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科特斯酒吧
雖然張小池先前從沒有聽過這個地方,但是跟這大家一走進這間門面風格精緻而復古的酒吧,張小池覺得也很是喜歡。
詹姆斯醫生努力想讓自己顯帥氣一點,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手指夾著黑卡遞給酒吧的侍者,隨後眾人被領著走進去。
酒吧里的燈光剛剛好,同時散發著淡淡的酒水香味和果木香,讓每個走進科特斯酒吧的人都能快速的融入到這樣舒適的環境中來。
走上一個小木梯,眾人來到一個視野十分不錯的包座,即便回頭酒吧里人滿為患,也能清楚的看到不遠處的舞台。
此時舞台上,張小池看到舞台上有一個跟自己一樣黑髮黃皮膚,面龐清秀,身材苗條,穿著簡練的黑色禮服,正在優雅的拉著小提琴的女人。
想到之前伊琳娜說很多知名的歌手音樂人都會來這裡演出,張小池隨口問伊琳娜說:「台上那個也是很有名的小提琴家嗎?」
伊琳娜順著望去,看了看手錶說:「現在時間還有點早,那應該只是一個熱場演奏吧。」
「啊,這樣,不過拉的挺好聽的。」張小池說著不禁多看了台上兩眼。張小池並不太懂什麼古典音樂或者小提琴,只是單純覺得拉的很好聽,而且她身體的姿態十分優雅好看。
張小池坐在伊琳娜左邊,不過在場的大家十分有默契的在伊琳娜右側留了一個空位,詹姆斯醫生心裡狂喜,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就坐在了伊琳娜右側。詹姆斯醫生身材高大,體重也不輕,這一屁股坐下來,張小池感覺自己和伊琳娜好像都被微微彈起來了一下。
沒過太久,酒吧里人就坐滿了,張小池一行人相談甚歡。幾杯下肚,就連平時工作十分嚴肅的伊琳娜,臉頰上都爬上了紅暈,顯得放鬆而愉悅,活脫脫一個別有風情的俄羅斯美女。
張小池雖然原本酒量不大,但是能偷摸將酒精排除體內,控制自己不會喝的爛醉,因此索性和大家玩的盡興,一大杯接著一大杯,眾人連連驚嘆張小池的酒量。
不過,再能喝膀胱也不是無底洞。張小池起身去衛生間一趟。
站在鳥池前,一瀉千里,酣暢淋漓。
然而從衛生間門口走出來時,突然一個比張小池高了一個頭的金髮白人大步走來,剛好迎面跟張小池撞了個滿懷。
白人當場便用全世界怕是都能聽懂的那個英語最常用的罵人單詞,劈頭蓋臉對張小池砸了過來。
張小池淡淡道:「就算你喝多了,走路能不能也看著點?」這裡是酒吧,張小池也懶得跟醉漢計較。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白人男子竟是有些不依不饒的架勢,繼續大罵道:「該死的亞洲猴子,誰允許你碰我的,誰允許你踏上這個國家的土地的,誰允許你進這個酒吧的?!」
這時,張小池的臉色微微一沉,冷冷道:「說話注意一點。」
誰想,暴躁的白人男子一聽,一時間愣了兩秒,沒想到面前這個身材要比自己瘦小的多的亞裔男子,居然敢回懟自己。
這時,張小池的目光也毫不迴避的直視對方的眼睛,這時,張小池從這個男子的瞳孔狀況判斷他的神智挺清醒的,並沒有太過醉酒。
這個人並沒有喝醉,只是故意耍橫想要找茬欺負人罷了。張小池微微眯起眼睛,臉色一時間又冷上了一分。
「黃猴子,你這是什麼眼神,我看你是找揍吧!」只見這白人男子揮起拳頭便沖著張小池的面門而去。
張小池完全沒當回事,輕巧的微微一仰頭,躲開來。
一拳揮空的白人男子,拳頭瞬時打在了牆上,頓時嚎啕大叫。
這時,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三名在這光線略顯昏暗的酒吧中還要戴墨鏡的保鏢模樣的壯漢走過來,連忙向白人男子詢問。
「杜克少爺,出什麼事了?」這三人里,兩個黑人壯漢,一個白人壯漢,連忙問道。
「給我把他拖出去揍一頓,就現在,往狠里揍,居然連我都不認識這黃猴子!」白人男子揉著自己生疼的拳頭說道。
這時,只見那名看上去身高估計有一米九的白人保鏢走到杜克耳邊說:「杜克少爺,這是科特斯酒吧,揍他沒問題,只是在這裡動手不太合適。而且我看到今天酒吧里有兩位您父親在政界的朋友,要是鬧出太大動靜怕是印象不太好。」
「我父親的政界朋友,誰?」杜克皺眉道。
白人保鏢在杜克耳邊耳語兩句,杜克瞬間驚訝道:「他居然都來了?」
「沒錯,不過他應該不會呆太久。您看要不要去打個招呼?」白人保鏢問道。
「當然了,能多留點好印象就得多留點啊!走吧……等下,光顧著這亞洲猴子,我還沒小便,等我一下。」杜克冷冷道,說著便想要繞考張小池往廁所里走。
然而杜克哪裡想到,張小池竟是橫過一步,直接擋在了杜克的面前。
「混賬小子,你什麼意思?找死?」杜克沉聲道。
「把你剛才出言不遜的話收回,並且道歉。」張小池冷冷道。
「什麼?」杜克這下更吃驚不小,眼前這人好像完全不把自己的這幾個公牛般健碩的手下當回事似的。
「你小子不會不知道自己今天剛撿了一條命吧?」杜克咬牙惡狠狠道。
張小池毫不理會,只是眼中寒芒一閃,冷冷道:「道歉,否則我現在就把你的嘴撕爛。」
或許是張小池的眼神太有殺氣,杜克竟是不禁打了個寒顫,畢竟張小池這個眼神說出這番話,顯然是認真的。
杜克氣的火冒三丈,不過這時候他不忍也得忍,若是自己的手下在科特斯這麼多社會名流,特別是那個人的面前把人胖揍一頓,其實對自己的形象不是很有利。
「今天放你一馬,不要不識抬舉!」杜克咬牙切齒道。
然而,話音落下,一個手掌沉沉的落在了杜克的先生,只見張小池臉色陰沉下去,冷冷道:「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