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拿刀子
那人是邢風帶出來的人,自然是認得邢風的,於是馬上就恭敬地答:「總裁剛才說了,讓我找幾個人下去,帶把刀。我們身上自然是沒有帶的只能到家裡來拿了。」
這連刀子都用上了,恐怕君奕臣是要動真格的了。
「邢助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去拿東西了。總裁還在下面等著呢,怕一會兒手腳慢了,總裁要責備了。」邢風沖那人擺了擺手,那人才往廚房的方向走去了。
紀塵見君奕臣還特地讓人進來拿刀子,看來墨凌今天真的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說道:「看來今天總裁要玩真的了。連刀子都拿下去了,不會鬧出人命來吧,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刀子都出來了,今天自然是要見血的,我們在這上面乾乾淨淨的,何必下去看那個骯髒的女人,那個女人心腸那麼歹毒,只怕連血都是黑的。原先我是擔心奕臣,現在他那麼多保鏢都下去了,奕臣肯定不會有事的,我們且先喝我們的酒。」
謝青毅原來擔心,擔心的一直都是君奕臣而已,怕君奕臣著急上火傷了他自己,現在那些保鏢都下去了,有那些保鏢看著,君奕臣自然是不會出事的,謝青毅便也就放心了,墨凌的死活他才不在意。
「就算是出了人命,料理起來也是簡單得很。連這個世界上唯一真心對墨凌的人都在婚禮上為她死了,養她的墨夫人墨凌也得罪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在乎她的死活?她活著跟死了了,沒有人會多過問一句的。
若是總裁真的把她結果了,我便讓下人,隨便拿著破布一包,扔到哪個荒山上去,也就罷了。」邢風從小在拳頭堆里長大,也是個心狠的,遇上了墨凌這樣心思歹毒的人,便更加不會心軟了。
「只怕奕臣不會那麼便宜她的。都已經把她帶回到家裡來了,不好好地折磨她一頓,是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讓她死的。」謝青毅道。君奕臣這架勢哪裡是這麼簡單就能讓墨凌死了一了百了的。
那幾個保鏢下了地下室以後。君奕臣便吩咐道:「去把她弄醒!」
保鏢見了這地下室里的狼藉,那段了的椅子估計就是打墨凌的時候打斷的,君奕臣對她都這樣毫不留情了,證明是恨她是恨入了骨髓了。保鏢們也是會看臉色的,自然是更不會對墨凌客氣了。
君奕臣讓他們把墨凌弄醒,他們不過是把墨凌架起來,打了墨凌幾巴掌,讓墨凌痛著清醒過來而已。
墨凌從來都是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哪裡有被這樣地捶打過,墨凌只覺得自己臉也火辣辣地痛,背也火辣辣地痛,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痛,渾身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痛嗎?這樣你就痛了嗎?你傷在楠楠身上的,傷在我身上的,比你現在身上的痛還要痛上一千倍一萬倍!」君奕臣看著奄奄一息的墨凌說著。打在身上的痛,跟他失去葉子楠鑽心的痛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呵呵。呵呵呵。君……君……。君奕臣……你打吧,你打吧,你就是打死了我,葉子楠也……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了。我……我一早便說過了…我得……得不到你……誰……誰也別想得……得到!哈哈……哈哈哈哈。」
墨凌都已經被打成了這幅樣子了,但是嘴上卻還是一點都不饒人。在她的心裡是葉子楠毀了她的一生,現在她不痛快了,君奕臣,葉子楠也不能好過,那個孩子是他們這一生的阻礙,他們一生都沒有辦法在一起,墨凌心裡便高興!
「給我打!」君奕臣看著墨凌提著力氣嘲諷她的樣子,呵斥道。那些保鏢聽著君奕臣的命令,不再架著墨凌,而是將她丟到了地上,對她拳打腳踢的。墨凌抱著身子蜷縮成一團,像個瘋子一樣一遍吃痛地叫著,一遍哈哈大笑。
「楠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我這一生的痛苦,必然要全部都附加在你的身上!你的嘴裡從來就沒有一句好話,留著這個嘴巴也沒有用。把她的舌頭給為割了!」君奕臣冷冷地看著墨凌說道。
保鏢們這才知道,君奕臣讓讓他們那刀子下來做什麼。
「是!」保鏢應答著,便兩個人將墨凌架了起來,另外兩個人講墨凌的嘴巴掰開來了。
「不要,不要,不要!君奕臣,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君奕臣……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我詛咒你跟葉子楠都不得好死,我詛咒……啊……唔……唔…」一直到最後墨凌的嘴巴還在咒罵著。
直到後來連舌頭都沒有了,嘴裡潺潺地流出血來,墨凌整個人都痛暈過去了。
君奕臣看著這樣的墨凌,眼神里充滿了嘲諷,沒有一點兒的溫度。「一會兒,把她弄醒。她就交給你們了,想要怎麼樣,隨便你們,但是記著千萬不能弄死她。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讓她醒著,讓她醒著知道感覺到,她是怎麼樣地遭受侮辱的。她一向是個最驕傲的了,我就要她的餘生像螻蟻一樣輕賤!」
那些保鏢跟在君奕臣的身邊,自然也都是見過墨凌的,墨凌一直都是個美人胚子。
君奕臣現在這話,不就是要把墨凌賞給他們的意思了嗎。雖然現在墨凌被打得傷痕纍纍,但是臉上還沒有傷啊!就算是臉上傷了,這些保鏢想著她從前的樣貌,也都是下得去手的。
於是便照著君奕臣的意思,在墨凌的臉上又重重地打了幾巴掌,讓墨凌醒過來。墨凌的眼睛幾乎已經虛弱得睜不開了。她想要說話,但是她的舌頭已經沒有了。墨凌都還能感覺得到,一直從嘴巴裡面往外流著的血。
可是那些保鏢根本沒有給她一點兒時間反應,都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了。墨凌意識到了他們要做什麼,手拍打著要掙扎,但是現在的她已經虛弱到了極點,手打在那些保鏢的身上,反而像是在撓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