一般呢。」

內心狐疑,黑子強忍疼痛,不讓自己表露出來,收斂戲謔,禮貌的問道:

「姑娘芳名?」

「嗯!狗尾巴草!」姑娘面露遲疑,最後俏皮的說道:

「狗尾巴草?」

「不說算了,我總不好大庭廣眾之下就叫你狗尾巴草吧?」黑子說道:

「那你叫我可兒吧!我乳名就叫可兒。」

「可兒……,很好聽。」

可兒恢復往日的優雅端莊說道:

「你這樣直視一位姑娘是很不禮貌的嗎?」

「我只是對美好事物的欣賞,比如一幅名家的畫卷,一副大家的筆墨丹青,純粹的欣賞,並未其他,這是人對美好事物的嚮往,並無其他腌臢的念頭,沒有慾望邪念,因為你的美麗所以才欣賞。」

「哼!」

可兒聽到黑子誇自己漂亮心裡這個美,但面上還要極度掩飾,佯裝自己毫不在意的樣子。嘴上不饒道:

「哼!這等無臉的話,也被你說的冠冕堂皇道貌岸然,麵皮真厚!油腔滑調!」

「啊!我的臉竟被摸你過了!這可如何是好?我這等如玉的男子竟被你佔了便宜,叫我如何做人啊?快給我幾尺白綾吧!哥哥不活了!」

黑子表情誇張的大驚的說道:

「你……,你……,混蛋!無賴!」

可兒眼睛大大,被黑子氣的語無倫次。與黑子說話沒有辦法保持以往的端莊沉穩。實在是此人說話太有跳躍性,無常理,正話反說,可兒長這麼大沒有遇到過這等人,她遇到的人都是談吐有度,彬彬有禮,舉止文雅,這個黑子就是個異類。二人又打趣了幾句,黑子突然問道:

「我躺了多久?」

「不足十日。」『

「什麼?」

黑子大驚。

卻說蚱毒和奇黃銀二人,這幾日焦頭爛額,黑子交代讓他二人辦的事是一團糟,這二人分外想念黑子,黑子交代他二人抓捕的人,幾日下來,幾乎都沒有抓到,每每抓捕都是撲了一空。二人是愁雲密布,不知如何解此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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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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