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好像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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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劍掐著時間,是時候提醒王爺了,這兩天王爺拖關係尋了不少名醫來治療洛餚寧的聲音和容貌,就是希望能把她的心裡陰影去掉,看了看天色,還是提醒道「王爺,洛姑娘該出來了。W
仰天長嘯,「我要回去!」
幾碗熱酒下肚,沐羅驍開始雙頰緋紅,雙眼迷離地攤在椅子上。
景風酒量也沒好到哪裡,拿著酒壺趴在桌子上,口齒不清地說「寧子,照我說啊,結婚了才叫小三兒,更何況他都沒說分手,你未免太窩囊了,咱現代人可不能這麼自怨自艾啊,得拿出精神頭來。」
沐羅驍哼嗯哼了幾聲,表示對他的話不以為然,擺擺手道「你不知道,他,額,他為了那個洛餚寧守了十年的身,我不需要一個,額!對我身心不完整的人。」
連續打了幾個飽嗝才把一句話說完,句句是心聲,這些苦也就能對老鄉說。
「行,你有你的堅持,我不干涉哈,我得走了,樓下那些東西太顯眼,我得去還了。」
「你有錢么?」
沐羅驍迷迷糊糊搭了話,景風聞言,搖晃的身體有坐了下來,「要不,咱去劫富濟貧?」
沐羅驍「嗯?」地抬了頭,「劫富濟貧?」
兩秒后,恍惚的壞笑在她臉上蕩漾,「好!我知道有個兒,我們就去劫他的富,濟你的貧!」
於是兩人勾肩搭背,垂著頭,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走去,快開門時沐羅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手指一指天「不不不,不走門兒,我們,額!跳窗!」
於是,某女就蹭了景風的輕功,醉醺醺地去劫富濟惹。
…………
祺王府。
洛餚寧經過一天的治療,此刻在床上睡地正香。
幾個名醫正在向古祺圳稟報目前的治療狀況。
「王爺,目前看來,姑娘的聲音可以確定恢復七八成,至於容貌……」
醫生欲言又止的模樣已經讓答案不言而喻,古祺圳沒有發怒,只淡淡說了句「退下。」
「花劍,你也退下。」
「王爺……」
「退下。」
周遭霎時安靜了下來,古祺圳眉頭始終盤旋這一股子愁緒,不禁頭疼,閉眼小憩了一會兒,還是起身走進了內室。
洛餚寧經過他的勸導,已經可以摘下黑紗,換以薄紗遮住半張臉,許是覺查到了腳步聲,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見來人,她下意識地想起來,古祺圳快步上前把她扶起來。
她指了指書桌,古祺圳立馬過去拿了紙筆。
她落在紙上的字非常娟秀,只是,字裡行間的內容讓人不禁眼眶泛淚。
「沒用的,卿寧已經幫我看過了,疤痕不可能消除,能恢復聲音我已經很開心了,謝謝你,祺圳。」
「這是我欠你的。」
面紗下的容顏閃出剎那的不自然,想起了什麼,遂又寫道「回來前,卿寧一直給我用藥,身上才染了奇香『。」
古祺圳只淡淡應了聲「嗯。」,她始終都不肯說為何會淪落至如今這個模樣,他也不問,只暗裡派人去查。
「很晚了,你早點休息。」
說著又幫她把枕頭弄好,讓她躺好,她眼含秋波,而他的眼神始終都在整理被子上,待一切都弄好,他轉身便走,袖子卻被轉身的剎那被她抓住。
「還有事?」
她的眼神在說「陪我。」
如此熟悉的眼神,卻不是同一個人的,他也無法作出同樣的回應。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
