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神之五貌

第十三章 神之五貌

《創世經》記載上古始神耀和輝具有神之五貌,何為神之五貌?是神除去人的全部體貌之外,還擁有羽翼、彩翎、幻瞳、鞭尾、天角,這神之五貌分別稱為神之翼、神之翎、神之瞳、神之尾、神之角。

九聖分別有傳承,但都沒有完全繼承神之五貌,媧有三貌為神之翼、神之翎、神之尾;燧有二貌是神之翎、神之角;

刑有二貌為神之翼、神之角;梟有二貌是神之翼、神之瞳;

蚩有二貌是神之尾、神之角;羲有三貌為神之翼、神之尾、神之角;

轅有二貌為神之翎、神之角;誇有二貌是神之翼、神之尾;姬有三貌為神之翎、神之瞳、神之尾。

九種聖字神裔都有可能繼承九聖相應的神貌特點,如媧字神裔只可能繼承女神媧的神之三貌,神之翼、神之翎、神之尾這三樣神之貌全部或者其中之一、之二。

神裔擁有神之貌的現象稱之為——神貌繼承,擁有神之貌的神裔不像始神和祖神那樣長在身上,他們只有在使出聖字神印時才會現出擁有的神之貌。

神貌繼承不但擁有神之貌自帶的能力,比如神之翼可以飛翔、可以將羽毛當成殺敵的箭雨等等,而且印壓也要比同等階的神裔來得強大。

舞月口中的「豬尾巴」真名叫做朱玉偉,比舞月大兩個月,今年十一歲,是青椒鎮長朱金文的次子,還是青椒書院院長朱德望的孫子。

朱玉偉出生在這青椒小鎮上最有權有勢的人家,可卻從不欺凌弱小,為人知書達理,但是他唯獨對舞月除外,沒事就過來挑釁她,好像惹舞月生氣是他最大的樂趣。

朱玉偉長得濃眉大眼,闊鼻方口,就是五官長得不好看,可以說看上去還有點丑。他是身矮體壯,個子和今年長高了的白魅啟差不多,可他到底是年長兩歲。書中有雲人靠衣裝馬靠鞍,朱玉偉平時都是一身錦衣玉帶,頭上束髮銀冠配彩珠,看上去倒是頗有英姿。

舞氏是妖之國的貴族,舞月就是舞氏貴族其中一支的後人,就是不知她們一家為何不同住王城,而是來到青椒這個濱海小鎮居住?白魅啟知道她是貴族時,也這樣好奇的問過,舞月聽了很生氣,還把他胡亂罵了一頓。

舞月其實是朱玉偉的未婚妻,五年前兩家父母就定了娃娃親,但舞月後來看到朱玉偉后,當然是一百個不願意,嫌棄他長得難看。她雖說是家中獨女,父母平時也十分寵溺,可這件事無論她如何撒嬌取鬧父親也沒答應,悔婚豈是兒戲?

舞月就把氣朝朱玉偉身上撒,兩家會到一起,讓兩個孩子一起玩耍的時候,舞月就使勁欺負他,朱玉偉也是孩子豈能讓她,兩孩子就打了起來。舞月從小就潑辣,打架又狠撓得朱玉偉是哇哇大哭,結果就是他父親為了大人之間的臉面,狠狠地訓斥她一頓還打上一巴掌。

舞月後來學乖了,直接不理他。青椒鎮就青椒書院這一家學院,為了避免和他同一個班級,她還任性的晚上一年學,雖然兩個孩子不在同一個班級,可是朱玉偉沒事就找機會來招惹她。舞月心裡是恨死他了,可是只要婚約一日存在,她就和他扯不開關係,有時想起這事心裡就十分氣燜,這也是她經常亂髮脾氣拿白魅啟出氣的原因。

書院門口,棲霞村長的兩個兒子駕著驢車接孩子們回家,在擁擠的人流中,白魅啟和同村的學子們喊著「大叔、二叔」「大伯、二伯」的一個個擠上了驢車車板,兩輛驢車調轉車頭「駕」的一聲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揚長而去。

白魅啟在之前的每月三天小假中都會走回家去陪爺爺,每次回去基本都會遇到同村的孩子結伴而行,但大多孩子並不是每個月放假都會回家,而每次回去也多少是為了一定生活上的理由,說到底來回百多里的路程,可不是每個孩子都願意跑的,至於村裡用驢車接孩子,那只是在每年開學和放長假的時候才會有的特殊待遇。

