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懲罰
為了能看的更清楚些,何慕彎著腰走上前,躲在一旁的花壇后。
其他的幾人已經先進了會所,只留何柳軟糯的靠在一個和她年級相仿的男人胸|前,那個男人穿著花里胡哨的時裝,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不學無術的二世祖。
二世祖的手一直在何柳的屁|股上來回遊|走,而何柳看上去並不反感,還伸手在男人的褲襠處摸了一把。
何慕自認為長這麼大什麼沒見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看到這種場面,還是覺得有點毀三觀。
更何況那個輕佻的女人是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妹妹!
曾經朝夕相處,何慕從沒發現過何柳還有這一面!
稍微靠近一些后,何慕依稀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安少~我答應陪你玩,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啊?」何柳的聲音十分柔媚。
而那個叫安少的男人猛地一下將手拍在何柳的屁|股上,何柳發出一聲讓人臉紅的呻|吟。
「你個小浪貨,真以為爺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放心,只要你伺候的好,兄弟們有的是錢!」
何柳笑的更浪:「我活兒怎麼樣,安少你還不清楚嘛?」
叫安少的嘴角一揚,在何柳臉上狠狠啄了一口,眯著眼笑:「小騷|貨,明天保准讓你下不了床!」
這一幕幕讓看的何慕目瞪口呆,她從沒想過何柳會在外面玩的這麼瘋,平常在何振岐面前還是一副純情乖乖女的形象。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如果讓何振岐看到自己的乖女兒,也夜裡放蕩如同站街女,表情該有多精彩?
復仇的快感驀然衝上頭頂,何慕嘴角一彎,拿出手機,對著何柳和男人按下了快門。
見兩人摟著走進會所,何慕還想跟上去得知更多勁|爆的信息,但是她的電話卻突然響了。
「何小姐,您在哪裡?」是汪秘書的聲音。
完了,光想著報復何振岐,忘記汪秘書一直在等著。
「我馬上就回來!」她打消了跟進去的念頭,邊說邊朝車的位置跑去。
回到車裡,何慕喘的上氣不接下氣,而汪秘書已經顧不上寒暄,踩下油門極速駛去,一路上闖了不少紅燈。
何慕當時不理解汪秘書幹嘛這麼著急,可在她見到姜易度后,如果能讓她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半路跑下車去跟蹤什麼何柳!
車子剛停在雲海大酒店門口,就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來為他們開道。
汪秘書沒有下車,轉過頭表情複雜的對何慕說:「何小姐……很抱歉,我已經儘力開的快些,但還是晚了十分鐘。姜總在22樓的總統套等您,快上去吧!」
何慕謝過汪秘書後,下車進了酒店大門,坐電梯的途中何慕心裡一直在打鼓,姜易度把她叫到這裡來幹嘛?
還專門命人將自己打扮一番,這讓她有種羊入虎口的不詳預感。
房門前,何慕深深的吸了口氣,按下門鈴。
門很快從裡面打開,迎面而來的是姜易度那張沒有任何錶情的臉,可眼神卻冷的讓人渾身發怵。
他上下掃了何慕一眼,轉身往裡走。
「你遲到了。」姜易度冷言。
何慕走進去關上門,捋了捋耳旁的長發,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路上有點事耽誤了。」
返身,就見姜易度兩手抱起坐在沙發上,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不過就晚了十分鐘,不至於吧?
