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都是慾望惹的禍
第十六章都是yù望惹的禍
我們的那位真正的皇帝陛下此時正為一件事情困擾著。
皇帝陛下今天得到了充份的ròu體和jīng神上的享受。這兩位藝ji年紀雖xiǎo,而且是第一次接客,卻表現出超群的技藝。她們手法出眾,造詣深厚,一看就是師出名mén。她們伺nòng皇帝陛下的身體就像在伺nòng一架古琴,美妙的旋律讓皇帝陛下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她們還具有極高的職業道德和堅忍不拔的jīng神,她們忍受著身體的疼痛,咬著牙為皇帝陛下服務。這一點連皇帝陛下都深受感動。皇帝陛下長時間沉浸在yu死yu仙的境界之中,嘴裡喃喃地yín誦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動人詩句。
這場xìng生活如此完美,按理說皇帝陛下應該感到滿足。可奇怪的是他今天變得十分貪婪,兩個nv孩子已經使出渾身解數,盡了最大的努力還是無法令他一瀉千里。
他反反覆復地做著同一個動作──自從有人類以來,男人們就樂此不疲地做著的那個活塞運動。剛開始他還覺得非常美妙,妙不可言。可是後來,他無可避免地出現了審美疲勞。活塞運動變得越來越機械,越來越單調,越來越無聊,越來越令他疲憊不堪難以忍受。
三個半xiǎo時過去了,皇帝陛下終於忍無可忍,他長嘆一聲,把那根巨大的男xìngshēngzhí器又叫**的傢伙從可憐的藝ji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另外一名在旁邊觀戰的藝ji嚇得直往後躲,在她眼裡,皇帝陛下拔出來的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體器官,而是一個可怕的史前怪物或者外星生物身上的東西,這根又粗又長的傢伙簡直能要了人的命。那個剛脫離苦海的nv孩子膽子比較大,她xiǎo心翼翼地湊到皇帝陛下面前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盯著那根令她如此痛苦的大**,看了許久。
巴特隆大huò不解地低著頭注視著自己的**。那是一根紅得發紫,紫里透黑,黑得發亮的傢伙,那傢伙硬得像一根燒火棍。它不屈不撓地tǐng立著桀驁不馴無法無天
巴特隆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老夥計,你這是怎麼啦?你怎麼變成這樣啦?」
兩位美麗的藝ji跪在巴特隆面前,張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望著巴特隆那張痛苦無奈的臉和他那根憤怒地高聳著的**。她們兩個搖了搖頭,表示無法理解。對於這兩位年輕的nv子來說,這件事情簡直太可怕了她們那幼xiǎo的心靈從此méng上了yīn影,她們開始畏懼男nv之間的**了。巴特隆幹了一件缺德的事,他把兩個nv孩子一生的事業都給毀了。
「陛下。讓我來告訴您原因吧。」
那聲音是在巴特隆的身後響起的。巴特隆嚇了一跳,是誰這麼大膽,敢在這個時候闖進來?他回頭一看,進來的這個人竟然是呼爾巴什族的大汗庫克爾克
兩位年輕貌美的扶桑國藝ji看到房間里來了陌生人,既害羞又害怕,趕緊披上衣服偷偷溜了出去。
巴特隆當然出不去,他沿著chuáng邊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他的衣服。現在屋子裡只有巴特隆和庫克爾克兩個人。巴特隆強自鎮定地坐在chuáng上,半側著身子問庫克爾克:
「怎麼是你?烈烈維奇呢?他怎麼沒來?」
「他做了一件對不起陛下的事,不敢來見您。」
「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他在您喝的酒里下了yào。」
「這不可能,你在騙我。」
「騙您?我怎麼敢騙您呢,我尊敬的陛下。」
「我喝的酒都是司yào太監親口嘗過的。你們若是真的在我的酒里下了yào,我的司yào太監不可能查不出來」
「陛下。我不得不說這是您的疏忽了。」
「疏忽?」
「是的。您難道忘記您已經把司yào太監們的**割下來了嗎?」
「那又怎樣?」
