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中計了
李源笑嘻嘻的看著葉海軒,連忙站起來迎接,拱了拱手,謙卑的將葉海軒請到了座位上。
「上將軍怎麼會來這裡?一路辛苦,喝點兒茶歇一下吧!」
葉海軒不廢話,一把抓起李源的領子,怒目看著他。
「蔡詩詩在哪裡!說!」
李源一臉苦相,似是驚懼,瞪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葉海軒。
「上將軍的話下官聽著糊塗啊!這兒哪兒有什麼蔡詩詩啊!」
「還想狡辯!來人!給我打!」
葉海軒不想跟姦細廢話,立刻讓人把李源綁了。
「上將軍!冤枉啊!小的是冤枉的!」李源哭喊著讓葉海軒饒命,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看起來要多窩囊有多窩囊。
可葉海軒能看得出來,這人是個硬骨頭,眼裡藏著的是可怕的冷靜。
「想不到鄰國還有李大人這樣的人才,真是不簡單啊!來人!給我狠狠地打!一定要從他嘴巴里問出蔡詩詩的下落!」
「是!」
喊叫聲此起彼伏,朦朧中,李源彷彿看見了雁如虞,那個讓自己付出一生的女子。
「公主……臣……絕對不會辜負您……」
「這小子嘟囔什麼呢!」葉海軒聽了好一會兒問廖安道。
廖安仔細的聽了一下,對著葉海軒搖了搖頭:「聽不清。」
正當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李源抬頭望去,一些黑衣人破門而入。
所有人都帶著面罩,領頭那人看到葉海軒的一刻有些愣神。
李源心中一動,用盡所有力氣對著領頭那人喊了一聲。
「公主!救我!」之後便暈死了過去。
葉海軒與廖安聽得李源這樣喊,不管不顧,一聲令下,帶著手下就是對這些帶著面罩的人一頓招呼。
領頭那人處處避讓,可葉海軒和廖安下的都是死招,儼然是將這人當成了雁如虞的人。
「把他們都給我抓回去好好審問!」
葉海軒見那人並不使出全力,心中有些疑惑。
「別打了!都是自己人!都是誤會!」
「停!」葉海軒覺得這聲音非常耳熟,一定是自己熟悉的人!
雙方人馬在激斗過後,因為葉海軒的一個字,分成兩方陣營,手中持著武器在院落中對峙。
領頭那人一把將自己的面罩拉下來。
「劉書言!是你!」
葉海軒頹然的嘆了口氣,轉身往屋裡走去,對著李源的肚子就是一腳踹下去。
迷迷糊糊中,李源悠悠轉醒。
葉海軒和劉書言兩張臉便如地獄索命的厲鬼一般出現在眼前。
「果然……果然是你啊,劉公子……」李源長處一口氣,嘴角帶著血跡粲然一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發出咳嗽聲,好像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一樣。
血濺在了劉書言的臉上,他面無表情的擦了擦。
「李源,你的目的達到了,蔡詩詩現在想必已經離開了吧?真是好算計啊。」
李源大口大口的喘氣,過了好半晌才緩緩開口。
「哪,哪裡比得上劉公子好手段,我潛伏在,在京城這麼久,也沒有找出你,倒是臨死之前讓我找到了這個答案。」
「看起來咱們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了。」劉書言轉頭,對葉海軒為難的說道。
葉海軒嘆了口氣:「給他個痛快吧。」
兩人一起走出院子中,身後傳來一聲悶哼,兩人知道,李源這是徹底離開這個人世間了。
「如此一來,再想找到蔡詩詩可就更困難了,鄰國在臨州府的網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大。」葉海軒悵然的看著灰暗的天空,嘆了口氣道。
「你今天的氣嘆的還真是挺多啊。」劉書言斜眼看著葉海軒說道。
「是嗎?」葉海軒轉頭深深地看著劉書言,這眼神讓劉書言渾身發麻。
「怎麼了?覺得自己比不上我?知難而退,想把晶晶讓給我了?」
葉海軒一巴掌拍在了劉書言的腦袋上,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跟我回家吃飯吧,再叫上知府大人。我看得出來,大人很欣賞李源。」
兩人又都沉默了,劉書言最終點點頭,跟著葉海軒策馬向知府衙門去了。
聽過了事情的始末,知府大人沉默了很久,最終背著手,來回在書房中踱步。
「真是老了啊,連好人壞人都分佈出來了,老了,老了,老了啊!」
連說了好幾個老了,這讓葉海軒和劉書言聽了很不是滋味。
「姦細可恨,感情真假參半的人更加可恨。大人還是莫要為了這樣的人傷心了。今天咱們除了朝廷的大奸臣,一起來家裡吃火鍋吧?」葉海軒走到知府大人的身邊殷切的看著知府大人問道。
知府大人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還是回家陪陪我的老妻咯。」
不顧葉海軒和劉書言的勸說,知府大人到了時間便收拾東西往家的方向去了。
「那,這火鍋還吃嗎?」劉書言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問道。
「吃什麼吃,吃西北風吧!」葉海軒又在劉書言的腦袋上打了一巴掌后,翻身上馬,往上將軍府的方向去了。
劉書言氣不過,今天這頓飯,必須在上將軍府解決了!不然真對不起自己今天挨的葉海軒的這幾巴掌!
「兄弟們!跟我走!一起去上將軍府蹭飯吃!」
浩浩蕩蕩一群人就來到了上將軍府,若不是見了來人,何晶晶還真以為是一夥強盜進來了。
席間,何晶晶忽然放下手中橙汁,懟了葉海軒的胳膊一下。
「怎麼了?」
「你覺不覺得,廖安和香君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
葉海軒聞言,透過火鍋的氤氳,往廖安坐的方向看去。
那傢伙明明跟葉香君隔了好幾個人,一雙眼珠子不在菜里,全都記掛在了葉香君的身上。
「正常正常,若是我公幹個半個多月,不能見到你,我一回來應該比他還熱切。」
「多嘴!」何晶晶嗔怪的看著葉海軒,對著桌子下的葉海軒的大腿就是一擰,疼的葉海軒敢怒不敢言,差點兒被吃下去的牛脊髓燙著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