何慕心裡有些發慌,走到姜易度面前站定,故作鎮定的說:「你叫我來,是想說那件事吧?打算怎麼做?」
可卻沒得到想象中的回應,卻見姜易度緩緩起身,仰著頭筆直地朝她走了過來,每一個動作都如同電影中的特寫鏡頭一般帥氣逼人。
直到兩人近的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何慕才回神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可卻被姜易度的手鉗住了退路。
肢體的碰觸令何慕的心猛然跳動,彷彿一種條件反射,她臉上不禁飛起一抹紅暈。
這男人身上所散發的男性荷爾蒙,總能讓何慕感到心頭一陣躁動。
但姜易度的下個動作卻讓她大吃了一驚。
他二話不說,拖著何慕進了浴室,粗暴的將她推在花灑之下。
何慕的後背撞在牆壁上,涼意透過衣服傳來,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倏然,姜易度伸手打開了淋浴開關。
涼水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猶如一把把冰刀刺在何慕身上,十月天,氣溫本就驟降,況且為了美何慕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連衣裙,更加忍受不了這侵入骨髓的寒冷。
她宛如受驚的小鹿,不顧形象的想要掙脫,卻被姜易度死死的控制在原地,發瘋似的大叫:「你幹什麼?!」
「懲罰。」姜易度淡淡道,語氣沒有起伏,但何慕還是聽出了森森的寒意。
「你變|態吧!」何慕渾身濕透,不受控制的打起哆嗦。
「我最討厭不守時的人!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你根本不配和我合作!」姜易度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那股威壓鎮的何慕一句話都難說出。
她像放棄了抵抗,只是抱著身子,不住的顫|抖。
這模樣,讓姜易度驀然回想起了某個雨天的下午,雨水如同刀子一樣割在他身上,他責問著面前同樣被雨水打透的人,可那人從始至終一句話也不曾說,顫|抖的樣子和現在的何慕如出一轍。
突如其來鑽進腦海的回憶,讓他瞬間失去了責難何慕的興趣。
他按下開關,轉身出了浴室。
為了禁錮何慕,姜易度的衣服上也淋了不少水,他進卧室換了身衣服,走出來的時候,望見何慕還蹲在花灑下,她將頭埋進腿里,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
他走過去,伸手扯下架子上的浴巾,扔在何慕身上。
依舊是命令的語調,但語氣卻柔和了許多:「去把衣服脫了。」
何慕沒有抬頭,她非常不能理解姜易度的所作所為,或許他根本不是想和她交易,只是為了羞辱她而已!
竟然會相信這種人的話,何慕覺得自己傻得可憐,如果不是身體已經凍僵了,雙腳幾乎沒了知覺,她恨不得現在就衝出房門,何必呆在這繼續自取其辱?
見何慕半天都沒反應,姜易度靠在浴室門上,嘲諷似地說:「怎麼,你打算放棄?五百萬也不要了?」
聽到『五百萬』,何慕的心突然像被什麼重重的敲了一下。
是啊,她不過是為了錢,只要姜易度能如約給她錢,這點屈辱算得了什麼?
與何振岐所帶給她的傷害、與母親的性命相比,根本是九牛一毛!
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何慕緊了緊雙拳,勉強站起來,在姜易度面前脫光了濕透的外衣、內|衣、底|褲……接著將浴巾圍在了身上。
姜易度沒有迴避,淡定的望著這一幕,只微微挑了挑眉,目光漸漸灼熱起來。
他走上前,將她攔腰抱在懷裡,何慕胸|前的柔|軟碰觸在他胸膛上,瞬間點燃了他心裡的火焰。
「這麼大膽,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姜易度的手掌輕輕滑過何慕的唇畔,磁性的聲音蠱惑極了。
何慕媚眼如絲,掛著水珠的睫毛輕輕顫動,彷彿破繭而出的蝴蝶即將展翅。
她勾住了姜易度的脖子,在男人唇上輕輕一啄,嫩白的臉不禁泛起淡淡紅暈,嫵媚和清純兩種姿態同時展現在她身上,任誰面對這樣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把持的住。
「算是賠罪。」她輕聲道。
姜易度驚訝何慕怎麼突然有了覺悟,在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後竟然還主動投懷送抱,想必也是跟那五百萬有關。
雖然瞧不起,可他還是控制不住身體里那股邪火。
他將何慕打橫抱起,扔在了卧房寬大的床上。
接著猛地將她壓|在身下,開始啃噬她的脖頸。
何慕十分配合的shen|吟,這讓姜易度心中的yu火更加旺盛。
他現在腦子裡再也容不下任何想法,只想狠狠蹂|躪這個女人。
……
不知道過去多久,何慕覺得自己快要暈厥了,在她的苦苦求饒下,姜易度才肯放過她,起身去了浴室。
她的腰像被折成了兩半,渾身酸痛的連坐起來都困難,掃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電子錶,已經晚上十一點半。
看來今天是談不成那件事了,還好姜易度給的銀行卡里有二十幾萬,夠支付母親一段日子的治療費,也不必急於這一時……
她咬牙下了床,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身上。
輕聲走到浴室門口,之前脫下來的衣服果不其然被姜易度扔在了外面,看上去濕漉漉的,一點乾的痕迹也沒有。
算了,何慕嘆口氣,忍忍吧,等回到住處再說,當務之急還是先離開。
剛把內|衣褲穿在身上,浴室的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何慕慌忙的用浴巾捂住身體,抬頭就看見姜易度裹著下半身站在那裡,皺眉望著她。
「你在幹什麼?」他問。
何慕尷尬地擠出一個微笑:「時間不早了,姜先生也需要早點休息,我就……先走了。」
姜易度對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終定格在地上那攤濕透的連衣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