青椒書院每天下午都有一堂體能課,白魅啟把這每月回家的百多里路程也當成是體能修鍊的一部分,所以他反倒覺得這是一件美好的事。

放暑假對於學子們來說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棲霞村的孩子們興奮得一路唧唧喳喳,奈何驢車顛簸,白魅啟和小夥伴們一樣最後都在昏昏欲睡中回到了村子。白魅啟在村口同大家一一告別後,飛奔著朝家中跑去。

俗話說金屋銀屋都比不上自家的草屋,那是因為家中有親人。

「爺爺,我回來了!」快到家門口的時候白魅啟大聲喊道。

白魅啟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從破舊的青灰色小屋中走出,他心道:「爺爺應該打漁去了吧!」他想著先把身上的包袱放回家裡,然後再去海邊找爺爺。

門像往常一樣開著,像棲霞村這樣民風淳樸的小村,村民雖然說不上是道不拾遺,但也是夜不閉戶。白魅啟跨進家門的時候,聽到十分虛弱但又熟悉的聲音「啟兒,你回來了」。

「爺爺,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白魅啟焦急地說道,他順著聲音看到正躺在床上的爺爺。

白條兒用手艱難地撐著身子,啟兒連忙跑到床前扶住爺爺說道:「爺爺,你快躺下!我現在就去找郎中。」說著就把爺爺的身體放緩到床上,接著隨手將手中的包袱放到一旁。

白條兒伸出枯瘦的左手抓住啟兒的一隻小手,說道:「沒事,爺爺沒病,不用找郎中……錢要留著給我孫兒……」

「那怎麼行?生病了哪能不看病?」白魅啟焦急地說道。

白條兒搖了搖正緊緊攥著啟兒小手的左手,緩緩道:「爺爺不是生病了,請郎中也沒用。是爺爺老了不中用,昨天傍晚我修房子給屋頂鋪完乾草后,下來的時候沒注意摔下來了。啟兒啊!你不要擔心,爺爺休息兩天就好了。」

白條兒從房頂順著梯子下來的時候,腳下一滑摔到了地上,雖說不算高地面也是泥土比較鬆軟,可到底年紀大了歲月不饒人啊!

「就是摔下來了,也得找郎中開點跌打葯啊!」

「啟兒放心,爺爺真沒事!去給爺爺熬一碗粥來,我躺個兩天就好了。」

白魅啟應了一聲,又疑惑道:「爺爺,你該不會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飯吧?」

白條兒笑了一下,伸出大手愛憐地摸了摸啟兒的頭,說道:「傻孩子,哪有你想的那麼嚴重,那爺爺豈不是要摔死了!爺爺早上還照樣打了漁的,只是忽然覺得腰上有點疼,心口有點悶,還是因為爺爺老了,唉……不中用啦!」

「爺爺一點都不老,厲害著呢!爺爺好好休息,啟兒現在就去給你熬一碗好粥。」白魅啟聽爺爺這麼一說,稍稍寬心。

半個時辰后,白魅啟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蝦干米粥走進房來,這米粥是他將家中的咸蝦干剝好再切成小段和米熬成的。他先將手中的熱粥放到房間一旁的長條桌上,然後去把爺爺身子扶起靠在床頭,再端來蝦干米粥慢慢的一勺一勺地餵給爺爺吃。

白條兒吃好后,欣慰地和啟兒聊了會天,又問了那句啟兒每次休假回家都會問的話,「那金幣信物是不是貼身戴著?戴著可好?」之後才安心地睡去。

白魅啟也很奇怪,自從爺爺將這重要信物交給他后,就一直貼身戴著,這近一年來他並沒有一絲不適的異樣感,要不是每次回來爺爺都會問起,他有時都快忘了這事,真是想不通為何在他小時候會無福消受?還有那從小就纏繞他的奇怪噩夢,在這段時間還是夢到兩次,每次他都是在那嚇人的爪子下驚醒。

書外話

白魅啟:舞月是我的!你必須把他們給拆了!

大漠三萬里(壞笑):你錯了,朱玉偉才是男主,他們就是一對!

白魅啟:那我算什麼?

大漠三萬里(思考):你只是暫時的主角,我會弄死你的!

白魅啟(痛哭臉,緊緊抱住作者爸爸的大腿):不要啊!爸爸!不要拋棄我啊!讀者大人們也不會答應的……

大漠三萬里(一臉嫌棄):別把你的鼻涕眼淚弄我褲子(唯一的褲子)上。你不用擔心讀者大人們,因為……哎!這書沒什麼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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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印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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