不一會,守夜的婢女把門關上,床上的人終於轉回了臉,收回了視線。
晶瑩的淚滴無聲墜落,她的不確定終於有了答案。
原來,她於他,真的只是虧欠而已。
………………
從醉仙樓到祺王府狗洞這一段路,沐羅驍兩人已經被路人用有色眼睛看了無數遍,現在,看著千辛萬苦才來到的狗洞,她再次露出了壞笑。
轉頭跟景風說道「你等著啊,我去看看老朋友在不在,額!」
「去,去吧。」
說著,沐羅驍把一截身子鑽進了狗洞。
「奶,額!奶蛋?!姐姐回來了,出來接客!」
噘著嘴,眯著眼等待記憶中的舔臉,半響,沒有動靜,她吸吸鼻子,看來天變冷了,狗都不出來溜達了,於是,她再次磨破屁/股鑽了進去,一邊揉著痛處一邊往外喊。
「風子!進來!」
外頭稀稀拉拉應了幾句「知道了。」,然後景風就咻地飛過來了,沐羅驍的視線順著他飛的弧度畫了了半圓,痴痴笑說「原來還可以這樣。」
於是,兩個賊人又大搖大擺,跌跌撞撞地朝古祺圳的小金庫走去。
之前在人家這裡賴著住,她第一件事情就把他小金庫的位置摸了個清,想想就覺得自己棒極了。
兩個人是越走越醉,到後來,沒走幾步,景風已經倒在草坪上呼呼大睡了,沐羅驍晃晃悠悠,對著他指指點點,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踢兩腳。
「起來!去……劫富濟貧!」
嚷了半天,對方沒有半點動靜,好像還睡地更香了,她往手上唾了一口水,雙章摩擦摩擦,一彎腰,揪起他的肩膀,就開始拖人!
景風一米八幾的大個兒,她沒拖幾步就氣喘吁吁,可她那股死勁兒上來了,吼了一聲給自己鼓勁兒。
這不喊還好,一喊,把巡夜的侍衛給喊來了,一個兩個沒認出她,都拿劍指著她。
「這裡我等守著,你快去稟報花御衛。」
沐羅驍已經醉得雙眼迷離,在她眼裡那哪是劍啊,分明是葫蘆啊,於是,她猝不及防地從侍衛手裡奪了一把劍,習慣性地吸吸鼻子,咂吧砸吧嘴,突然,她猛然舉起劍大喊一聲「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嘛?」
眾侍衛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半天,得出一個默契的決定「等御衛來再說。」
此刻的花劍正在王爺寢殿門前肅立,突然一侍衛匆匆而來,在花劍耳邊將剛才的事稟報了一遍。
「兩個醉熏熏的男人怎麼會闖進府里?」
花劍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猜測,「是不是長得聽俊秀一公子?」
侍衛想了一下,好像是吧,點點頭。花劍立馬頭疼狀,往後瞄了瞄房內,要不要告訴王爺呢?
思考了一陣,還是決定不要打擾古祺圳,畢竟現在這府里可是有兩個女人,還是不要讓王爺太難做了。
這樣想著,他立馬放低了腳步聲兒想過去把沐羅驍秘密送回府里,不想,一腳還沒邁出去,房裡就傳來的男聲「花劍,何事?」
「沒,沒事,大帥把兩隻流浪狗帶回府里,屬下想去看看。」
忽悠完,也沒等古祺圳說話,立馬跟風兒似得溜了。
再說沐羅驍,還在那裡不停地那劍當葫蘆,而景風也被侍衛弄起來了,眼皮睜開了一點,看見沐羅驍耍瘋,他「額!」
地一下,也跟著嚷嚷起來。
不一會,不遠處花劍正匆匆趕過來,沒想到,一個白色身影突然從他身邊掠過,待看到王爺站在沐羅驍前面,花劍還是忍不住嘆氣。
沐羅驍迷迷糊糊看見眼前有個人,又嚷了一句,吸吸鼻子,味道好熟悉,然後湊上前對他上下其手,把臉貼的特近,待看清楚輪廓,她繼續壞笑加傻笑,回頭朝景風說道「就是這賊人,拿下!嘔!」
回頭的剎那,她一個沒忍住,就往古祺圳身上吐,末了還頻頻說「舒服。」
某男的眉頭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