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終結篇 交換人質
「如果我母親曾對你做過什麼,以後我會盡量補償你,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薄司言不知道母親從前竟然對薄司言做過這種事。
「到此為止?那我那些年受的罪呢?我舅舅為了救我們母子被打死了,那他的命呢?誰來賠?」薄司沐死死的盯著薄司言,雙目赤紅,「立即打電話讓你的人讓放了我媽!」
「你放了我跟蘇清溪,我就放了晴姨,另外YL的文件我也給你。」薄司言說,YL文件他還有備份,後面的數據還在研究中,如果薄司言僅拿了現有的文件研究,後續跟不上他,還是白搭。
「一個換一個,你放了我媽,我放了你或者蘇清溪,你自己選吧。」薄司沐目光陰鷙,該死的薄司言,竟然綁了他媽媽。
「你放了她。」薄司言沒有絲毫猶豫。
「唔……唔……」蘇清溪掙扎,她寧願自己死也不想讓他冒險,但此刻她嘴巴被堵著,說不出話來。
「倒是個情種,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薄司沐冷笑,將手機扔給薄司言,「現在就給你的人打電話,讓人將我媽帶到榕樹庄。」
薄司言接過手機,給傑克打了電話過去。
「傑克,是我薄司言。」
「薄司言,你現在在哪裡,你還好嗎?」傑克一邊說,一邊讓人搜索信號,但很遺憾,對方是用衛星電話打過來的,加上有干擾,根本定位不到地址。
「我在薄司沐這裡,你將俞子晴帶到榕樹庄。」薄司言知道榕樹庄不過是中轉點,以薄司沐這種多疑的性格,中間肯定還會換地方。
不過他說出榕樹庄這個地名,會不會其實這邊離榕樹庄不遠?
「別耍花樣,否則薄司言跟蘇清溪都得死。」薄司沐陰冷補了一句。
「好,我讓人安排。」傑克原本還想多說幾句,企圖讓薄司言透露一點消息出來,但薄司沐的話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薄司沐隨後奪過電話掛了。
「將人帶走。」薄司沐下令。
立即有兩個黑衣人過來。
蘇清溪流著淚搖頭。
「清溪別擔心我,還有,我愛你。」薄司言定定的望著蘇清溪,鳳眸隱忍,他怕不說,就來不及了。
蘇清溪瞬間淚流滿面,他說他愛她,可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局面,他們經歷了那麼多世,為什麼上天要這麼折磨他們。
「呵,大哥真是情深啊。」薄司沐笑的冷酷,「帶走。」
「是。」黑衣人立即過來將人帶走了。
傑克帶著俞子晴到了指定地方后,又接到了薄司沐的電話讓其換地點。
蘇清溪中途被餵了迷藥,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她努力咬牙讓自己保持清醒。
雙方約了換人地點,冷玥帶著蘇清溪,傑克帶著俞子晴。
雙方協商好將人放在中間后,一起後退,再上前各自將人帶走。
蘇清溪被傑克的人帶走後,立即注射了清醒劑。這種藥劑可以解除麻藥跟迷藥的藥性。
「蘇小姐,薄先生的處境現在非常危險,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嗎?」傑克急忙問。
蘇清溪清醒過來,心中著急的不行,但她知道現在不能急,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關係著薄司言的安全,她必須冷靜,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
蘇清溪甩了甩頭,回憶當時的場景,「我被帶過去的時候,被蒙著頭,但是我聽到了海浪的聲音。」
「另外,送我回來這一路都是坐汽車過來的,車子在山路上開了將近兩小時,車速不慢,如果這麼推算,應該是靠近海邊,並且靠山的地方。」
「馬上讓人去查。」傑克吩咐下屬,「臨近海域的山上,並且離這裡兩個小時左右車程。」
「是。」下屬立即打開筆記本地圖,「頭兒,找到了,離這裡三十公裡外的林海市偏遠的山上剛好靠海,不過海岸線太長了,無法確認具體位置。」
「薄司言走之前有沒有帶通訊器,如果有我可以定位。」蘇清溪立即說。
「沒有,不過我們在他的鞋子上做了手腳,加了特殊氣味的粉末,可以用追蹤器,不過這個要在一百米以內,才能找到。」傑克說,「不過我們錄製了之前通話的音頻。」
「馬上拿給我。」蘇清溪身體已經漸漸恢復了知覺,手腳已經能動了。
傑克立即讓下屬將音頻調出來,將電腦遞給蘇清溪。
蘇清溪一邊聽著音頻,手指快速的在電腦上翻飛,她要在干擾中找出真正的音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蘇清溪速度越來越快,傑克看到她的手快到出現了虛影的地步,當下吃驚,眼前的女子恐怕來路不簡單。
「定位到了,在龍首崖這個地方。」蘇清溪標出地圖上發出衛星信號的地方。
「立即調出直升機,向龍首崖出發。」
「我的好大哥,既然人換了,那接下來我們就談談U盤密碼的事。」薄司沐在換人後,就開始對付薄司言
「除非你們放了我,否則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說出密碼的。」薄司言此刻被反手綁在椅子上,知道現在蘇清溪安全了,他已經沒有顧忌了。
薄司沐眼神一沉,他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哥哥不會這麼聽話。
「是么,不過哥哥,對於YL,我現在對摺磨你更感興趣。」薄司沐話音剛落,猛地一腳踢在薄司言的小腹上。
薄司言悶哼一聲,連人帶椅直接摔在地上。
「沈眉做的孽,就由你來償還吧!」薄司慕上前,又是一腳。
椅子承受不住,直接嘩啦一聲散架了。
到這一步,薄司言已經知道薄司沐不會放過自己,只是遺憾之前沒能多多陪陪蘇清溪。
「給我跪下。」薄司沐命令薄司言。
薄司言一動不動。
薄司沐怒火中燒,一腳將薄司言踢倒在地,鞋子狠狠踩在薄司言臉上,使勁碾了碾。
「不跪是吧,我打到你跪著求饒為止。」薄司沐大怒,落下的拳腳越發兇狠。
不過片刻薄司言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白色的襯衣也被滲出的血水染紅,卻始終不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