「那樣一來,他們就有了一個致命的弱點,他們能驗出各種yào,卻唯獨驗不出*yào。*yào對他們不起作用,因為他們不是真正的男人。」
「該死的難道你們給我喝了*yào?」
「是的,陛下。就是這個。」庫克爾克說著舉起了手裡的一粒淡藍sèyào丸。「這叫偉哥,是**業發達的扶桑國剛剛研製出來的一種新型的強力壯陽yào。是專mén用來給患有**或早泄的病人服用的。當然,健康的男人也可以用它來延長**時間,但不能用得太多,只能用半粒,半粒就可以讓身體健康的男人的**時間延長一倍。」
「烈烈維奇給我用了多少?」
「兩粒,陛下。」
「可惡」
巴特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又抬起頭來咬牙切齒地望著庫克爾克,兩隻眼睛**著怒火。
庫克爾克用充滿歉意的口wěn說:「真是對不起,陛下。我叮囑過烈烈維奇兄,給您用一粒就可以了。可他不放心,非要用兩粒,說這樣保險些。其實也不能怪他,現在這個世道啊,騙子多,假yào也多,xiǎo心一點總沒有壞處。您說是吧,陛下。」
「hún……hún蛋hún蛋你們兩個,都──都是hún賬王八蛋」
巴特隆氣得從chuáng上跳起來高聲叫罵。他剛站起來,又慌慌張張地蹲了下去。他的雙手緊緊捂住**,他不想讓別人看見這令他難堪的傢伙。尤其是面前站著的這個不懷好意的庫克爾克。巴特隆的腦子裡luàn如雜草,理不出個頭緒。不過,他已經隱約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jīng心策劃的yīn謀
庫克爾克微笑著躹了一躬說:「請陛下息怒。」
「說你為什麼要給我喝這個偉……偉……偉……?」
「偉哥。」庫克爾克若無其事地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只是想讓陛下您能玩得長久一點,盡興一點。請您原諒我們這善意的玩笑吧。請您像寬厚的兄長那樣原諒我們的淘氣吧。」
巴特隆沒有心思聽庫克爾克胡扯。他捂著**跳下chuáng開始到處找他的衣服,找了半天沒找到,他便停下來望著庫克爾克問道:
「我的衣服呢?你們把它藏到哪裡去了?」
「被人穿走了,陛下。」庫克爾克回答。
「被誰穿走了?」
「被一個長得跟您一模一樣的人穿走了。」庫克爾克微笑著說,「為了能夠以假luàn真,我huā了一年時間找到這樣一個人,又huā了一年時間密秘訓練他。今天看來,這些心血都沒有白huā,他演您演得惟妙惟肖,簡直bāng極了」
「你把這個人藏在什麼地方了?這兩間屋子太監們明明都查過的」
「藏在那個能容納十三個人洗澡的澡盆下面了。澡盆里的熱水重達數千斤,您的太監是不可能掀開來檢查的。但是澡盆里有一個管子通到幾十米外的地下坑道里。當您跟您心愛的nv孩兒上chuáng之後,這根管子就開始放水,等水放完了,那個藏身在澡盆下面的人就很容易出來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陛下,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請儘管問。我會盡量滿足您的好奇心。」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啊?」巴特隆這下可慌了神,他沖著mén外大喊:「來人衛兵來人衛兵」
「您不用喊了,陛下。您的衛兵都回去了,保護著那位假皇帝回去了。」庫克爾克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說,「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這位假皇帝現在正在狼關代替您發號施令呢。我叮囑過他,叫他不要跟您的后妃們睡覺。不過,他這個人很好sè,會不會聽我的,我也說不準。」
巴特隆終於全都明白了,他惡狠狠地盯著庫克爾克問道:「你居然敢謀反?」
「有什麼不敢的,陛下。現在這金帳內外到處都是我的人,而您呢,竟然可憐到連一條kù子都沒的穿。」庫克爾克用憐憫的目光望著巴特隆,感嘆地搖了搖頭,嘴裡發出「嘖嘖」的響聲。
巴特隆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那可笑的模樣確實嚇唬不了人。這身皇袍對他來說太重要了。沒有這身衣服,無論在敵人面前還是在下屬面前他都無法找到自信,而對方也絕不會害怕一個光著屁股的皇帝。剝了皮的老虎還算是老虎嗎?
