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強者
狂,慕公子是真的狂,也許正因為這樣,才讓那位姑娘對他產生了好感和依賴,這樣的男人會讓女人有足夠的安全感。
世間竟有慕辰這樣的男子,果真是男人中的極品,用一句「極品公子」來形容也不為過。
「慕公子這麼有自信。」程蝶衣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她的眼中沒有不屑和嘲諷,更多的是一種羨慕。
如果有男人可以為她做到這一步,她也知足了。
「自信當然是有的,蝶衣姑娘還沒有告訴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呢!」慕辰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林公子,自信是好事。」程蝶衣眼中帶著淡淡的微笑,很甜很美。
「之前也有人跟你一樣說過這話。」程蝶衣說到這裡,撇了撇慕辰,他慕辰臉上還是帶著雲淡風輕的笑。
慕公子就不知道害怕嗎?
「是嗎?還有這回事,後來怎麼樣了?」程蝶衣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他說這件事,恐怕蝶衣姑娘話的背後大有深意。
「說這些話的人,後來都失蹤了。」程蝶衣說這話的時候,身體不自然的抖動了起來。
「他們又是誰?」沈南曦也意識到事情可能跟他們想的不一樣,也許忘憂宮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
「曾經加措帝國的十大強者。」程蝶衣的聲音很婉轉,倒是這句話無異於一聲平地裡面起的驚雷,這實在是爆炸性的新聞。
加措帝國十大強者,這是什麼樣的概念,慕辰他們,估算過素心的實力,她最多也就是煉神境大成,在黃金城或許算是頂尖,但放眼整個加措帝國,她這等實力應該是不夠看的,那可是十大強者,加措帝國武道最頂尖的十個人。
「忘憂宮宮主素心可在十大強者排行榜之列嗎?」莫一兮心中一顫,或許真相很殘酷。
「這點是最奇怪的,素心宮主明明只有煉神境的實力,而想要進入加措帝國賢者排行榜恐怕最低程度也是凝靈境,而想要排入十大強者之流,恐怕也需要神合境。」程蝶衣也是心有餘悸。
武者的境界到了煉神境以後,每一個小的境界之間的差距就很明顯,更何況煉神境和神合境,整整差了兩個大境界,這種境界的差距猶如鴻溝。
凝靈境,神合境,這還是慕辰他們第一次聽說,華夏武道的記載,只是到了煉神境就沒有了,原來煉神境後面還有凝靈境和神合境,這可是整整跨越了兩個大的境界。
這種級別的戰鬥後果可想而知,按照常理來說,素心又怎麼會是十大強者的對手,武者以強為尊,不要說十大強者同時出手,就是隨便一位強者出手,素心都會折在他們手中,可是最後這場戰鬥的結果竟然是十大強者完敗。
慕辰他們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凝靈境和神合境這可是強者中的強者,至尊中的至尊,可就是這種級別的強者最後敗給了只有煉神境的素心,想想都覺得可怕。
「這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慕辰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也許是時間過於久遠,才導致以訛傳訛了吧!
「好像是六十年前,具體我也記不清楚了,六十年前素心宮主,應該是剛剛進入煉神境。」程蝶衣也是聽家裡面的長輩偶然說起,具體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
六十年前,確定當年的忘憂宮宮主和現在的素心是同一個人嗎?如果素心宮主真的有玉泓清說一百多歲了,為什麼她的容貌看起來只有十幾歲,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也就是說素心很有可能並沒有進入煉神境,但是她可以發揮煉神境的實力,可就算是這樣,素心也不可能跨越兩個大境界,打敗神合境的十大強者。」慕辰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難不成是素心背後有什麼絕世高手為她撐腰嗎?這倒是有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慕辰哥你不也是經常跨越境界戰鬥嗎?」莫一兮冷笑著看著慕辰,這小子看來也有害怕的時候。
「不,武者到了煉神境以後,每一個小的境界的跨越都如同鴻溝一般,更不要說是兩個大境界的跨越,那種差距簡直是有天淵之別。」程蝶衣搖了搖頭。
莫一兮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程蝶衣程蝶衣竟然還對武道這麼有研究,莫非她也是武者嗎?奇怪,那為什麼他在程蝶衣身上感受不到真元的波動。
「莫公子怎麼了。」程蝶衣也意識到她一不小心說漏嘴了,臉上掛滿了甜甜的微笑。
「沒,就是覺得你太美了,有點情不自禁。」莫一兮人雖然老實了一點,但他並不傻,他發現程蝶衣有些不對勁,還是先靜觀其變。
「程姑娘,就算是這樣,這些也是從你家裡長輩說出來的,說句冒昧的話,你家裡面的長輩恐怕也是聽別人說的吧,這樣會不會以訛傳訛。」沈南曦話不多,但每次都能點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十大強者分屬於十大勢力,我們家也曾經是十大強者之列,後來也是因為家族的強者在忘憂宮大戰中隕落,導致了家族整體實力的下滑,沈大哥覺得還有哪裡不妥。」程蝶衣開口淡淡的吐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家裡面的情況。」沈南曦臉上帶著深深的歉意。
「沈大哥,沒事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程蝶衣無所謂的笑了笑。
程蝶衣家出過十大強者,那他們家族的天賦應該不差,難道程蝶衣也是武者嗎?那她為什麼刻意隱藏她的武者身份,當然了這話莫一兮不會主動去問,他在等,等程蝶衣主動告訴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沈南曦也是沒有想到程蝶衣家還有這麼一段淵源。
「不過,我們家族的長輩有話留給我們後代。」程蝶衣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
「什麼話。」莫一松一臉懵逼的表情。
「那就是以後遇到忘憂宮的人避其鋒芒。」程蝶衣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拉的很低,生怕被人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