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你笑的不懷好意
「人生大事?」秦舒雨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了,臉色一紅,嘟嚷一聲道:「那你在這裡等著我。」
說完留給韓九州一個靚麗背影,很不淑女的就是跑進了金碧輝煌里。
韓九州呵呵一笑,自顧自的叼上了一根香煙,大咧咧走到計程車司機那邊道:「兄弟,你剛才說的吃車還算不算數啊!」
計程車司機訕訕的笑了一下,誰能想到,這穿著寒酸的小子是真牛x呢?他眼珠一動道:「兄弟,我好像真的玩大了!」
好在韓九州更加在意的還是免單這種回事,拍了拍車窗道:「我就說嘛,你玩大了!」
司機一看他那麼好說笑,連忙道:「兄弟,那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韓九州一笑,:「加油!」
「加油?」
「尼瑪,不加油你怎麼跑!」
司機反應過來,腳底一轟油門,跑的那叫一個麻溜。
韓九州哈哈一笑,悠哉悠哉的就往金碧輝煌裡面走去。
應該是剛才秦舒雨有交代的,所以他剛一出去,就有服務員迎了上來道:「韓先生是嗎?秦姐在貴賓間等你!」
服務員將其帶到門口,眼神曖昧的說道:「韓先生,就是這裡了!」
韓九州嘴裡砸吧著抽剩的半根香煙,有些疑惑的說道:「小夥子,你笑的很不懷好意啊。」
服務員微笑:「是韓先生你有福了?」
說完,也不給解釋,小腿一撩,跑了。
「沒,沒素質!」韓九州嘟嚷著,手順勢就推開了貴賓間的門。
這一推開他人就傻掉了,半截煙頭呱唧一下就是掉在了地下,許久他才反應過來道:「姐,你太美了吧!」
黃色的燈光,幽暗照耀,燈光靜靜的打在了秦舒雨的臉頰上,她含羞的點頭,手指順勢按在了大腿上。
韓九州心中那是燥意涌動,妖孽,絕對的妖孽。
秦舒雨的五官那自然是不用提的,眉似新月,眼明亮,櫻桃素口點紅唇,鼻樑高挺,臉色光滑,在配上這一身高叉的旗袍,極具視覺衝擊的大腿在空氣中暴露著,那胸前波濤也是呼之欲出。
他使勁的揉了揉鼻子道:「姐,你這也太客氣了吧,既然你都這麼明示我了,來吧,我準備好了!」
說著話,那邪惡的大手掌戳戳的就往那高聳雲端上去造作。
秦舒雨臉色又是一紅,一巴掌拍掉那手掌道:「瞎想什麼呢?姐不過就是換了身衣服而已。」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她的心裡那是美滋滋的,不枉費她一番精心打扮啊。
韓九州委屈的如同兩百斤大胖子,氣呼呼的一坐沙發,:「姐,你這是犯罪知道不,你這對我這少男的挑戰知道不!」
秦舒雨笑了,不知情的人恐怕還真以為這傢伙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吧。
她靠著韓九州坐下,一挑眉道:「別想著調.戲姐了,我就問你你說的人生大事是什麼?」
韓九州又是使勁的一抽鼻子,聞著那獨特的女人香味,他陶醉一般的說道:「人生大事,放羊,娶媳婦,生娃,然後,生娃,生娃,生娃……」
「別貧!」秦舒雨那芊芊玉手一下子又是擰住了韓九州的耳朵。
韓九州怪異的一叫,反手就是摸了上去。
秦舒雨心中一動,倒是沒抽手而去。
韓九州握住那雙玉手,眼睛突然就是深沉了下來,他一眨不眨的看著秦舒雨,許久。
饒是秦舒雨在夜場紅塵修鍊多年,對於這眼神竟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她臉沒來由的又是紅了一下,韓九州這個時候深呼吸了一口氣道:「姐,八年了,我很想你!」
秦舒雨如蚊子一般嗯了一聲,笑道:「八年了,你還是這流氓一般的樣子!」
韓九州鬆手,哈哈一笑道:「流氓那是一輩子的事情!」
聽著這話,秦舒雨真的感覺是一切都沒變,就好像是她睡了一覺,而那個人一直都在。
兩個人跟著就是聊了起來,聊起過去的種種,越聊就是越嚮往。
這一聊那就是兩個多小時過去,最後韓九州呵呵笑道:「姐,要說敘舊的事情,咱們以後還有機會,現在還是說說正事吧!」
「正事?」秦舒雨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
「嗯!」韓九州重重的嗯了一聲道:「要說正事,就比如今晚的事情,明明在你夜總會門口,你被人綁,為什麼金碧輝煌的人會無動於衷,這個一定得弄清楚!」
