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想要變強

「白……白痴，看什麼看，快撈金釵！」被柴鳳音的冷冽的視線看的背脊生寒，翠屏跟主子有樣學樣地拿著長竹竿就往柴鳳音身上招呼。

柴鳳音冷酷地勾了唇角，目不斜視不躲不避，就在竹竿要落在她腦袋上時敏捷地伸手抓住用力一帶，翠屏一個踉蹌還沒站穩，柴鳳音手握竹竿毫不留情地往她腰上落下狠狠一棍。

「啊——」翠屏只覺腰上一痛重心前傾，尖叫著栽進了池塘，濺起一人高的水花。

柴鳳音鳳目含冰，一步一步逼近岸上的幾個丫鬟婆子，彷彿索命的閻羅。

「四……四小姐，五小姐讓您撈金釵……」

柴鳳音朝這位英勇無畏的婆子冷艷一笑，「謝謝提醒了。」話音方落，柴鳳音抬腿狠狠地朝婆子的膝蓋踢去。

「嚴婆子，記得一定要把五妹的金釵撈上來，否則今晚就只好委屈你睡豬圈了。」這位嚴婆子可是柴秋蓉院子里的人，平時和翠屏兩個沒少仗著柴秋蓉欺負磋磨原身。今天也算小小回報幾分。

柴鳳音凜然而立，本就傾城的美貌因了眸中逼人的光亮，只覺得整個人畫龍點睛活了一般，岸上的丫鬟婆子被柴鳳音冰冷的視線掃過，無不膽寒。

柴鳳音將一隻長竹竿舞得獵獵生風，凡是柴秋蓉院子里的人都被她毫不留情地幾棍子打下水。

「你個廢柴白痴賤人！我家小姐不會放過你的！識相的話把姑奶奶背上去，我可以在小姐面前為你說說情，讓你今晚不要睡豬圈。」秋天的池水並不好受，翠屏受不了地在池中叫罵。

柴鳳音也受不了，受不了一次又一次地無能為力，受制於人。想要變強的心情從未有過的迫切、強烈！

至於翠屏不過是個跳樑小丑，只是她蹦躂的實在礙眼。柴鳳音掄起長竿用力在她頸后一擊，將她劈暈。看也不看一池驚駭莫名的人，柴鳳音循著腦海中的記憶，往原身居住的偏僻小院尋去。

雜草叢生的院子，剛好清理出一條半米寬的小徑。門窗都是破舊的樣子，倒是沒有粘上蜘蛛網，看得出還是有人在用心打掃。正廳門口坐著一個花白頭髮的老嫗，久經風霜的臉上溝壑縱橫，看到柴鳳音時笑成了一朵菊花。

「啊……」這就是與原身相依為命多年的啞婆了。

柴鳳音不是很習慣地被她握住手，對這位老人心存了一分敬意。攙著她進屋坐下，「入秋風涼，啞婆不要坐在屋外等我。」

啞婆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柴鳳音的臉，像是探尋著什麼。柴鳳音不避不讓地迎上她的視線。她不怕被人發現！她只想做真正的自己！哪怕不能修鍊靈力，她相信憑自己的能力依然能闖出一片天地來。

啞婆盯著柴鳳音看了許久，像是確定了什麼，竟然激動得熱淚盈眶，抓著柴鳳音的手起身，竟是膝蓋一彎要給她跪下！

「啞婆，你這是做什麼？你快起來。」

啞婆怎麼拉都拉不起，竟是極虔誠地整個人都匍匐在柴鳳音身前的地上。。