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雪猿城
而這邊寒木和九淵來到北邊的一座城——雪猿城
九淵看著白茫茫的一片感嘆道:「真大啊!這可是比亂妖域還大上一些」
白雪宮城
九淵催促道:「走,趕緊進去看看」
城門很高,足有數十丈,兩扇門中刻有古怪的圖案。
那是一種猿猴,表情猙獰恐怖,雙眼之中透露著濃郁的殺氣,像是被活物死死盯住似的。
門口之外開有陣道銘文,好一座大陣,一旦開啟防禦,那簡直萬物不侵啊!
寒木生出幾分興趣,想要上前一探究竟,只是被看守城門的侍衛攔下??????
他們哪裡知道寒木的手段,即便是不過眼,寒木一樣可以觀察得透徹。
再沒有人注意的到的地方,猶如髮絲的黑影慢慢攀了上去,不過內涵之理太深,只能看透個一兩分。
寒木收穫頗大,心中興趣盛大,想著來日方長,必會有機會一看的。
剛進城,寒木和九淵就清楚的感覺被什麼給盯上了,一道強大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寒木和九淵身上掃來掃去的。
咦~~
寒木和九淵隱隱約約只見聽到一聲詫異的驚異聲,雖然九淵很不耐煩,但是沒有辦法,整不過這傢伙啊!
九淵嘀咕道:「老不羞??????」
寒木倒是一無作態,就像是沒有發現一樣,不時的左右觀看著,反倒是九淵眉頭緊鎖,一副很不喜歡的樣子。
??????
一處不知名的墓室中:「有意思,有意思,這年頭敢罵我的人可是不多了,不過那個男娃子身上的修為竟然連我都看不透,觀其樣子不像是沒有修為的人。
那必定是身上有異寶了,連我都看不透的異寶那肯定不簡單啊!
那到底要不要去把它給偷過來呢!好些年沒出手了,真是有點泛癮啊!」
那張看的不真的臉有些糾結,似乎在糾結要不要對付寒木,畢竟寒木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是這傢伙好像是被困在這的,只見他身後密密麻麻的拴著很多的鏈子,各種顏色,各種材質都有??????
接著那人又說道:「不對,這小子有那麼好的東西,那家底應該不錯啊,畢竟連我都沒有,這樣會不會招惹麻煩。
這些年來好多老傢伙都出世了,要是知道我欺負了人家後輩,家底在豐厚一些,找我麻煩怎麼辦,好不容易清凈了這麼多年,就這樣被打破有些不甘心啊!
但是不看看這傢伙身上到底什麼東西也是不甘心啊!
要不然,我只拿東西不傷人性命,這樣到時候人家找來,我在東西還給人家?
貌似很可行啊」
他一個人在偌大黑暗的墓室中自言自語,加上那詭異的氣氛實在有些毛骨悚然。
忽然她面前的一面銅鏡開始扭曲,變化,上面出現了兩個人,九淵和寒木。
不大會兒,那銅鏡又接著變換,寒木的臉不斷地變換,最終呈現出寒木真實的樣子,她頓時驚呼:「天吶!」
明顯她也覺得寒木長得匪夷所思,莫不是絕世狐妖??????
再看九淵,又人影不斷的變換,最終化作一直七彩狸貓,二人身上的偽裝在這銅鏡面前統統沒了作用。
可是銅鏡這麼就才反應過來,那便是說明兩人的偽裝之術不簡單,想來寒木還是沒有練到精髓,不然怕是連這神秘的銅鏡也是看不出原貌的。
接著她瘋語道:「天吶!要是這小子和我家後人生出的孩子那該是多好看啊!不行不行,我已經迫不及待了,一定要讓這小傢伙和我後世族人給我造個十個百個娃娃,太好看??????
要不是老婆子我年紀大了,還真有點捨不得把這小傢伙給讓出去,真是便宜她們了」
她又沉思道:「嗯!只是借來生幾個娃娃又用不壞,他家人應該不會很生氣吧!」
想到這她又哈哈哈大笑起來,只是在看向銅鏡的時候發現再無寒木和九淵二人的身影。
見此她更是高興了:「喲,看不出來嘛!這兩個娃娃有點本事啊!能在我眼皮底下消失,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啊!逃吧、趕緊逃吧,不過你們是逃不了的??????」
而在黑暗中的寒木在這時不禁的一陣惡寒,他推測到應該和身後那人有關。
九淵暗道倒霉,趕緊來就被一個強大的存在盯上了。
而這時寒木忽然感覺有一道很強烈的目光正在慢慢靠近,想來是那人在查探他們的下落,寒木頓時一個閃身,不知去了何處。
那人卻是詫異道:「咦~~,那微弱的氣息也不見了,有點本事啊!看來得慢慢玩了」
??????
「她老人家又發瘋了?」
「老大,好像是的,她好像在不停的查找些什麼」
一群人面露焦色,正在為剛才那人的行為而頭疼。
這雪猿城無非就是一個集會之地,各方勢力形成一定的默契,遵循一定的規則,並非是一家獨大。
按規矩辦事,當然也會有那麼一幾個不守規矩的,例如??????被困在墓室的那傢伙。
「老大,咱管那麼多幹什麼,那傢伙可看不上我們這樣的小門派,也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還是安心的做生意,好好修鍊吧!」
為首那男子也知道是這個理,但是此人與他家有一定的血緣關係,不過已經很淡了。
他微微嘆息之後說道:「罷了,隨他老人家開心吧!我這低微的修為也做不了什麼」
男子名為雷翼,是雪猿城裡一座小門派的老大,手底下也就百人,也算是有一定的背景,不然還真是無法生存下去。
他本是雪靈宗的一個內門弟子,只是被師兄弟聯合陷害,不得不被逐出師門,在此招攬百人置辦了一些產業,修鍊的資源也算是勉勉強強吧!
而他祖上則是和那位有一些關係,所以在得到她老人家的消息之後有些關心??????
他臉上有些疲憊,滿臉的鬍渣,自語:「也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還好嗎?」
對於那個地方他有愛亦有恨,他於那生活了數十年,留下了無數的回憶,有好的,有壞的,始終有些不舍。
只是想起那些陷害他的人,心中不由的有些戾氣,他沒想到朝夕相處的師兄弟竟然會這般置他於死地。
可是想起自己被廢去的修為,心中升起一股不甘與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