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歸來津門
從曼谷直飛津門的飛機,從曼谷機場緩緩起飛。迎著曼谷已經有些刺眼的朝陽,徐天銘和喬千禧告別了自己的曼谷之旅。
徐天銘閉著眼睛,想著即將面對的阿曼·卡明斯,已經有可能面對的阿青。
喬千禧則是眼神空洞,那天,水戶洋子來找他時,還是一身特別可愛的蘿莉裙,可是眼神里已經沒有了洋娃娃的清澈。
「還在想她呀?」徐天銘歪過頭來問。
「天銘哥,你說洋子她還能撐多久?」喬千禧問。
「我猜啊,她在你心裡的形象就像是一個魔法蘿莉,小小的身軀里有很大的能量,其實你在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后,並沒有厭惡她,對吧?相反你很敬佩她。」徐天銘說。
「真的會有人心甘情願的用生命去換另一個人的功成名就嗎?」喬千禧又問。
「如果換一下,把水戶兄妹,換成你和你姐姐,你姐姐也是一樣的吧?只不過爾靈比較厲害,他肯定不會選擇這麼傻的方式。」徐天銘說。
「你對姐姐的評價很高哎。」喬千禧說。
「不許跟我扯沒用的。」徐天銘笑著威脅喬千禧。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飛機落地了。
徐天銘回到燃·搏擊,放下行李后,直奔趙軼君的辦公室。
「趙教練,我回來了,阿曼·卡明斯……」徐天銘的話被趙軼君打斷。
「你這還真是直入主題,問你點兒別的事,千禧沒去訓練那些時候去哪兒了?」趙軼君問。
徐天銘不會撒謊,但是也不想出賣兄弟,所以他選擇了閉嘴。
「不說?算了,不為難你了。」趙軼君一笑,說起了正事,「說說你想說的吧,阿曼·卡明斯對你來說是個很強大的對手,這場戰鬥應該是,迄今為止,你的擂台生涯中最棘手的一場了。你在泰國訓練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和瓦蒙館長聯繫,你的進步的確是有,但是我看他好像沒有給你做太多的針對阿曼·卡明斯的訓練,這也難怪,白象拳館幾乎不會做這種訓練,因為他的拳館太有名了,經常有一場比賽互為對手的兩個人都在那裡駐訓的情況。」
「是的,連瓦蒙館長兩個親傳弟子都同時參加了70公斤爭霸賽,幫誰都不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徐天銘說。
「所以從現在到你比賽這段時間,我們主要做針對性訓練,我猜你已經研究了阿曼·卡明斯,對吧。」趙軼君太了解徐天銘了,他是那種太上進太努力的人,他敢賭,從得知對手的那一秒開始,他所有的腦細胞就全都活躍在如何戰勝對手這個問題上了。
「對於中線的把握。」徐天銘在仔細研究阿曼·卡明斯時,曾經在頭腦中預想,當自己面對阿曼·卡明斯時,是怎樣的一個狀態?他想起了離開佛山之前,最後打的那一場大賽,曾經有一個對手叫包洋,是個非常喜歡把中間漏給對手,雖然踢拳與跆拳道不同,但是徐天銘還是找到了二者的共通點。
「所以呢,你打算怎麼辦?」趙軼君越和徐天銘相處,就越覺得徐天銘生了個屬於自由搏擊手的大腦,她逐漸想把擂台還給徐天銘,讓他自己多動腦,多想,畢竟擂台上的靈光一現,真的有可能改變整場比賽的走向。
「膝法,這既是阿曼·卡明斯的的唯一一塊技術短板,也是他的防守漏洞,這個太致命了。」徐天銘說。
「就是因為這一點太致命了,阿曼·卡明斯以及他的團隊應該早就有所防備吧。」趙軼君說。
「當然有所防備,但是賽前指導是一方面,場上發揮是另一方面。」徐天銘說這話的時候很有把握,趙軼君有一種非常想信任他的衝動。
「這個想法非常好啊,正好通過這次比賽以及你在泰國的訓練,能夠讓你的膝法,有一個飛躍式的進步。」陶林從門外進來,插話道。
「我們相信你,按你的想法來。」趙軼君說。
「那阿青呢?」陶林突然問,「李鋒應該不會是阿青的對手?你贏了阿曼·卡明斯之後可是當天晚上就要面對阿青的呀。」
徐天銘有些發愣,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把所有精力全都集中在阿曼·卡明斯身上,作為a級賽的純新人,他雖然對自己有著很高的要求,但是徐天銘不敢好高騖遠,可是聽陶林的語氣,似乎把自己和阿曼·卡明斯的那場比賽想成五五開,甚至更傾向於自己贏。
「我現在的實力,和阿曼·卡明斯的比賽都不是很穩,阿青那邊……」徐天銘想說自己真的照顧不到了。
陶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對自己有點信心,不過我不干涉你的想法,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徐天銘點點頭,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徐天銘還是決定,集中精力放在阿曼·卡明斯身上,但是他還是會忍不住對阿青做一些研究。在徐天銘看來,阿青雖然是《戰魂》的新人,但是,他的實力,絕對在頌巴甚至阿曼·卡明斯之上。
徐天銘在白象拳館,學習的是泰拳在踢拳規則的應用,以及泰拳的一些攻擊技巧的提升。
徐天銘不得不佩服這些泰國人,他們是真的有一套,內容豐富,但是不雜亂。
徐天銘這次備戰阿曼·卡明斯,大部分的技巧,也是來自於曼谷的訓練。
「你還真別說,讓他去泰國還真是個特別明智的決定。」陶林和趙軼君站在門外看陳允鵬和徐天銘訓練。
「你這是誇自己呢?」趙軼君問,當初,是陶林在仔細研究了徐天銘的技術特點以及訓練體系之後,決定把他送到曼谷去學習泰式的拳法。
「這不能算是誇自己,最多算是給自己一個肯定。」陶林又開始說起了沒有用的俏皮話。
趙軼君懶得理他,看了看全身綁滿了靶,努力配合徐天銘訓練的陳允鵬。
「你說,這孩子咱們能不能再推他一把?」趙軼君問。
「陳允鵬嗎?」陶林仔細的想了一下,「其實,他們兩個對待訓練的認真程度沒有差很多,兩個人都挺有上進心的,只不過流的血不一樣,性子也不一樣。」
「陳允鵬總讓我有一種欠一把火的感覺,但是我又不知道這把柴該家在哪兒。」趙軼君說。
「有些人,比如徐天銘,是那種能夠讓人非常有激情的人,加一把柴,把他的火燒的旺一點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有的人……」陶林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