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自作自受
牧元塵回到家裡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想的果然沒有錯,那幾個人果真就是調虎離山之計!
當他走到自己家裡的時候,立馬就開始往周圍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個人實在是倒霉,就這麼一下就被牧元塵給看到了。
「你們給我下來!」
那邊正在牆頭上的人還在專心致志搗鼓自己爬牆的動作,卻不料下面突然傳出來了這麼一句話,不由得心裡驚了一下。
轉眼看去,卻發現是牧元塵已經回來了。
這牧元塵既然可以站在這裡,那就證明自己安排在那邊的幾個小廝都已經被他給解決了。
再加上牧元塵剛剛為了去救書生的母親,讓周齊去聚集了一眾人,如此一來,可不就是撞到了槍口上么?
看到那下面站著的一眾人,那牆頭上的人實在是心驚膽戰,立馬就從下面墊腳的人身上跳了下來。『
二話不說,拽著他,招呼著一眾人就開始跑。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反應的還算是快的。
只可惜了,即便是他們反應快,也並沒有牧元塵身邊的人反應快。
他們自己也只是剛剛反應過來,這邊的人就立馬一聲令下讓身邊的人去把他們幾個小賊給擒拿住了。
「周齊,把這幾個人給我看好了,絕對不能姑息。」隨即,他又吩咐身邊其他的人,讓他去看看溫婉的情況。
即便是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那心懷不軌的男子依舊沒有完全認為自己已經到了一種不可救藥的地步,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牧元塵,也沒有想要認錯的態度。
看到這男子就這麼一副猥瑣的樣子,牧元塵不由得怒從中來,從周齊的腰間抽出一把刀,揮手就想要把他的頭給砍下來。
只是,就在牧元塵想到下手的時候,那邊的人卻立馬就出口阻止了這件事兒。
「老爺且慢!饒了不肖子一命吧!」
尋聲看去,卻是這個一個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老者。看他看著那男子的目光,再加上他剛剛的稱呼,說起來,這應該是這個男子的父親。
方才牧元塵的舉動也只是心裡有氣罷了,故而,在聽到這老人的話之後,一還真真吧自己手上的動作給停了下來。
那老人見到這押著自己兒子的周齊實在是很是勇猛,故而他自己也不敢私了,只能立馬跟自己身邊的人說,讓他們去把縣太爺給叫過來。
而至於他的下一步,自然是把他的目光轉移到了那拿著刀的牧元塵的身上。
即便是牧元塵現如今身上的戾氣也很重,但是畢竟牧元塵在這之前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家裡跟溫婉聊天罷了。
故而,這牧元塵身上穿的都是家常的衣服。那老人現如今也沒有這個心情去看衣服的料子,直直就把自己心裡威脅的話給說了出來。
「你!你你你……你這樣殺人的話,是要下大獄的!」
那牧元塵是何人,這京城裡面最大的詔獄就是以前他手下的東西。故而,對於這老者的話,實在是沒有任何反應。
甚至是,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好笑。
「我告訴你,要是我夫人出了什麼事情,你們一家子都得償命!」
說著,便把自己手上的到架到了男子的脖子上,目光之中隱隱透露著兇狠之意。
而看到牧元塵的這麼一個情形,那老人自己也不敢繼續說什麼話了,只能這麼看著牧元塵的方向,心裡都是對於自己的兒子的擔心。
而這邊的縣太爺也是一個辦事兒利索的,就在這老人派人去請他的之後,他立馬就趕了過來。
看到這死在地上的一眾人,面色不由得變了一個情況。再加上,現如今牧元塵手上的刀還在那男子的脖子上,更是讓他嚇了一跳。
這個男子的家裡在這裡的勢力可是不小,要是讓牧元塵就這麼威脅他們家裡的人的話,怕不是他這個縣太爺的官帽子就有了問題。
故而,在看到他們這邊的情況之後,縣太爺立馬就讓人把牧元塵給圍了起來。
或許是這外面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驚動了裡面的人。
故而,下一刻,那原本關著的府門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了。而從裡面走出來的,就是在那裡面的溫婉。
「是這個男子他無故想要進家裡,還好下面的女婢機靈,立馬鎖了大門,這才沒有受到危險。」
溫婉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對著縣太爺說的,但是她說完了之後,也回頭看了一眼牧元塵的方向。
那其中的意思,就是在沖著牧元塵表平安。
對於自己這邊的情況,溫婉確實是怕牧元塵因為擔心自己的情況,到時候再做出來什麼其他的事情。
好在牧元塵也並不是沒有自己判斷能力的人,即便是他手上的刀就搭在那男子的脖子上,也只是搭在那裡罷了。
可是那男子又怎麼會就這麼輕易放棄?
見縣太爺都已經到了,他的態度一改自己剛剛的那種鎮口不言,制止把這件事兒給顛倒了黑白。
「她說謊,我明明只是想要過來拜訪一下他,卻不料這個人竟然突然過來襲擊我!」
那男子不畏自己脖子上的刀刃,指著牧元塵的方向就說道。
見到那男子竟然還是這麼狡辯,牧元塵自己也是不由得氣極。
而至於縣太爺那邊,聽到這男子的話的時候,立馬就明白了這裡面的問題中。
只是這男子家裡在這裡的勢力實在是太大,故而為了他自己的官帽子,也是立馬就順著男子的話說了下去。
「去把這個人給我拿下來!竟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蔑視王法,而且還想要把髒水破給別人,真是目無王法!」
見到這縣太爺的動作,牧元塵就知道他怕不是不會講理了,自己也沒有繼續再跟他多說廢話,直接就把免死金牌給拿了出來。
這麼一件什物一出,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嚇得跪了下來。
即便是他們自己是這裡的地頭蛇,但是那免死金牌可是認得的。這一次,看來是碰到了一個硬骨頭。
「實在是對不起老爺,都是下官有眼無珠。這件事兒都是那男子的問題,跟大人您沒有關係,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