一聽到這個,秦舒雨就有些悻悻的說道:「九州,這個你就別管了,以後你總會明白的。」
看著秦舒雨欲言又止的樣子,韓九州心中就是沉了,這個女人啊,哎,還是太善良啊。
他擺了擺手道:「那好我不問了,姐,你在南源那麼久,知道這個東西嗎?」
說著話,韓九州變魔法一般掏出來一個黑色小鐵牌。
秦舒雨的臉色當時就是變了,失聲道:「你怎麼會有這個?」
韓九州變掌為拳,狠狠一握,整個人身上的氣勢也變的凌厲起來,「姐,告訴我吧!」
這塊鐵牌,
那是韓九州心中永遠的痛。
他不敢忘,
非洲某國的叢林里,副隊老羅犧牲前手上死死的攥著的就是這個鐵牌。
他不敢忘,
利虎十三名成員,那不甘的咆哮。
他不敢忘,
那漫天的血和骨混合著硝煙味道。
利虎,華夏西南軍區麾下最強特種戰隊,三個月前,身為大隊長的韓九州接到了上級秘密任務,協助非洲某國平定內亂,他們到達第一晚,支持內亂經濟的八大毒梟一夜除名,第二晚內亂分子軍事基地徹底炸毀,第三晚內亂頭子奧本被人發現死在家中。
這就是利虎,
鋒利的利,老虎的虎,出手一定是雷霆手段,對敵人不留一點緩和的餘地。
誰知道就在韓九州等人準備撤離回國的前一晚,變故突生,他們遭遇了一支神秘軍隊的圍剿,主站坦克,各種新式武器,利虎雖說是全力突圍,可是最終永遠的留在了那片被炸的焦黑的叢林里。
韓九州從老羅的手上取下了這塊鐵牌,也取下了那已經不會走動的軍用作戰手錶,他要提醒自己,這是血仇,不能忘,哪怕是軍區不在追究,而他永遠不都能忘記!
所以,他一氣之下離開部隊,拿著這塊鐵牌走遍了全國各地,終於得到了這鐵牌的一點線索。
他抬頭看著秦舒雨道:「姐,這就是我的人生大事,你一定要告訴我!」
秦舒雨眼眉皺著,擔心道:「九州你這些年到底去了哪裡?這鐵牌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九州深呼吸一口氣道:「姐,這就當是我的秘密成嗎?以後,你也會明白的。」
秦舒雨心中波瀾萬千,許久她才問道:「一定要找這鐵牌的主人嗎?」
「一定!」
「為什麼!」
「因為這是男人該做的事。」
「那好!」秦舒雨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之後,緩緩說道:「這塊鐵牌出自程家程天南!」
韓九州也叫了一聲好,沉聲問道:「怎麼找到這個人!」
秦舒雨微微搖頭道:「要是找他,你就來晚了!一個月前程家和江家發生大規模戰鬥,那一戰影響太大,不知道怎麼協商的,程天南從此就不知所蹤了。」
韓九州抓了抓腦袋道:「怎麼會不知所蹤?」
秦舒雨解釋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現在唯一還能找到程天南的人,應該就是他的女兒,現任四通集團總裁程夢瑤了,你要找人,可以先找她。」
韓九州嘴角輕輕的笑了,:「這該不是老狐狸跑了,留下一隻小狐狸了吧。」
說完,他就起身道:「秦姐,謝謝你給的消息,我這就找她去!」
秦舒雨連忙站起道:「你好不容易回來,這怎麼又要走!」
韓九州笑笑沒說話,
他現在雖說是從利虎退了出來,但是他以前得罪的人可是不少的,萬一他留下,在被有心人發現,這對秦舒雨來說並不是好事。
眼看他的身影越走越遠,秦舒雨跟著就是喊道:「九州,你等等!」
韓九州回頭,
秦舒雨上前輕輕的為了整理了一下襯衣領口,那神情溫柔,仿若小媳婦在為即將遠門的丈夫打理一般。
她輕輕的說道:「九州,你要去男人該做的事情,姐不攔著你,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須答應我!」
韓九州抬頭,
秦舒雨期盼一般的說道:「男人該做的事情要做,但是別讓你身後的女人擔心,這也是你該做的。」
「你在擔心我?」
「那可是地下世界啊!」
韓九州大步轉身,氣勢不容拒絕的吼道:「地下世界,雜魚而已!」
看著已經走遠的韓九州,
秦舒雨追了出來在身後喊道:「你才剛回來,你有辦法去解決程夢瑤?」
韓九州再次回頭,臉上賤賤的笑道:「姐,你知道對付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嗎?」
「什麼?」
「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