「烈烈維奇呢?他這個hún蛋難道他也背叛了我?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巴特隆的聲音比剛才明顯降底了些。他現在真的很希望烈烈維奇能夠出現。巴特隆對庫克爾克產生了一種不可名狀的畏懼心理,他不想單獨跟這個詭計多端yīn險毒辣的傢伙待在一間屋子裡。
庫克爾克以非常公正而又嚴肅的語氣說:「我想替烈烈維奇兄說句公道話。您冤枉他了,陛下。他本來不想背叛您,我曾經派長公主莫麗婭去找他談過這個計劃,被他拒絕了。這時正好發生了他的兩位哥哥劫持長公主的事件。我就以此為借口向他發了兵。當然,如果沒有這個借口,我也會找別的借口。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借口總是不難找到的。不過,我還是沒有想到烈烈維奇的兵力會這麼少。要說這件事還得怪您,您從他手裡借的兵太多啦。所以當我大兵壓境時,他很快就屈服了。為了保證這個計劃……」
「這不是計劃,這是yīn謀是徹頭徹尾的,卑鄙無恥的yīn謀」巴特隆越聽越生氣,終於怒不可遏地咆哮起來。
「不錯,是yīn謀。」庫克爾克毫不介意地微笑著說,「為了保證這個yīn謀能夠順利進行,我扣押了烈烈維奇全家老xiǎo七十一口作為人質。我相信,烈烈維奇一直很愛您,陛下,但是他更愛他的家人。所以他就參與了我的計……啊,不,yīn謀。他現在終於可以和他的家人團聚了。所以請陛下不要怪罪他,他是個老實厚道的人。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您要恨就恨我一個人吧。」
巴特隆用又慌又怕又恨的眼神望著這個站在他面前的叛徒說:「懂了,我全明白了。你說吧,你想怎麼樣?你想殺了我?」
「不,陛下。我無意傷害您。您現在依然是我們尊敬的皇帝陛下,您在草原民族的心目中依然是了不起的鷹神,是您恢復了草原民族昔日的榮光,洗刷了三百年來一直遭受星月帝國欺凌的恥辱。這是您為草原民族所做的貢獻,這一點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所以我絕不會把您怎麼樣的?這一點請您放心。我只想與您談判。」
聽到這番話巴特隆的心裡稍微踏實了些,他的氣焰又上來了,他指著庫克爾克破口大罵:「你個龜兒子你連一件衣服都不給我穿,還想談判?談個屁庫克爾克你這個狗日的你給我聽清楚了,你如果再不給我衣服穿,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讓你去跟鬼談判」
「陛下息怒,您的衣服我早就準備好了。」庫克爾克說完從身後拿出一套衣服扔給巴特隆,這是一套非常普通的游牧民族貴族穿的衣服。
巴特隆顯然已經不能再挑三揀四了,他手忙腳luàn地穿上了這身衣服。衣服有些xiǎo,尤其是kù子,把它那根備受摧殘的**束縛得緊緊的。
「現在可以談了嗎?」庫克爾克恭敬地問道。
「說吧,你想談什麼?」穿上衣服的巴特隆語氣稍稍平和了些,他端坐在屋子中央的桌子前,用充滿敵意的眼神望著庫克爾克。
庫克爾克從他帶來的皮包里掏出兩本文件夾,恭恭敬敬地平攤在巴特隆面前。
「請您過目,陛下。」庫克爾克親切平和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得意。
巴特隆用顫顫巍巍的手輕輕掀開第一本文件夾,只見封面上赫然寫著:「退位詔書」。
巴特隆憤怒地抬起頭來瞪著庫克爾克說:「你想bī我退位?」
「是的。」庫克爾克點點頭。
「你想篡位,想當皇帝?」
「不,不不,陛下,您太抬舉我了。我哪裡當得了皇帝呀。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我從xiǎo在草原上長大,我一心只想守護好草原。」庫克爾克態度真誠。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其實道理很簡單,陛下。我本來非常擁護您當皇帝,您當皇帝並不妨礙我什麼。可是您應該在西都城裡當皇帝呀?您跑到草原來幹什麼?您這位大皇帝肯定要有自己的領地才行。草原就這麼大,哪裡去找您的領地呢?難道您想把我們用借給您的軍隊換來的草原再還給您不成?如果您這麼想我們也沒有意見,但是,您總得把我們的軍隊還給我們才行啊。如果您還不了,那就對不起了,請您從皇帝的寶座上下來吧。順便再告訴您一句,您的盟友兼兄弟烈烈維奇大汗在這個問題上的看法跟我是一致的。我與他談判的時候,說出了上述理由,他就毫不猶豫地在協議書上籤了字。在那封秘密簽訂的協議書上詳細記載著……」庫克爾克停頓了一下,用一種譏諷的腔調說,「記載著您所說的『yīn謀』。」
這番話道出了兩個游牧民族造反的真正原因,一切都是利益使然。巴特隆眨巴眨巴xiǎo眼睛,腦筋迅速地轉著。他突然改變了態度,微笑著對庫克爾克說:「庫克爾克兄弟,關於退位的問題,咱們是不是還應該從長計議。你看,我雖然失去了大片土地,可是我的軍隊大部分還在,他們正在西北戰場上對抗著強大的星月帝國,這支軍事力量對我們草原民族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此外,在這三年裡,我佔據了中洲大陸上最富庶的土地,從他們那裡nòng來了許許多多金銀財寶。這些金銀財寶的數量多得簡直……我如果告訴了你,準會把你嚇一跳。只要你們繼續擁戴我當皇帝,我就把這些好東西一式三分,分給你們每人一份,我自己留一份。你看這樣行不行?要不你再去跟烈烈維奇商量商量,別讓我退位了,我保證把財寶分給你們。」
庫克爾克只是微笑,沒有什麼表示。他表面上沒有拒絕,心裡卻在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搜颳了多少。幹嘛要一式三份?我苦心積慮地活捉你,不就是為了要獨佔這一份嗎?你人都落到我手裡了,你的那些財寶還能跑得了嗎?就是你不告訴我,你的手下人也會告訴我的
庫克爾克眨了眨眼睛說:「關於請您退位的問題,我想……嗯……這樣吧,我回頭再和烈烈維奇兄商量商量,這件事不用著急。不過,下一個文件您可一定得簽署了,這件事很急,一刻也拖不得。」
巴特隆稍稍鬆了口氣,他驚疑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庫克爾克,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擺著的第二封文件。他用顫抖的手翻開了第二封文件的封面,突然一行字撞進了他的眼帘:
「停戰協定」
這四個字就像四根針扎進了他的腦袋裡,扎得他的腦袋「嗡」了一聲。他就像屋裡有鬼似的,到處luàn看,邊看邊說:
「是誰?我這是在跟誰簽這個協定?你快告訴我」
「是我。」隨著聲音響起,一位年紀在三十五歲左右的男子推開mén走了進來。他神情嚴肅地站在巴特隆面前,兩隻眼睛居高臨下地望著這位正在走霉運的皇帝。
巴特隆獃獃地望著進來的這個人,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複雜得難以描述。勉為其難地描述一句:跟見到鬼差不多。而且是一個被他害死多年,如今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向他索要xìng命的冤鬼。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星月帝國派來的特命全權大使鮑超將軍。」庫克爾克臉上的表情依然那麼溫和親切,一點兒也沒改變。
鮑超望著巴特隆,以一種勝利者的口wěn微笑著說:「其實我們是老朋友了。不僅是朋友,我們曾經還是多年的搭檔呢。」他又彎下腰盯著巴特隆的臉說,「我在您的手下做了三年的監軍將軍。是不是這樣?皇帝陛下。雖然您三番五次想要我的命,可是我的命很大。您看,我這不是又站在您的面前啦。」
巴特隆這一下徹底絕望了。他本以為庫克爾克、烈烈維奇和他之間的矛盾不過是草原民族內部的矛盾。這個矛盾雖然尖銳,但還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他還可以通過妥協、讓步和放棄部分利益來化解。畢竟他手裡還有一支強大的軍隊和數量巨大的財富,他還有談判的資本。現在看來,他想錯了,庫克爾克和烈烈維奇已經把他徹底出賣了。
巴特隆知道大勢已去。他臉sè煞白,渾身顫抖,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直往下掉。他的眼神慌luàn,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想站起來,可他的tuǐ發軟,就像腳底下踩著一大堆棉huā,他試了幾次都沒有站起來。等他終於站起來的時候,一陣紅cháo突然涌到了他的臉上。他「啊」地一聲尖叫起來,然後驚慌失措地低頭去看自己的kù襠。kù襠正中濕了一大片。不知道是什麼骯髒的東西。不過,經過這一番宣瀉,皇帝陛下kù襠里的那個桀驁不馴的傢伙終於低下了它那高傲的頭,像只膽xiǎo的松鼠一樣縮了回去。
yào效終於過去了。一分鐘都不差,整整四個xiǎo時。
好神奇的*yà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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